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第二个礼拜了,自从我看了那篇被嘘到破表的妈佛文以后。
桌上的瓶瓶罐罐跟方便面碗几乎掩盖了桌面,而我却没有整理的念头。
一点都没有。
这几天以来我吃不下睡不好,都只为了等信封寄来。
他说他要告我…但怎么还不来?
是不是其实只是说说呢?
还是只是官僚系统处理事情太缓慢呢?
我陷入这样的思想循环里,那股仿佛左右拉扯的痛楚迫使我把家里的阿斯匹灵都吃光了。
连长得像阿斯匹灵的药片我都吃了。
仍然感到一股严重的晕眩。
每当脚步声经过门口,我都会提心吊胆。
是信…?还是邻居偶然经过?
谁快来告诉我传票去哪了好吗?
求求你了…
“噗噗噗噗噗”
档车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虽然住处距离1楼大厅有着18层的距离,但我想我的耳朵还是很
灵的。
那是邮差的标配 – 档车。
“我的!是我的传单!”我欢欣鼓舞地跑到了阳台。
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等了太久,太煎熬了!
于是我纵身跃下。
很快….很快我就会到一楼大厅了!
我喜悦的眼泪几乎充满眼眶,虽然迎面而来的风把我挤得睁不开眼。
即使如此我还是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停在大厅外的档车…
只是一台普通的野狼。
“干!!!”
我人生中有许多后悔的时间点,但没有一个比这时的我还要后悔。
我…真不该推他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