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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还不是我们学校后山的时候,是一条休闲极佳的登山步道,上面有许多凉亭与美丽风
景,常使得游人眷恋不归。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里变成游民的集散地,几十位游民盘据凉亭与观景台,恶臭与污
秽逼得人不敢靠近,渐渐的没人想去踏青。
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这座山更是让生人止步。
我们学校的传说是这样说的。
游民中有位弱智的女性叫做阿桃,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整天疯疯癫癫的,捡别人吃剩的
果皮、便当残屑,披头散发、衣着肮脏破烂不堪,尤其是一口黄板牙,使人看了反胃不堪
。
树大会有枯枝,游民多了也有下流胚子。
有天夜里,月亮在云层里忽隐忽现,3个男游民把阿桃团团围住,企图对她性侵害,两个
男的把阿桃架住,另一个男的解开他的裤档,把又臭又脏的下体凑到阿桃面前,强迫她用
嘴帮他服务。
没想到阿桃看到阴茎,就像看到香肠摊上的可口宝物,津津有味地舔食了起来,她沉醉于
那根香肠的模样,只差没掰两颗蒜头来配。被吃的男游民扶著阿桃的头,忘情地享受着,
原本架著阿桃的两个男人,也放开他们的手,在旁笑着看戏。
突然间,宁静的夜空划过一声惨叫,被口交的男游民下体猛烈喷血,阴茎整个被阿桃咬了
下来,血溅得阿桃满脸都是,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有些悽布。
受伤的男游民在地上打滚哀号,血泊慢慢漾出一个圈,将他包在死亡里面。
另外两个男游民愣住了,但随即回过神来,扑手就要去抓阿桃。
此时阿桃把截断的阴茎吞下,就像吃了两面宿傩的手指一般,整个人变得力大无穷,双手
双脚疯狂地挥打拍舞,让两个男人不得靠近。最后他们没办法,拖着血流不止的游民走了
,但那个游民也没能活过那个晚上。
事情传开后,没有人敢再接近阿桃,觉得她根本就是厉鬼转世,大家甚至纷纷搬离这条步
道,另觅别的住处。阿桃没有东西吃,也没有寻找食物的能力,不久之后,独自在山上饿
死了。
听人说她死的时候,一直喃喃着要吃鸡,由于这份执念太过强烈,现在到了月阴之夜,半
夜走在步道上,有时可以听到远处传来阿桃细微的歌唱声。
“吃鸡鸡,咬鸡鸡,鸡鸡吃完找新鸡;香鸡鸡,臭鸡鸡,吃得饱的是好鸡。”
只要听到这首歌没快点跑掉,唱到第三次时,鸡鸡就会被咬掉。
这个校园传说似是而非,不过一定会在新生的试胆大会被提到,伴随着飘飘闪闪的烛火,
每个男生都摀著自己的下体,表情像被吓傻的羔羊。我曾经是那群羔羊中的其中一只,但
到了大一下学期,这种没根据的烂传说,一点都动摇不了我坚强的心灵。
“真的吗?要不要打个赌?”
有天下课后我跟我们班的阿良吃晚餐,他一脸不以为然地讥笑我的自信。
“打赌什么?”我说。
“你晚上去步道走一圈,走完我就服了你。”
“你不要激我喔!我这个人最受不了激的!”
“这样吧,你如果完成的话,我就把晓心介绍给你怎么样?”
晓心是阿良别系的学伴,也是企管系的系花,两人交情不浅,时常可以看到他们单独出去
玩,不过两人似乎没有交往的打算。
“真…真的吗?”我咽了一口口水。
“我知道你哈她很久了,对吧?”阿良对我眨了一下眼。
我脑中浮出晓心姣好的脸庞,还有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那对丰硕的胸部,真教人移不
开眼光。
“我…我去!”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就算有两把刀砍在我头上,我也得拼它一拼。
月黑之夜,阴风厉厉,午夜的后山没半个人,只有几盏虚弱的路灯荡出幽静。
“我们先去终点等你喔!”阿良拍拍我的肩膀,小声地对我说。“害怕的话,就想想晓心
的奶子。”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晓心站在一旁,盯着我们瞧。
“没…没什么!阿良在帮我打气。”我赶紧回答。
整条步道正常走只要20几分钟,这次赌上男性的尊严与爱情,就算用爬的,我也要爬完。
刚开始走确实有点害怕,但爱因斯坦说,什么都是相对的,只要你想着美好的事,时间就
会过得很快,于是我偷偷想着晓心的笑容,心里觉得甜甜的。
什么都是假的!什么后山传说!什么吃鸡厉鬼!都是前人为了警世编撰出来的,我只要心
存正念、走正途,什么邪魔歪道我都不怕!
便在此时,远远的,传来那阵该死的歌声。
“吃鸡鸡,咬鸡鸡,鸡鸡吃完找新鸡;香鸡鸡,臭鸡鸡,吃得饱的是好鸡。”
不…不会吧!真的让我遇上了!
我下意识地转头去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全身衣服破烂不堪,快速地向我飘来。
“干你娘!”
我吓得不禁脱口而出,什么也无暇细想,双手摀住耳朵,直往终点处狂奔。
我自认为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来不讲脏话,但现在的情境逼得我脏话连连,因为我
听人家说,用脏话可以吓走厉鬼,于是我一边跑一边谯著,希望能把阿桃赶走。
“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
人再怎么会跑,也跑不过鬼的飘移,阿桃一下子就到我面前,在微微的灯光下露出一口黄
板牙,很乱的牙齿参差不齐,被咬到一定很痛。
“你的歌…应该还没唱三遍吧?”我颤抖地说。
“阿桃,很饿,不唱了。”阿桃说。“阿桃,想吃鸡。”
我命休矣!
有太多的跑马灯瞬间在我脑里跑动,我想到那些未竟的梦想,想到这礼拜的报告,马的,
去你妈的报告,然后想到我连处子之身都还没破,居然就要死在阿桃的嘴下,一股悲伤从
我心底涌出,我干嘛要做这种打赌,如果我连鸡鸡都没了,拥有晓心的巨乳有什么用?
想到晓心,她的身影在我脑中逐渐清晰,接着我把她脱光,想像她裸体的样子,既然鸡鸡
就快没了,做最后一次性幻想也是迫在眉睫的重要事情。
“阿桃,想吃鸡。”阿桃又说了一次。
我从晓心的裸体幻想中跳脱出来,突然一股勇气油然而生。
“哎呀,阿桃姐姐,人家…人家是姊妹啦~”我假装自己是Gay,莲花指什么的都出来了,
还一边跺脚一边说。
“姊妹?”阿桃一脸疑惑的样子。
“人家不喜欢女生,跟姐姐是一样的啦~”我有许多Gay朋友,要模仿我还不会吗?
“可是,你有,鸡鸡。”阿桃说。
“我的鸡鸡很臭,不能吃,不能吃。”我边讲边摇手。
“臭豆腐鸡,也好吃。”阿桃快要流下口水似的。
“不不…不行!”我急中生智。“别人用润滑液打手枪,但我都用辣椒酱,所以我的鸡鸡
很辣。”
“阿桃,不吃辣,很辣,不能吃。”
“对对对,不能吃。”
阿桃收起她的黄板牙,一副失望的模样,看起来真叫人于心不忍。
“姐姐,我跟你说,后面还会有人来,是年轻力壮的鸡鸡喔。”
“真的吗?年轻鸡鸡,好吃。”
“你赶快去看看,慢了就被别人吃走了喔。”
“阿桃,好开心,年轻鸡鸡,去看看。”
阿桃飘走了,我算是捡回一命,人称经济系小诸葛可不是浪得虚名,但此地不宜久留,我
赶紧快步走向终点。终点是一处停车场,当我看到了晓心与阿良时,总算稍微放下了心,
阿良递给我一瓶啤酒,要给我压压惊。
“辛苦了!”晓心说。
“不辛苦。”我说。“能见到你的笑容,是我最开心的事。”
晓心很腼腆的笑了,那个笑容真是好看。
“阿良都跟我说了。”晓心说。“他说你喜欢我。”
“恩,我喜欢你。”我经历了生死关头回来,再也没有什么不敢说出口的了。“我想和你
在一起。”
晓心微微地点头,我宛如得到了天大的幸福。
我们三人坐在长椅上聊天,我开始叙述刚刚发生的恐怖情境,说我怎么机警过人,怎么巧
妙浑蒙过关,中间多少加油添醋了一番,希望能得到晓心崇拜的眼神。
就这样聊著聊著,我们聊起了各自的性经验,我没经验无话可说,倒是阿良胡吹乱扯,说
他是什么一夜七次郎、人体打桩机,又说他跟很多女生上过床,床战经过有多精彩,各种
姿势都搞过。
听着听着,我居然勃起了。
在一片昏暗中,我夹在他们两人之间,听着别人的性爱故事,心里感到很兴奋,阴茎不断
充血,涨得发疼,然后我感觉有只手过来握住我的阴茎,隔着我的运动裤不停搓弄著。我
向左边看去,晓心暧昧地看着我,悄悄在我耳边说著。
“你这个小处男,这样就受不了啦!”晓心说。“看我让你射在裤子里,给阿良看笑话。
”
这是我第一次让女生碰到我30公分长的器具,那种感觉怎么说呢?仿佛是快升天般的快乐
,别说让阿良笑话了,你就尽情地撸吧,让我射出来好吗?
箭在弦上,一定得要发射,我的阴茎越来越胀,射精感越来越强烈,几乎到了随时都会喷
发的状态,接着晓心用力握住我的阴茎,好像不想让我射的样子。
坐在我右边的阿良,突然伸出左手搭住我的肩膀。
“兄弟呀,鸡鸡被吃真的超爽的!”阿良说。“简直会让你爽‘死’了!”
我转头过去看阿良,阿良变成一个披头散发的游民,全身肮脏污秽,下体被血染得湿淋淋
的。
那阵不成调的歌声响起,在这个酷热的六月天里,我打了一个很大的寒颤。
“吃鸡鸡,咬鸡鸡,吃得饱的是好鸡。”
我根本吓到无法动弹,但背后像有一个人抓住我的头似的,将我的头一点一点地转过去晓
心的方向,我看见晓心变成阿桃,她裂开嘴地对着我笑,一口黄板牙参差不齐,我心想,
被咬到一定很痛。
“鸡鸡长大了,看起来很饱嘴。”阿桃说。
一眨眼停车场不见了,我们三人坐在步道的凉亭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尖叫了起来,往后,我们学校的传说,又多了一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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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