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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正文开始-
记录均由某组织与案主同意后公开。
以下为案主叙述过程:
我叫阿哲,桃园人,台大生,高中时期我准备学测的前一年,我妈希望我能考上知名学校
,就开始带我跑各大宫庙。
我妈他没唸什么书,所以相当迷信,但以前到现在他顶多就拿香拜拜,不会刻意跑到庙里
,大概是希望我能顺利上榜,这样的心情我还是能理解的。
我妈委托了亲戚在每周六日,载我到北部较有名的庙宇参拜,我妈一定跟随,叫我求签,
要拿平安符,还要过香,通常一间庙都要待上两个小时,因为我妈一定要唸完一部经才走
,期间我只能双手合十在旁跪着,脑中想着晚上要预习的进度。
我自己是宁可信其有的方向,但我自己对学业其实本来就颇有自信,纵使考不好,在别的
学校我也没什么关系,简单来说,我几乎没有压力,但妈妈的传统刻板印象,他只能接受
台大。
刚开始的两周,我拿了许多平安符,挂符,护身符,到家还要用符水洗澡,看书还要押一
张在课本内当书签,行为上真的有点疯狂,但我知道妈妈只是想要我好,就没多说什么。
接下来几周,我妈会带我去求什么文昌笔,整组加持过的文具,我妈没说多少钱,但听说
要好几万,但我们家根本没这个钱。
有次,我妈要我自己拔两根黑头发,加一根白头发过去,还要我的制服,外出服,睡衣,
大概知道妈妈要做什么,不外乎就是拿到庙里放著拜拜,但我妈连续好几天要了很多件,
我制服也就这么两套,便只能交换庙宇放置。
随着考试在即,我其实依旧没什么压力,主要是对我来说都算简单,但妈妈感觉到我很轻
松,便说:看来是神佛保佑让你放松心情,太好了。
我妈也持续的叫亲戚开车带我上山拜庙,长跪、多跪、诵经、礼拜、求签、拿符,想得到
的都做过了,我妈也没特定挑什么宗派或庙宇,只要是宫庙佛寺他一律带我进去,一口气
都丢出三千以上的香油钱。
后来有一次在家,大概晚上九点,我走到我妈房间口要问明天去哪里,从门缝看到我妈盘
腿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往上伸直,然后全身前后来回颤抖,口中唸唸有词,但听不出来唸
什么。
我没有让我妈发现我,但我从来没看过妈妈这个样子,说害怕也不会,而是有着一种不知
道如何解释的恐惧感。
过半小时后,我妈很正常的跑来问我要不要宵夜,但当下我只觉得他很陌生。
隔天,我妈起了大早说先去拜佛,下午回来再出去拜拜,我便上午时走进我妈房间查看,
翻动一下后发现我妈的床,棉被,还有枕头内都要三到五封红包袋,里头都是新的百元钞
跟夹一张我的准考证影本,床底下则是有纸钱(我不知道是金纸银纸,没细看),书桌上
也都是蜡烛,元宝,跟红包袋,蜡烛元宝压着我的准考证影本。
旁边的橱柜除了衣服以外,全是各地宫庙拿回来的平安符,护身符,求签,饼干糕点供品
等等,书桌抽屉内都是佛珠项链,还迎
有佛牌类似的东西。
当然,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因此询问到了某组织,理事跟其他研究员也说,人
在不太能帮上实质协助的时候,就会求助于无形力量,不过他们也说盘腿伸手抖动的状况
,没有特别见过,且妈妈房间内也没有神坛,不知道其对象是谁。
理事的建议是,认为妈妈也没有恶意,就先等到考完吧。
考前一个月,半夜睡觉时,我发现我妈蹲在我床边唸著一串文字,但我听不出来是什么,
我也继续装睡,怕吓到我妈。
虽然我知道我妈是为我好,但这些行为已经开始对我有干扰了,决定找某组织来家里看看
。
我跟某组织其中成员之前就认识,外加后来还算熟,所以可以约理事来家里看看,就跟妈
说是学长,来家里讨论功课。
理事到的时候,我妈正好出去买菜,那时候是接近中午,但因为我妈买菜时间颇短,就不
敢让理事逛我妈的房间,就先回我房间待着。
我房间其实都没什么异状,除了包包被塞了许多平安符以外,还有好几把文昌笔,就没什
么特别的,将事情过程转告理事后,理事也只说反正快考完了,就先撑一下吧。
不久后,我妈回来了,他就在厨房问我跟会长想吃什么菜,我们回说都可以。
十分钟后,我妈敲门进来:先喝精力汤吧。
接着我妈看着理事:“他是你学长?”
我:对啊,怎么了,来讨论功课的。
我妈:“我告诉你,我已经花了金钱跟心力就是要保佑你上台大,求神问卜的事情交给妈
妈就好,不要再去碰别的东西,那会害你的”
我完全不知道我妈在说什么,而且口气相当糟,感觉就把理事当成一个坏朋友一样。
理事就尴尬的坐着,也就干笑带过去。
我妈对着理事:“麻烦请你稍后离开,我儿子还要唸书,我怕你会影响他。”
我试着跟我妈说完全不会,毕竟我还有事情还没问完。
我妈对着我说:“我很辛苦,我付出非常多,不要在这个时候阻止我,好好上台大,妈妈
就满意了,好吗?”
那个当下,我觉得我不认识我妈了。
我妈离开房间后,也只能请理事先离开,毕竟我不太想妈妈生气,理事也说等考完后吧。
考完之后,我妈每天都早出晚归,但他是家庭主妇,没正职工作,我也不知道他去那,直
到放榜的那一天,全部顶标,我就放心,我放心的不是我考的好,而是我妈不会再疑神疑
鬼了。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妈妈,那是我妈第一次一边笑,一边哭,瘫坐在地上,他不像喜悦,
像报了仇,抓着仇人的头颅大笑。
后来,我选了台大,原本是打算要桃园通勤的,我有问理事的意见,他说:比较建议你搬
出来,住宿舍都好,待在家可能会有点疑虑。
我好奇的问理事为什么,他说
:“我去你家那天,并没有觉得什么奇怪的,单纯就觉得有一种凝重气氛,后来你妈希望
我离开,我在玄关穿鞋的时候,亲眼看到你妈从厨房门边盯着我看,手上拿一袋红色袋子
正在搓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的出现好像让你妈很不开心。”
我:红色袋子?
理事:“对,上面有刺黑色的字,但我看不清楚,也不敢多看。”
我没问下去了,之后我跟妈妈商量,说台大课业繁重,想常跑图书馆,就说服了我妈同意
让我住宿舍,但强调我周六日要跟着亲戚一起回之前的宫庙还愿。
但我从心底觉得,考上台大就只是靠我自己的实力而已,也从来没有发心发愿的要求神佛
。
只是我到现在,依旧不知道我妈到底去学了什么,为什么会盘腿伸手颤抖,又为什么要把
理事当不速之客。
(全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