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喔喔喔终于完结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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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觉得刚才看屋的那家人如何?”约翰系安全带时询问正要发动车子的葛芮丝。
“他们对屋主开价似乎不太满意。”葛芮丝转过头亲他一下。“但你绝对能搞定,亲
爱的。”
“与其说不满意开价,不如说那家人对‘屋况’有所顾虑吧。”约翰漫不经心地回答
。
“屋况?喔,你是指屋主的老奶奶前阵子死在客厅那件事?”
“没错。”
“老奶奶一家我们都认识,她自己就常叨念要是她病死就把房子卖掉让子女有资金搬
到更热闹的地方。”葛芮丝耸肩说。“现在事情如她所愿,警方也不认为久病老人的死有
可疑之处,这样房子理论上没问题啊。老实说我觉得那只是迷信作祟,或买家根本想借机
压低价钱,要不是他们问起,我甚至不认为需要事先告知。”
“不过有时也是信者恒信,虽然我也没多信那套就是了。”约翰拿起手机查看。“事
务所要我们回去,有客户想卖房子。”
“看来我们没得偷闲去吃甜甜圈囉。”她顽皮地笑着。
“赚钱要紧,我们还有女儿要上大学呢。”
“你真是个好男人,约翰。”
“妳挑的绝对是好男人,葛芮丝。”
迈尔斯夫妇抵达事务所时客户尚未现身,但他们的老板老唐刚好在整理档案柜,便呼
唤王牌员工们来当小帮手。
“这些旧买卖记录大概能直接进城镇历史学家办公室了,反正留着也是占空间。”老
唐拍掉手上的蜘蛛网说道。
“看起来好古老。”约翰惊讶地翻阅旧文件。
“是啊,毕竟我家可是镇上最老的房地产事务所,有些交易物件甚至都不存在了。说
来我还算有良心,不然早就全进垃圾桶,我又不是历史学家,就让历史学家去伤脑筋吧。
”
“客户何时会来?”葛芮丝问他。
“半小时后,所以在那之前你们就先帮我忙吧。”老唐又从档案柜捞出发黄买卖记录
,其中一叠哗啦洒了满地。“哎呀!”
“我来捡!”约翰连忙蹲下身整理,捡起眼前第一张时纳闷地停止动作。
他好像见过屋主的名字。
“怎么了?”葛芮丝也蹲下来。
“这名字……好像妳曾祖母……”约翰把纸张递给她。
“我曾祖母?你真的是怕那老巫婆怕到有心理阴影耶。”她笑了出来,但陈旧纸张确
实留有她曾祖母的笔迹,从小她在家中见过不少次,老太婆喜欢买书和在书上笔记。“她
连娘家姓都有写出来,真难得,家族里已经没几个人知道她的娘家姓勒维。她刚好跟梦游
者传说中的女巫有相同姓氏,不过镇上应该已经没人姓这个姓了。”
“她老当益壮到能拿皮球把我砸进水池,我当然永远忘不掉。”约翰毫无欲望回想妻
子家那位生前活像童话故事巫婆的老夫人,小朋友不小心把球丢进她的花园就等著被吓到
三天不敢睡觉。
“但她怎么有十九世纪末卖房子的纪录?我还真不知道她有过不只一栋房子。”葛芮
丝瞇起眼端详,老唐此时也凑了过来。“你知道这物件在哪吗?”
“嗯……”老唐戴起眼镜查看。“应该是拉邦教授家。是说这桩买卖的买主也姓拉邦
,未免太刚好。”
“拉邦教授?我曾祖母这么早以前就把房子卖给姓拉邦的人?但拉邦教授应该不是当
地人吧?”
“可能很早以前就有姓拉邦的人住在镇上吧。”
“那么在拉邦教授搬来前,这栋房子还有哪些人经手呢?”
“妳还真要当起历史学家喔?”老唐哈哈大笑。“这我哪知道?搞不好要问我爸,可
惜老头子已经住进老人院忘光所有事情了!”
“唉好吧……”葛芮丝只好放弃寻找线索的念头。
“不然把这份记录留给我们吧,老唐,也许我们有空能来个镇上探险。”约翰向老唐
请求,手机也刚好响起。“抱歉!”他掏出手机,史黛西的啜泣声立刻刺进听觉。
“席德尼有危险了!”
~*~
(稍早)
史黛西的完美侧翻让教练掌声连连,她得意地拨弄马尾巴走回长椅休息,啦啦队员马
上围住她讨论刚才的编舞,但一声枪响让所有人惊声尖叫起来。
“快跑!”
雷普利朝她们狂奔而来。
但让她们尖叫的不只拿枪鬼吼的警长,还有追在雷普利背后的东西。
“……凯尔?”
史黛西瞬间腿软。
雷普利朝凯尔击发最后一枚子弹,很快就被死里复活的小混混撂倒。“不──”
“像僵尸一样!”教练哀号着想拉起史黛西逃跑,但凯尔泛白的双眼立即扫向她们。
教练马上翻起白眼倒地。
“快逃啊!”雷普利被凯尔踩住时爆出惨叫。
“我们来做个交换,史黛西。只要妳愿意,我就放警长一条生路。”凯尔的声音让她
快要失声尖叫。“我想妳不会希望警长变得跟我一样吧。”
“你……你想要什么?”史黛西挣扎着起身。
“我要妳的道歉。”
她不解地瞪大眼。
“只有真相能让我得到安息,史黛西,妳必须说出真相。”凯尔嘶声低吼。
“……什么真相?”
“我爱妳,史黛西,妳不该就这样甩掉我!”
“但偷吃的人是你……我只是做我情感上该做的选择。”她害怕地开口,躲到一旁的
啦啦队员像是发现天大秘密般而鼓起勇气探头偷窥。
“但我依然爱妳,我从来没变心,那不过是一时冲动,妳不能就这样……”
“不,凯尔,绝对不止这件事。”她皱起眉头,拳头握紧直到指甲刺穿肌肤。“你想
要真相?你现在是个僵尸但总还有点理智吧?我甩了你不只因为你偷吃,还要加上你在我
们对质时揍我还硬上我!”
啦啦队员们发出惊呼。
“……老天爷。”
雷普利不禁呻吟。
“你想要真相我就说给全世界听!这就是你想要的真相!是啊,我也很想说出来!谢
谢你给我机会!”史黛西使尽吃奶力气对凯尔怒吼,泪水涌出眼角将眼线溶成一条条黑线
。“你是个混帐!彻头彻尾的混帐!我爱你但你是个混帐!你这混帐现在可以安息了!!
”
凯尔抱住头痛苦地咆哮,裂痕从赤裸身躯迸出。
“梦游者会带走妳弟弟!”他踉跄倒退,肌肤化为尘土一片片脱落。“诅咒将再次发
威!在拉邦先生的小屋!梦游者之墓!席德尼‧迈尔斯将成为女巫怒火的祭品──”
在一阵令人作呕的崩落声后,凯尔‧库鲁格的尸身化为尘土散落草地。
史黛西摀住嘴试图压下哭号。
“席德尼在哪!”雷普利跛着脚冲向她。
“超……超市……”她颤抖地回答。“他和杰瑞在我舅舅的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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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德尼踏进拉邦先生家时感觉有视线从黑暗中扫向自己。
“你们又想闯进拉邦先生家干嘛?”杰瑞狠瞪基佛。
“只是需要两位帮个忙。”基佛挥手指向通往二楼的楼梯,阶梯前的地板上长有一圈
蘑菇。
“那是……仙女环?”席德尼瞪大眼睛。
“仙女环在欧洲民间传说里往往跟女巫有关,列如法文的仙女环就是‘女巫之环’
(rond de sorciére),据说踏进去就会招来不幸。”拉邦先生走下楼梯说道,在仙女环
前止住脚步。
“拉邦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解地望着山羊胡老人。
“我想你们昨天有在库辛女士那儿学到不少查斯特维尔的历史吧?”老人愉快地问候
他。
“我们……正在怀疑你是不是跟以前买下房子的拉邦家族有关。”他吞了口口水。“
库辛女士说这里原本还有栋房子,烧毁后才重建成拉邦大宅。”
“喔?还有呢?”
“我们还看到这栋房子在十九世纪末的照片,有一家三口站在屋子前合照,他们或许
就是拉邦大宅最早的屋主。”他差点说出黑衣女人在照片中短暂现身这件事。
“我还记得第一眼见到这屋子时是什么感觉。我以为我终于找到能称为家的地方。”
拉邦先生露出微笑。“我父母因为一场抗争而从巴黎流亡新大陆,最后落脚在这偏僻小镇
。当年墓园旁有栋屋子刚好发生火灾,屋主把废墟便宜卖给我们,我父母耗尽所剩无几的
财产才把房子给盖起来。”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我说完,你们会知道的。当新居终于落成,我们搬了进来,但没多久屋子就闹鬼
了。有时我怀疑前屋主根本有所隐瞒,但根据我后来的观察,他们就只是对超自然世界毫
无知觉。真可惜,我没理由怨恨他们。”
席德尼感觉那道视线越来越强烈。
“我们被一个黑衣女人的鬼魂纠缠,父亲和母亲因此发疯,在某天深夜开枪自尽。”
笑容依然高挂山羊胡老人脸上。“失去父母后我抛弃家产四处流浪,在纽奥良栖居时被那
里的信仰深深吸引,当地人叫它巫毒。”
白蜡烛和巫毒娃娃。
席德尼想起拉邦先生昨天告诉他们的景象。
还有他的恶梦。
“等等,你昨天告诉我们你回家时看到……”
“报警前我早就布置好一切,但就算雷普利去请教专业人士也只会得到那不过是小朋
友乱摆而已,因为我确实是乱摆的,哈哈。”拉邦先生笑了笑。“我在纽奥良找到心灵导
师,那美艳异常的贾娜嬷嬷,她跟玛丽‧拉沃(Marie Laveau)实力相当但行事更低调,她
教导我巫毒知识,包括不该存于世间的咒术。她告诫我有些咒术必须被流传但绝不能实践
,例如用别人的灵魂让自己长生不死。我学会贾娜嬷嬷的所有本事然后杀了她,反正人们
不会花心思探究一个漂亮黑女人为何莫名其妙被吊死在树上。我花不少时间证实所学确实
有用,最后回到查斯特维尔买回房子,找出造成父母死亡的元凶进行复仇。当然,我也发
现父母的自杀案让小镇从此笼罩在梦游者传说的阴影下,那黑衣女人的鬼魂如今被镇民称
为梦游者,但人们早已遗忘我父母当年的惨剧。”
女人轻笑声再度响起。
席德尼和杰瑞骇然瞪视黑衣女人从仙女环升起。
“……你到底是谁?”席德尼绝望地看着拉邦先生。
“照你的聪明才智,你昨天如果去翻旧报纸就能找到我父母的案子,我就是你在照片
里看到的青年,因巴黎公社起义而在1871年流亡美国的革命者之子尤金‧拉邦。”拉邦先
生举起双手,黑衣女人随他的动作飘起。“我在屋子底下找到黑衣女人的遗骸,叫出她的
鬼魂确认她就是当年被当成女巫烧死的安‧勒维。我控制住她,利用她引诱青少年到我家
让我延年益寿。这就是我的复仇。”
狐群狗党帮全数抽出蓝波刀指向席德尼和杰瑞。
“我只需要一个灵魂就能维持活力多年。你拥有我见过最具活力的灵魂,席德尼‧迈
尔斯,或许你也是学习巫毒魔法的人才,可惜我现在需要你的灵魂。”
“你休想碰他!”杰瑞挡在两人中间大吼。
“肌肉这时是派不上用场的,汤玛士‧克拉文的遗腹子。”拉邦先生晃动食指警告大
块头。“你会是不错的僵尸材料,那个叫凯尔的小鬼太脆弱,他的同伙们恐怕也快不堪用
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哇啊!”他在狐群狗党帮扑来时抓住席德尼滚到一旁。
“把他们扔进仙女环!”拉邦先生厉声命令,但山羊胡老人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活力
十足。
“这实在荒谬至极!”杰瑞边跑边哀号。“我可不想变僵尸啊!”
“我也不想变成疯老头的保养品!”席德尼找到一扇门,他拉住杰瑞钻进去然后用力
甩上门,发现他们逃进了浴室。“我们跑进浴室了!”
“很好,我们被困在浴室里!而且还没有对外窗!”
撞门声立即从门外传来。
“但天花板有通风孔!”席德尼瞄向天花板,接着是洗手台上的喷式发胶罐、打火机
和香菸。“拉邦先生平常大概会在浴室里抽菸。”
“所以呢?”杰瑞找到一根马桶塞,决定用它卡住门不让狐群狗党帮破门而入。
“你觉得我们有办法从通风孔逃跑吗?”席德尼拿起打火机确认里面还有燃油。
“太窄,连你都进不去。”
“那恐怕只能试这招了。”他抄起发胶罐,小混混也正好撞破门窜进来。他点起火,
按下发胶,火焰瞬间爆出喷向惊慌哀号的狐群狗党帮。“趁现在快跑!”
“天啊!”杰瑞紧跟席德尼冲出浴室。他们跑回大厅准备冲出大门,但黑衣女人转眼
间从他们面前冒出。
席德尼害怕地倒退,来自鞋底的奇异触感让他猛然停下脚步。
“你还是踩进去了。”
拉邦先生的笑声在他背后响起。
他张大嘴瞪着突然从地板冒出的仙女环。
鲜血从仙女环不断涌出。
“席德尼!”杰瑞紧抓住他,无法阻止血液爬上两人身躯。“不不不……不要这样…
…”
“那群着火的孩子怎么办?”黑衣女人问道。
“我会跟警察解释,擅闯民宅的恶少需要点惩罚。”拉邦先生瞟了倒地哀嚎的基佛一
眼。“现在就是妳的工作了,安,把他的灵魂挖出来,我需要他的灵魂,再不快点我就要
没力气囉。”
“遵命。”她轻抚席德尼的脸颊,无数影像从她眼前流过,这让她惊讶地瞪大双眼。
“所以……妳就是安‧勒维?被镇民烧死的安‧勒维?”席德尼奋力吐出句子。
“人们总是需要解释,即使这解释真的让我含冤而死成为真正的女巫。”安‧勒维的
鬼魂收起惊讶神情对他微笑。“我们永远是自私的动物。”
“但他控制妳!”
“我确实有愧于他,是我吓疯他父母导致他们的死亡。”
“但那些无辜死去的青少年呢?他们没做错什么事!为何要伤害他们?”他感到四肢
逐渐使不上力。“我很抱歉以前的人对妳做出这种事情,但妳……妳是安‧勒维,妳就是
妳,这真的是妳想要的吗?”
她掐住席德尼的脖子。
“不!”杰瑞使劲力气大吼。
“我不需要你的说教,小子。”她把两人甩回地上,然而鲜血也随着她的动作缩回蘑
菇里。
拉邦先生疑惑地瞪着她。
“妳这是在做什么?”
“人永远是自私的动物,而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从来不是个好人。”她起身说。“人
们总是在寻找代罪羔羊,总是在试图消灭彼此。我在你身上看见我曾受过的伤害,这让我
无法不对过去施加于你的痛苦感到罪恶,但我认为我们该收手了,复仇终究无法让我们的
伤口愈合,有天我们都会被你叫出来的东西给反噬。”
“为什么?妳为什么突然……妳这女人想做什么?!”
“我说了,人是自私的动物,我可不想亲手终结自己仅存的血脉。”安‧勒维举起手
,拉邦先生马上飘了起来,下一秒惨叫着撞破窗户飞了出去。她走回快要失去意识的席德
尼与杰瑞,倾身对席德尼耳语。
因为我的自私,你们会活下来。
快跑。
祂饿了。
别被祂抓到。
他们回神时发现自己躺在屋外的担架上,消防车警车救护车已团团包围冒烟的老破屋
。
“席德尼!”葛芮丝尖叫着抱住儿子。
“妈妈?”席德尼呆愣地拥抱她,转头看着同样一脸呆愣的杰瑞。
“拉邦教授全招了!”雷普利警长走了过来。“根本全是他在胡搞!那疯子说什么要
把你们跟狐群狗党帮骗去献祭给恶魔让他永保青春!好在你们有逃出来,那群混混现在全
都严重烧伤得送大医院!妈的神经病!”就在雷普利要嘲讽永保青春根本是笑话时,拉邦
先生的屋子忽然发出轰隆声崩塌。
席德尼看见安‧勒维的鬼魂和一团黑色烟雾扭打在一起,随后消失无踪。
那天晚上,拉邦先生在医院死于多重器官衰竭,像台历经风霜的老车终于停止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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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遍整栋屋子,终于找到查斯特维尔确实有个叫安‧勒维的年轻女人在十七世纪
末被私刑烧死。这大概是美国史少见的烧女巫事件,我们不流行欧洲烧女巫那套,通常是
用绞刑,像撒冷(Salem)那样。”库辛女士满脸歉意地坐在席德尼和杰瑞的病床前。两人
经历拉邦家的恐怖事件后并未受到严重伤害,只是杰瑞有点脑震荡(除了席德尼不会有人
知道那是梦游者把他们用力摔到地上造成的)和席德尼那天早上被狗罐头割伤的伤口肿得
超大所以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原谅我这健忘又粗心的老太婆,我在几本旧日记中还真找
到这件事。”
“所以传说到头来还是真的……”杰瑞摀住脸碎念。
“或许这就是梦游者传说的起源吧,我们镇上真的曾经烧死过无辜女人。”她点点头
。“喔对,我还发现有本日记作者提到他收养安‧勒维不知跟谁生的儿子,如果这件事属
实,或许查斯特维尔可能还有梦游者的后代也说不定。”
“……原来如此。”
席德尼只能无奈地点头。
人终究是自私的动物,或许安‧勒维在他身上看见什么才让她无法动手。
或许他就是女巫残存的血脉?
十多年后,这桩怪事仍偶尔成为席德尼和杰瑞见面时的话题,不过大块头现在已经是
职业球员根本超难约,恐怕要等到他和史黛西的小孩出生那天才有机会在医院闲聊吧。席
德尼笑着阖上笔电,喝掉最后一口咖啡,决定回报社完成他的工作,他还是不习惯在纽约
上城区的咖啡店里打犯罪报导。
“这里有人坐吗?”女人嗓音窜进耳道。
“没,我正要离开。”他抬起头然后僵立原地。
有着安‧勒维长相的女人对他微笑。
“我见过你吗?”她被席德尼的举动逗得笑出声。
“……妳很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个人。”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或许吧,世界很小。”她在席德尼对面坐下,端起咖啡杯啜饮。“我是来摄影废墟
的,东岸有不少好地点。你见过任何值得一拍的废墟吗?”
“噢……我一时想不起来……可能老家有吧,但不在这里,在缅因州。”
“听起来不错,我有空去找找看好了。”她伸出手。“我是安娜。安娜‧诺曼。”
“我是席德尼‧迈尔斯。”
他握住安娜的手。
END
于是芭乐剧终于结束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ˊ_>ˋ
喔对,席德尼拿发胶和打火机烧人那段其实是开了Watchmen的玩笑,罗夏掉进陷阱被警察
追捕时也用过这招,我记得漫画里也有这段。身为宅宅(咦不是恐怖片宅宅吗),席德尼大
概也对Watchmen不陌生才对XD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mlLMZXqg4
注解有点懒得打,就请自行搜寻那些关键字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