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各位,刚忙完几个案子,这个月闲到发慌了,来补一些故事。我的部分故事曾在别的网站分享,有看过的乡民大大请选择性遗忘先前的烂文笔。
之前是没有鬼的奇怪事,这次是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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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爸的客户-水流尸
我老爸从事殡葬业顾问,但不会每天进礼仪公司办公。他的雇主是位知性的中年女生,我老爸有天接到雇主女的电话,说是有急事需要帮忙。
雇主女说,她和她的朋友在礼仪公司泡茶聊天,她的朋友轮椅男是一个有特殊体质的人,年轻时时常替人解决或咨询灵异事件,后来处理到一件很大条的事情,没处理好所以才导致自己坐轮椅。
雇主女跟轮椅男聊天聊著聊著,忽然又有一位朋友脸色很差地进到礼仪公司,并且带上自己的儿子,说儿子出事了,这位儿子就称呼他为衰小男好了。
轮椅男一看衰小男就说:“最近是不是身体变得很虚,尤其是下体?”
衰小男说:“你怎么知道!”~登愣。
轮椅男说他可以明确“知道”到一个女鬼正在迫害衰小男,但这个女鬼非常的凶狠,他已经坐轮椅了无法再替人处理这种事情,雇主女这时就想起我的老爸。
我老爸接到电话时,正在睡午觉,恍惚中回答表示需要问一下我老爸真正的老板,也就是我家中供俸的佛祖。
过不久我老爸便答应了这件事情,他又回床上睡回笼觉,结果马上在梦中见到了那位凶狠女鬼。
“她站着离我几公尺远,背对着我,全身白衣服,头发很长很长而且全身湿答答的,头发也一直在滴水,一句话也没说,就是一直站着,我就对她喊:‘回头’,我心想要处理这件事情也得让我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嘛,但她不理我。”我老爸描述。
接着我老爸进佛堂问佛祖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当然是用掷茭的方式询问是非题。
当事人冒犯到女子?笑杯。
当事人在公司遇到女子?笑杯。
当事人在家中遇到女子?笑杯。
当事人在……遇到女子?笑杯。
试过各种地点都不是。
女子死于海中?笑杯。
女子死于溪中?笑杯。
女子死在河中?圣杯。
女子无法投胎?圣杯。
女子与当事人有恩怨?笑杯。
女子与当事人没有恩怨?圣杯。
女子是随机找上当事人?笑杯。
女子想要当事人的生命?圣杯。
女子想要当事人的生命帮助自己投胎?笑杯。
女子想要当事人的生命跟自己做伴?圣杯。
女子爱上当事人?圣杯。
(问题可能没有那么细啦但大致上就是这个问法)
最后厘清这位女鬼是死在河中,尸体经过水流浸泡的“水流尸”,因为有怨气所以不肯投胎也无法投胎。她爱上了的不是当事人,而是当事人的上辈子或上上辈子,无论如何,她想要衰小男的陪伴。
事情处理到这边其实已经经过两天了,而衰小男的状况也已经糟糕到无法下床了,鼠蹊部很虚很酸很无力,也不方便走路了,整个人的精神状况很糟,脸色当然也很差。
“我每天载我老婆去上班的路上会经过一座桥,桥下是河,会不会是这个原因?”衰小男很是无奈。(所以我才取名他为衰小男)
答案正是如此,他每年每月每周每天都经过那条河,正是某个孽缘某个衰小的时机某个衰小的眼神或某个衰小的念头,导致事情的发生。
当晚我老爸又在梦中见到女鬼,一样的站姿一样的距离一样不说话,我老爸喊她:“离开OOO”,女子摇头。
隔日,衰小男的状况又变得更差了,当然也有看过医生往科学的方向走,就是找不到原因,开一些保健作用的吃一吃。
梦醒后我老爸知道这位女鬼是很难沟通的那种,用赶的、用命令的是趋不走的,再折腾下去搞不好衰小男就要死了;便打算念经回向女鬼,希望她可以离苦得乐,希望她的可以投胎(据我老爸所说,要帮忙超渡也不是容易的事)。
念经回向需要一些时间,别那么快带走衰小男,再给十四天?笑杯。七天?笑杯。五天?笑杯。三天?圣杯。
三天真的很短,所以要把原本可能十四天的念经量压缩成三天,事情当然变得很急迫也很棘手。接着我老爸那几天都不断地跪在佛前念经,一跪就好几个小时,结束时总是满身大汗,什么话也不说,若有所思的样子。
到了第三天,我老爸又梦见那位女鬼了。
“她这次是正面看我了但头低低的,隐约可以看到她擦鲜红色的唇色,但很模糊,当下看还不觉得那么不清楚,但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了。我说‘抬头’,她没有抬头但是吼…她跪下来,好像是在表达她愿意放下了,她没这么说,但我就是有这个感觉。”
老爸表示他有把握在隔天念完经之后,就会没事了。我老爸跟我说这些的时候,事情还没处理完毕。
“那…她正在听我们说话吗?”我问。
我老爸看了一下四周,最后眼睛不是聚焦在我身上地说:“不确定耶…”
……靠北啊我爱听归爱听,但我并不想见到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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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事情圆满解决了,女子愿意放下并离开了,至于投不投胎,我爸只说:“带她到她该去的地方,接下来是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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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这边发现很长馁,口袋里还有几个毕业旅行的琐碎鬼故事可分享,本想等明天上班再打的,不过怕上面那个不够恐怖我先补个妈佛点:
我前好友读某半山腰的夜校,遇过几次灵异事件。她有一次上课时间去尿尿,她一进去厕所就觉得气氛怪怪的(那厕所我去过,进厕所前有一个活动式推门会自动回弹那种,进去之后前方有一整排一间一间的厕所,左右各有五六间,所以正中央那间当然是正对着上述的推门)。
她觉得门对门很不好,就上了靠右一点的,尿的过程听见一个高跟鞋的走路声走进厕所,似乎也在挑选要上哪一间,来回走了几部之后停在我前好友门前,并敲了门,叩叩。
我前好友回敲表示有人,对方“唉”地叹了口气,但那声唉不像在门外,而是耳边…。
我前好友忽然变得很紧张,一动也不敢动。
嘎嘎高跟鞋走到隔壁正对着出口的那间厕所,推开门又关门。
我前好友赶紧开门,假装很镇定地洗手要离开,结果她看着镜子里面反照的厕所,没有一间是紧闭的,也就是没有半个人,她还胆子很大地直接回头,用真实世界的眼睛看每一间厕所,就是没人。
“嘻嘻”又在她耳边传出笑声。
其实她说不是嘻嘻是ㄏ一ㄏ一~,她用冲地冲回教室,结束这一回合。然后我也要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