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新的发文app,格式跑掉的话,
我会再修正的。
“沐秋”的故事结束后,预计先上短篇。
之前写了短篇,回响没有特别明显、
让我思考是不是这些年来,自己有所转变。
可能有吧~
不过写着自己想说的故事,也许是一种幸福。
***以下正文
首先为您呈现的,是超常局第一位展开调查的主角,杨传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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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事件发生之后,对父母隐瞒了沐秋中发生的一切。并且据他本人的说法,除了其他五
位同伴之外,他不曾让身边任何人知道。
把沐秋的事当作永远的秘密,当然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心理负担。从那时起,他变得更沉默
寡言,与他人总是维持着距离,这一点在他迈入中年后仍没有改变。
国小毕业后,他进入台北市的公立国中,课业上没有突出的表现。即将升入高中时,他遵
从了父母的意见、进入职业学校就读汽车维修科。
高中一年级时,杨传斌的父亲成为了基层主管、薪资变高。加上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绍
兴南街的小房子不符合一家人所需。于是他们全家搬到文山区、一间较大的公寓大楼内,
并且从此远离了五位儿时同伴。
您可以在这面展板上,看到国中、高中时候的杨传斌。
相较于国中时表现不突出的他,高中时的杨传斌反而在技术科考试上表现非常出色。
他曾经得过相关技术的区域比赛冠军,并代表台北市参与全国性的职业竞赛、获得第二名
。
于职业学校毕业后,他进入台北工业专科学校,并就读当时实验性的公费产学合作班。
他在就学期间,同样在术科上表现优秀、做事牢靠,但是需要阅读的知识,就学习得比较
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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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生身份、投入职场之后;杨传斌主动选择远离台北,到高雄去工作。
在接下来的数十年中,虽然几经搬迁,但是他仍一直居住在高雄市的范围内。
婚后他定居于鸟松区,夫妻两人共育有二女。
妻子不曾知道杨传斌童年经历过的事情,仅知道他出生于台北市。
在超常局对他的访谈中,她表示先生一直都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从一些小地方,看得
出他照顾家人的用心。
但是她同时也提及,自己感觉杨传斌似乎一直都没有“真正地开心起来”。
夫妻的亲密行为不多,大部分是妻子主动示好,两人才发生的。
调查展开后,杨传斌起先并不愿意配合调查,但是在一周后改变主意。
他表示自己在沐秋事件之后,一直有一种感觉:仿佛内在被掏空、渴望着什么。
这股欲望随着他成年后越趋强烈,也让他对身边发生的一切越来越漠然。
他觉得这种煎熬跟沐秋有关。
根据他本人的说法,这种改变应该跟存在于沐秋内、占据了他的朋友张允豪的那个“东西
”有关。
他觉得自己与“柯罗诺斯”产生连结,而对方正在试图将他召唤回沐秋大宅。
他甚至说不只自己,“柯罗诺斯”也想要另外的四个人都回到沐秋之中。
超常局后来转介杨传斌接受精神科与心理咨商服务,而相关专业人员亦证明他确实存在类
似的问题、但是并不符合DSM精神疾病诊断手册上的任何病症。
这股与“柯罗诺斯”的连结,在呼唤着他的同时,亦让他恐惧与害怕。
他为此远离家乡,并且日后也不打算再回到故里。
超常局无法证明他与“柯罗诺斯”之间,是否真的存在某种心灵上的连结。但是沐秋中所
发生的事,显然对其造成不可逆的重大影响。
这种影响在之后一直没有适合的解决办法,与超常局合作的相关医疗人员也没有找到具体
的病症。
可以肯定的,就是这股虚无感,应该会在余生中继续折磨杨传斌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