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 花岭校园传说 虎爷小队长(四)

楼主: kappafifi (河童妃妃)   2021-03-04 20:35:43
原本以为可以走温馨向,但这篇又是十八禁
注意!!———儿少不宜———!!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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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四 清栀
从晓仁馆鹊巢服务处侧门走进去,昏暗的灯光让人不禁加快脚步,阿仁往右穿过一道道墙
壁,来到靠近校车等候站的墙内。
阿仁看着阳光穿透雾面玻璃,洒落在清栀身上,空气中的金黄色光点围绕着清栀,缓缓地
与清栀融为一体。
小莲扯著阿仁的袖子,右手食指抵著唇,要他别惊动清栀,两人在一旁的蒲团坐下,就著
矮桌泡起了茶。
蒸腾的茶香四溢,阿仁闭起眼品著茶,踌躇著该如何避开单纯的小莲请清栀帮忙,毕竟杨
君伟那群人做过的事,实在难以启齿。
“仁先生,您来啦。”清栀柔柔的嗓音响起。
一阵栀子花的清香扑面而来,混著茶叶的香气让人着迷,阿仁睁开眼,看见浑身笼罩着白
光的清栀,不自觉的笑了。
“清栀,抱歉打扰妳修行。”阿仁站起身,垂手作揖,被清栀一把扶起。
“仁先生说这什么话,若非蒙受您的搭救,清栀眼下别说修行了,连维持形体都办不著。

清栀轻声笑着,要小莲先回本体修练,小莲嘟著嘴不依。
“小莲乖,今日的早课作完,晚点再与妳一同制香。”
小莲想学制香很久了,一直都得不到清栀的同意,往往只能旁观不能动手,好不容易得到
清栀的承诺,却又依恋地想留在清栀身边,只好两步一回头的踱步出馆。
“难得仁先生来,尝尝桂花糕。”清栀自小纱橱中取出一只小青碟,糕点上头点缀著一瓣
瓣桂花。
两人就著蒲团入座,清栀把著茶盏,一道金黄色的茶液流入阿仁的杯中,清香倾泻而出。
阿仁拿起一小块桂花糕,两片粉白色花瓣随风飘落,他迟疑了一下,又放下糕点。
“有件事......不知可否劳烦清栀。”阿仁别过眼,有些不好意思。
“仁先生尽管说,清栀力所能及之处必定全力相助。”清栀的睫毛微微搧著,等著阿仁的
提问。
“......我昨晚接到小虎队长的转来的案子,我怀疑当事人和卓玛有过接触,想请妳帮我
鉴定一下。”阿仁不住轻捏下巴。
“仅容易,可否带清栀去见见当事人呢?”
“太好了。”重重的吐出一口气,阿仁满怀感激地说著。“但是时间比较紧迫,今天....
..。”
“那走吧。”清栀起身准备出发。
阿仁准备好的话还没说完,就完成了今天的目的,他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想想自己一
个大男人却忒婆妈,赶紧站起身来领着清栀出发。
两人穿过墙面来到走廊,窄迫的廊上亮着日光灯,却显得有些昏暗,虽然是早上,却半点
也不透光。
直走到底左转,前方是靠近仲尼大道的出口,有微微的阳光透进来,两人距离出口十五公
尺前右转,走向之字形的楼梯底下。
楼梯下方有块阴暗的小空地,这个两坪大小的长方形空间,平时经过也不会让人留意,学
生们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个阳光照不进的地方,选择在靠近仲尼大道的出入口的小空地、
或是一二楼的楼梯间。
为防万一,阿仁在这里设了一个隐蔽结界,他领着清栀踏入结界。
耳边传来清栀轻轻地呀了一声。
杨君伟缩坐在其中一个角落,将头埋在双手环抱的膝盖之间,在一团黑暗中十分不起眼。
只见清栀走上前,在杨君伟面前蹲下,歪著头细看杨君伟的脸庞,清栀伸出右手,悬在杨
君伟头顶上方十公分处。
微微的白光亮起,栀子花的香气随着白光笼罩杨君伟全身,像是夜晚中微微的灯光。
沉浸在花香之中的杨君伟神色逐渐平缓,放松了双手抬起了头,睁开略显空洞的双眼望向
清栀。
“让我和他谈谈,一会儿就好。”清栀转头对着阿仁,像是会惊醒熟睡中的婴孩一般轻声
说著。
*** ***
待阿仁退出结界,清栀站起身来,如蝶舞似地轻轻挥动衣袖,启口唱着。
“在那栀子花开的季节,你悄然离开我身边,
六月的天,吵嚷的蝉喧,盖不过心已碎成片;
在那栀子花谢那一夜,我依然守着那片水,
清朗的月,飘零的花蕊,只剩下浓浓的思念。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天上的月圆又将缺;
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枝头的花开又将谢。
栀子花,会不会,忘记你是谁。”
清栀著鹅黄色中衣,外罩雪白宽袖,以一缕翠色丝带虚缠腰间,缓缓起舞,转着圈,像是
坠下枝头的落花。
杨君伟闻著这股香味,回忆起了一个女孩。
大一时,杨君伟上通识课,结识了财金系女孩白婵。
可爱的小婵有着微微的婴儿肥,和一对总是笑得像新月的双眼,放荡不羁的他,第一次想
要定下来,上了六堂课之后,他在楼梯口堵住小婵向她告白。
还记得那时,小婵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羞怯怯的点头。
两人如愿成了情侣,常在课余时间约在校园的各个角落谈心,他们畅谈理想、未来,假日
亦携手同游,玩遍学校附近的山山水水,着实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
那时候,小婵租屋在校外药局二楼,每回走上楼去寻小婵,总会在楼梯口闻见这股香味,
栀子花的香味。
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婵开始避不见面的呢?
依稀记得,身为基督徒的小婵一直避免著亲密关系,早早就遍尝禁果的杨君伟对此很是不
谅解,两人对于此事总没有共识,在他第三百次要求之下,小婵终于放松戒备答应了他,
前提是要给她时间准备。
是了,就是约定好的那一天,小婵传短信跟他提了分手。
杨君伟发狂似地冲到小婵租屋处,死命地敲著小婵的门,央求着小婵不要分手,他要跟小
婵结婚,他可以忍,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对不起,我不该答应你的,我亵渎了我的主......。”小婵的呜咽声隔着房门传
来。
杨君伟敲到双手红肿,吼到喉咙嘶哑,累到背靠着房门瘫坐在地上。
“小婵,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分手至少要告诉我原因吧?”
杨君伟等了半个小时,里头依旧只有微微的啜泣声,他决定明天再来,希望明天小婵已经
冷静,可以好好听他说话。
杨君伟传了短信给小婵,希望她可以好好的和他谈谈,多久都没有关系,他愿意等,今天
就好好的休息。
隔天天一亮,杨君伟就提着小婵最喜欢的起司蛋饼和红茶,兴冲冲的奔向小婵的租屋处。
当他试图将早餐挂在门把上时,发现门竟然没关上,他叫着小婵慢慢的推开门。
房间里空无一物,只剩下空荡荡的床铺、书桌和简易衣柜。
书桌上搁著一张粉黄色,上头有着两个吹喇叭小天使的信纸,写着一段话。
“伟:
对不起,我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
我想......这一切都是惩罚。
不要找我,你值得更好的女孩。
婵”
杨君伟拿起电话拨打,小婵的号码已成了空号,他逐一打给所有认识小婵的人,得到的答
案不是不知道,就是小婵已经休学了。
小婵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没有任何音信,过去那几个月就像是一场梦,不真实到让他怀疑起自己,检讨著自己,后
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再多了解小婵一些些。
杨君伟颓然了整整一年,直到升上二年级,他加入班上风云人物的小团体,成天开趴喝酒
跑夜店,想藉著放荡的生活洗涤对小婵的思念。
直到在同学阿家的庆功宴上看见欣璇,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让他不由自主的要求着阿家
,想要更亲近欣璇,或者说更亲近那种熟悉感一点。
明明欣璇和小婵一点都不像,无论是外貌、个性或是说话的语调,可是他还是无可自拔的
想要接近欣璇。
然后他才明白那种吸引力是从哪里来的。
欣璇领着杨君伟踏上药局旁的楼梯,熟悉的栀子花香扬起,一步又一步接近那扇他敲过无
数次的门板,走进熟悉的房间。
这是小婵消失前的租屋处,家具的摆放位置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房里多了一扇门。
就像是多了一扇后门,可以通到哪里呢?
杨君伟打开了后门,灰暗的长廊尾端没入一团黑暗之中,依稀可见长廊外侧的墙上有扇铁
门,他还想深究,却被欣璇一把拉进温柔乡。
在这之后,他总是不可自拔的走上阶梯,一次又一次来到欣璇这里,栀子花香却越来越淡
,慢慢的,他感到有些倦了。
他明白欣璇终究不是小婵,他向欣璇提出不再见面,欣璇倒也干脆,只要他找个人代替他
过来陪她就好,是谁无所谓。
虽然这个要求有些古怪,但他还是照做了,反正想约女人的人多的是,他领了小方过来之
后,就淡忘了这件事。
杨君伟发现荒唐的生活还是无法抹灭小婵的身影,他担心自己又开始一遍又一遍的追寻小
婵的痕迹,转向教练要求加强赛前训练,全心投入教练的规划。
他想,若是比赛得名,或许能让小婵看见,他想在发表得奖感言时,告诉小婵他现在过得
很好,但还是很想念她。
“栀子花,会不会,忘记你是谁。”清栀的嗓音唤起了过世那天的记忆。
过世那天,杨君伟刚走出体育馆九楼厕所,慢慢从北侧逃生梯往下走,走到八楼时,接到
了一通匿名电话,话筒的那一端,是杨君伟朝思暮想的声音,小婵的声音。
于是,他快步往东走去,拐过弯,脚步越来越快,一把拉开多功能教室大门,因为穿过这
间教室,可以最快抵达东侧电梯。
小婵要他到九楼东侧电梯旁,他着急地在八楼按著电梯按钮,可电梯还在二楼,等不及的
他转向东侧逃生梯,一路小跑步到约定的地点。
没有,电梯前,楼梯间,杨君伟左顾右盼,盼不著朝朝暮暮思念的女孩,一阵风吹来,他
看向窗外的露台。
露台上站着一名穿着白色蝴蝶袖上衣、浅蓝色牛仔长裤并绑着公主头的女孩,熟悉的装扮
,令他眼眶泛湿。
他发狂似的踩上禁止进入的露台,追寻着那抹倩影,当露台上的女孩转过身来,他失望了

那不是小婵。
一阵天旋地转,背后一阵冰凉,他觉得自己似乎倒在露台上,看着上方,几缕发丝垂在脸
畔,搔痒感惹得他忍不住溢出笑声。
忽地双臂一紧,看见欣璇的脸庞倒悬在上方,他倒抽了一口气,身边突然多出了一个女人
,对着欣璇说著什么。
女人在他嘴边一抚,他想骂脏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而后欣璇离开他眼前,在他身旁
坐下,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他感到下腹一阵温热。
“学长,你知道吗?你......和我的宝宝在这里喔。”欣璇的脸庞逐渐扭曲,笑声变得尖
锐。
“我亲手把他送进了你嘴里,让他永远陪着你,陪伴你的一生。”
女人递给欣璇一个拳头大的土色陶瓮,上头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不出是什么。
欣璇背着他倒出里头的东西,冰冰凉凉的感觉蔓延在下体,渐渐温热、刺痛。
女人又再拿出一个小磁瓶,倒出一颗赭红色药丸,欣璇接手捏碎后,涂在他的下体根部。
一阵麻痒之后,下体再无任何感觉,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恍惚中不断听见欣璇在自言自语

“学长喜欢我吗?”
“怎么能把我让给别人呢?”
“为什么不理我呢?”
“我这么努力。”
欣璇猛地扑上杨君伟胸膛,眼白透著血丝,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睛深处,双手揪着他的领口
,连珠炮似地发问。
“我穿这样漂亮吗?”
“小婵学姊说你最喜欢女生穿这样了。”
“还想跟我生宝宝吗?”
“我和小婵学姊谁比较漂亮?”
“你抢著和我做,不就是比较爱我吗?”
“告诉我,你爱我吗?”
“如果你很爱很爱我的话,我就原谅你喔。”
“说嘛,爱我吗?”
杨君伟听见小婵两个字,犹如头顶被泼了一盆冰水,大口喘着气,胸膛不断地起伏著。
小婵,小婵,妳在哪里?为什么不来见我?
杨君伟死命地摇著头,肩膀不断地撞击著露台地板,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双臂依旧牢牢锁
在地上。
欣璇见他这副模样,气恼了起来,甩了他一巴掌。
“你还是喜欢小婵学姊对不对?”
“告诉你吧,小婵学姊比我还脏,她现在可是叔叔那儿的头牌,每天预约她的都是金字塔
顶端的人,才看不上你这家伙。”
“学姊不爱你了,她说祝我和你幸福。”
“她还说,你成天就想着做做做,可一没钱,二没身分,还妄想要跟她结婚。”
“而我绝对不会嫌弃你,只有我才能给你全部。”
欣璇扶着他的双颊,再一次郑重地询问。
“你爱不爱我?”
杨君伟看着欣璇眼底的疯狂,除了恐惧,更多的是不相信。
这不像是小婵会说出的话,小婵是这么的纯洁、善良,是曾为狂蜂浪蝶的他,不可污蔑的
存在,不可能会说出这样刻薄的话语。
狂怒冲上心头,他大吼一声,挣脱了束缚,掐著欣璇双手手腕,手指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他妈的臭婊子,妳又了解小婵什么?”
“对,我就是喜欢小婵,不管妳是去哪里听来这些,我都不会相信,不要妄想学她,就算
学得再像,妳也不可能成为她,我也不可能喜欢妳一丝半点。”
杨君伟一把将欣璇双手高高举起,重重地压制在强化玻璃窗上,单手箝制着她,另一手粗
鲁的掐揉着她胸前的柔软。
“说话啊,妳全身上下有哪里值得我喜欢。”
欣璇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性吓到说不出话,敏感的身子却又惹得她不住呻吟。
“如果孩子就能绑住我,老子早不知道有多少小孩了,还轮的到妳。”
杨君伟将手向下游移,探进欣璇的底裤里。
“叫啊,不是很会,看,都湿成这样了。”
杨君伟抽出手,将手指上的湿润抹在欣璇脸上。
“妳就只是欠人上,阿家从来没有提过妳半句话,自己眼巴巴黏上来说的好像多有行情一
样。”
杨君伟将欣璇摔在露台上,将她的弹性牛仔裤褪至小腿间,压迫着双腿呈现M字,打算证
实她有多么淫荡。
当杨君伟跪着扯开裤头的绑绳,要拉下运动裤时,遇上了阻碍。
运动裤的松紧带勾住性征顶端,脱下裤子的同时,杨君伟跟着骂出脏话。
杨君伟的下体直挺挺的,却是诡异的灰色,他搓揉了两下,拨去表层灰色的粉尘,露出底
下接近深褐色的男性性征。
他没有任何感觉,像是触碰著不属于自己的器官,表面粗糙,底下却像是有东西在蠕动,
一跳一跳的。
他吓得用力一掐,喷出一滩黄色的黏稠物,黏稠物撒在欣璇的底裤上,像是有生命似的钻
进欣璇的私处,转眼便消失无踪。
欣璇呻吟了两声,弯起身躯,双手揪著领口,用着迷乱的眼神看着杨君伟。
“爽吗?”欣璇扬起一边嘴角,目光转冷。
“你再也没有机会上任何人了。”
欣璇对着脸色惨白的杨君伟缓缓吐出最后一句。
“包括小婵学姊。”
欣璇推开杨君伟,缓缓站起身来整理衣着,旁观一切的女人虚扶著欣璇离开露台,留下杨
君伟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坐在原地。
“......忘记你是谁......。”清栀唱罢最后一句,低吟徘徊,一个旋身,将杨君伟的记
忆幻化为手上的栀子花。
*** ***
阿仁在楼梯口守了许久,清栀甫踏出结界便将手中的花递给阿仁。
“仁先生需要的就在这儿了,容清栀先行告退。”清栀款款一福,脚步却有些踉跄。
阿仁见清栀神色疲惫,感到很是抱歉,亲手将清栀送回去休息,并叮咛著馆内人员随时留
意回报。
而后,阿仁马不停蹄地赶往福德祠,预备与小虎研究商讨这段信息。
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来到福德祠,杜鹃花精正盘坐在福德祠旁的山壁前,吸收著日光精华

杜鹃听闻动静缓缓睁开眼,看见阿仁气喘吁吁的样子,想必有要紧事要报备,立即指著神
桌,告诉他队长正在里头养神。
阿仁随口谢过杜鹃,便一溜烟儿钻下神桌,对着虎爷石像唤著。
“队长,队长,小虎队长。”
只见一头小石虎窜出石像,抖开侧腹压得扁蹋的皮毛,坐定后,瞥眼示意阿仁报告。
阿仁张开右手,栀子花悬浮在掌心上方,小虎吹了口气,花瓣逐渐消散,成了宛如电影般
的影像,投映在虎爷石像后的白墙上。
两人花了点时间看完杨君伟的记忆,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起来。
“是卓玛没错,竟在晓孝馆结界中利用职权屏蔽了如此恶劣的行为。”
“可是欣璇取走杨君伟的那话儿要做什么?”
“之前有人看过欣璇在地藏那边供奉......。”
“雨豆姊那阵子不是在闭关修练吗?”
“这样就对得上了,队长,我们该怎么做?”
“这样吧,先拟个签。”
“需要一并申请搜查卓玛住所吗?”
“要,你先做,待会儿和我一同去寻雨豆姊。”
“是。”
小虎留下阿仁准备资料,自个儿走出庙门,吩咐杜鹃花精通知各单位调派人力。
山雨欲来风满楼,小虎已经等不及要抄了卓玛的老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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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将清栀送回去休息”, 应该是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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