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很喜欢看飘版,尤其在午休吃饭、晚上睡前都会上来看看大家遇到的经验。
潜水多年,贡献一则发生在小弟身上的真实事件,故事发生在高中求学时,有时候会和新
认识的朋友谈起,或许太过深刻,边讲时身体仍会不自觉的颤抖,
朋友也会因我不时颤抖的嘴唇而感受到我当时恐惧。
第一次发文,格式编排若有伤眼,请多包涵。
========故事开始========
一个中秋节的晚上,班上的同学相约烤肉,结束后阿雄约我到高雄某间大学的后山夜游,
我们俩个一路上闹闹笑笑,坐在后座的我也拿起借来的数位相机录著上山的景色。
青春的样子是如此的自由自在。
到了目的地前有个分岔路,往右走是知名的约会地点,往左则是条小径通往未知的地方,
阿雄随即提议往左走来个冒险。
年少无知最不乏勇气。
那时候的我对鬼神半信半疑,但身为一个麻瓜不曾遇过,所以内心自然不愿意怪力乱神。
直到那天后。
车子停在一棵树下,不知道何来的感觉,我竟然默默地抬起头往上看,想起长辈说的“树
下容易聚阴”,心想‘它们该不会现在都在上面看着我们吧 ..’
直到现在,当时的画面依然清晰。
沿着小径往下走,旁边的杂草渐高,石阶的宽度只能容纳一个人,阿雄和我小心的往下走
。
到了尽头是一个断涯,下方堆积许多漂流木被海浪一次次的往峭壁推,眼前繁星点点,像
一片黑布上镶满了璀璨的钻石,惊叹之余我拿起了数位相机,闪光灯照亮幽暗的夜色,看
著萤幕里什么都没有,想拍下繁星的我于是又拍了第二张,闪光灯再度照亮整个海边。
没待几分钟,也到该回家的时间,下山的时候阿雄野狼的离合器线竟然断了,我们只能一
路牵车回家,到家时已经午夜时分了。
从那天开始,晚上睡觉总是做恶梦和被压,和母亲讲这些情况,她也总是认为我当时的课
业繁重且担任班长,课业加上班务压力过大而导致,而我的内心也是这样认为,也就不以
为意,也不曾和她提到曾经去夜游过。
后来,晚上熟睡时会先听到外面一阵非常非常急促、尖锐的煞车声,大约有3至5秒,当心
中认为“惨了,这一定煞不住时”一股强大沈重的力量就压在我的身上,几次我试图将眼
睛睁开,但都是徒劳,只能任凭巨大的力量将我牢牢压住,身体觉得窒息且无助。
有几次我成功微微睁张单眼,但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窗外微弱的灯光,我多希望看到什
么,也能证实自己被什么东西跟到,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循环,睡觉、煞车声
、被压,每天一次,持续大约一周后,情况加剧了。
那时候为了增加新鲜感,把房间的摆设给更改了,由于对风水的认知只有床不要压梁,无
知的我将床尾对向窗户,而床头为了不要压梁,变成床头没有着璧,床头的后面是书柜,
以ㄇ字型排列。而床的右边是一面有窗的墙壁,左边则是走道。
有天晚上趴睡时,感觉到有人在拉我的脚,将脚稍微往墙壁的方向挪动,心中很好奇我不
是才刚睡没多久,怎么就天亮了?妈妈进来叫我起床吗?
不对,那力量越来越强,我的双脚已将贴在墙壁上,而身体仍维持趴睡的姿势,心中满是
恐惧和疑问,下一秒,我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拉到墙壁上,身体完全和墙壁平行,就这样被
挂在上面。
不断地挣扎扭动,在听到自己的大喊“啊~~~!”,我醒了,维持刚刚趴睡的姿势,刚
刚那是梦吗?不可能,那感觉太真实,一股力量把我完全的扯在墙面上。
我起来摔门骂三字经,门被我反复摔了数遍,在宁静的夜晚我对着空气说话“有什么我可
以帮忙的,跟我说,我一定会尽力协助,但不要用这种方式捉弄我!”
摔门的声音惊醒母亲,她说找个时间去庙里拜拜。
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黑眼圈非常重,而最诡异的地方是“肩膀”,肩膀是持续呈现耸肩
的姿势,也就是和脖子保持90度的角度,每天都是以这姿势行走和坐,但当下并没有发觉
。
一个夜晚,梦到自己正要走出门,突然一个力量将我“反揹”,和我背对着背将我揹起,
整个人呈现U字型,下意识认为是我妹在恶作剧,我缓缓地将头转向右边,想查看是谁在
恶作剧,结果看了半张腐烂的右脸,而它正在反揹着我,头也往我脸的方向转来。
又是一个汗流浃背,在大叫后惊醒的夜晚。
如果那些都是梦境,那无所谓,毕竟都不是在醒著的时候所亲身体会的。
直到有天晚上,我开始认为一切都不对了。
吃完饭后习惯小睡半小时再起来念书,大约19:30左右,刚入睡不久,突然听到左耳边传
来一个不像男也不像女生的尖锐笑声“ㄏ一ㄚ。ㄏ一ㄚ。ㄏ一ㄚ。ㄏ一ㄚ。ㄏ一ㄚ。”接
著就是窒息的鬼压床,脑中的意识仅剩恐惧。
那笑声就像电影中奸诈反派角色的那种笑声,但音调非常尖锐、急促,紧贴的我的左耳,
而右耳则是完全没有听到声音。
前文有提到床的左侧是走道,我想,那个恶意满满它正蹲在我左边的走道上,对着我的左
耳疯狂地奸笑着。
这次是清醒的,这不是梦,事情不对劲了。
母亲当晚随即带我去天公庙向玉皇大帝三跪九叩,在拜完众神明后有好转一阵子,而最令
我感到妈佛的则是几个星期后,原来,它一直都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