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麻瓜体质,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提醒一下这是妈佛点很小的日常经验。
那年刚毕业在北部刚开幕的饭店上班。
跟求学时候一样,常常会有人号称自己阴阳眼,我都抱着保留的态度回应,不是不信,是
因为我觉得,若是自己真的看得到,真的会常常拿来说嘴吗?
但小舞很特别,大家说来说去的时候,常常只是看到她沉默。
她蛮阴沉的,所以跟同事基本上没太多余的来往。题外话,她曾拿她13岁的照片给我看,
基本上她从13岁到30几岁外表及体型几乎没变,童颜也是她本身的谜团(?)。
会发现她的体质,是某天忙宴会厅的工作时,我忽然觉得肩膀跟整个身体很重。
明明是午宴小型八人厅,不忙的内容,我搞得好像忙了一整天百人宴一样,我在后场一直
狂叫身体酸、好累,而且身体越来越重,同场主任一直翻我白眼。
小舞忙隔壁宴会厅,刚好拿脏盘子进来。
“我帮你看看好了。”她瞄了我一眼后,跑来我旁边。
他伸手在我身上挥了挥,像摸著空气里什么一样。
“真的有欸...”
她一讲完,我感觉身体重量变轻,就好像你背着一个人,那个人忽然跳下你肩膀一样,非
常神奇。
我睁眼惊讶的看着她的同时,她忽然一脸痛苦“....!跑到我这了!”
对,祂似乎知道小舞比较敏感,就跑到小舞身上去了,但小舞一直叫我不要碰她,免得又
回到我身上。
我感到很内疚,就在下班之后跟小舞提议逛个夜市,说不定祂到人多的地方会自己离开,
就不用担心不小心带着“客人”回家。
小舞跟我边吃宵夜边聊,说她只是比较敏感,感觉得到,但看不到,唯一不小心看到是在
鬼月某次在家里撇到一眼。
我按耐不住好奇心,问她那边最多。
“到处都是,你不用觉得哪里有哪里没有。”小舞吃著关东煮说著。
好险,那天回家她睡得挺好。
后来不管问她什么关于体质的事,她要是不理我,就是让我别多想 。
偶尔问她现在有没有“客人”,要是不回话就是有,要嘛没有就说没有。
后来我换到其他饭店作房务,那年不知怎么搞得,运势很差。
被职场霸凌,还被职场性骚扰,自己也感觉自己没什么自信,一直在很低迷的气氛当中。
而且那时我经过的饭店的走廊或是打扫的房间,常常莫名奇妙的灯泡自己熄灭,由于报修
工务的次数过高,后来被当放羊的孩子。
有次我正在铺床,盯着床头灯想着,“该不会又要灭了吧?”
瞬间,那盏床头灯就在我面前熄灭。
我感到无奈,还是报了工务,结果工务大哥发现,灯泡熄灭的原因,是被拧松。
对,就是有人把灯泡转松,所以它接触不良。
我其实知道当下不是很怕,但有点不爽,这样部门及工务一定有人怀疑是我故意转松灯泡
,当下我其实已经遭受部门职场霸凌,应该又要落人口实。
后来我干脆不在报修,在遇到灯泡熄灭就自己扭紧灯泡就好。
后来运势越来越差,我失业又失恋,一度无法振作,体重狂降。
我每天躺在自己没阳光的小套房一整天不吃喝,想着自己怎么会这样。
还一直做着有小动物死去或受伤的梦。
这种情况之下,小舞跟我联络上了。
“搬家,妳必须晒太阳。”
她说房子本身没问题。
“祂们只找心理脆弱的人,你要好好整理自己,一旦被攀附上,妳的心灵黑暗只会扩张的
越大。”
我问小舞,为什么祂们会这样,是要害人吗?
小舞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但就算没有恶意,他们也喜欢脆弱的人。
我开始每天去慢跑,找朋友出来聊天,看精神科医生调睡眠跟心理。
换工作,搬家,找了有一整片窗的套房。
开始生活回到正轨。
然后,小舞又约了我,她给了我纸符
可以烧了用符水撒在身上或房间。
“只是净化。”她说。
“我是不是可以感觉得到?”我半开玩笑的问,虽然深知自己只是麻瓜。
“不是,要说的话只是比较衰,事情怎么解释看人。”小舞回我。
想起某年鬼月在更衣室看见小舞在肚子上缠满红线,静静的回应看到的我说“避邪的。”
忽然觉得自己问了小舞自己是不是感应得到有点白目。
照小舞自己看法解释或许可能不是我体质敏感,而是我刚好处于心灵低迷时期容易被缠上
。心态越负面,越容易像沾鼠板一样沾黏越多,带有恶意的人也一样。
其实除了觉得她很神奇外蛮感谢她的,目前偶尔还是会跟小舞联络。
后来还是有在鬼月遇到不开心的小事,但写出来太长,而且又太多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