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满是尸体的会议室,迎面就遇到差点变成我小舅子的家伙,林治杰,宫庙协会最年
轻的委员,虽然品格差了点,但也是一等一的顶尖高手。
宫庙协会想来收妖协会插干股,这个构想不错,难怪他老妈林投姐之前都没想积极处理小
爱的事,只派一些杂鱼去小爱那送死,想等让自己儿子一进来再帮他立军功。
可惜他们刚扶植的那些对他们言听计从的老头刚刚都死了。
宫庙协会的人只能帮他们招魂了。
“这不是俊哥吗?”他叫住我。
“喔,这不是...阿杰吗?”我拍拍他肩膀,“刚刚才跟你妈吃下午茶说到你呢。”
“是吗?我最近才刚加入第一次开会,要请俊哥多多指教。”
“指教是不敢啦,超度的咒语你拿手吗?”我问。
“这方面我们宫庙协会都训练得很好。”
“很好就好,很快就会用到。”我拍拍他的肩,点头致意离开了收妖协会。
晚上还跟店家预约了试穿西装,参加明天河伯的婚宴。
傍晚的夕阳一样刺眼啊,我戴上粉红色墨镜开着跑车奔驰在台北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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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剑送给阿静是在我们交往三周年的时候,也是我准备求婚的礼物。
当天把她约到海边看夕阳,一切都在我精心布局之中。
“这不是你爸给你的吗?”
“娃娃机夹到的啦。”
“是喔,所以你花多少夹到的?”她翻了翻白眼配合我的干话。
“300。”
“那还可以。”她接过睚眦剑,拔出来挥舞个几下,“应该可以砍掉某方面,如果你敢劈
腿的话。”并对我露出一个^_^的笑容。
“那妳要不要跟我结婚,随时监督啊?”我故作平静地问出这句话。
“你现在是在求婚吗?”她憋著笑问我。
“嗯哼。”
“好啊。”
“这么干脆?”
“对喔。”
我抱住海风吹拂而一头乱发的她。
没想到我的求婚激起她贪婪的家人对我家的野心。
她老妈不知道威胁了她什么,但我想一定有很大比例的亲情勒索。
刚开始她总在跟我出来吃饭时边掉泪边吃。
能哭着吃饭的人,一定可以生存下去。
我总是这么想着,每次都努力逗她开心。
在最后的某天,她约我去东北角一日游。
那天她什么都没吃。
我以为她只是单纯吃不下。
那天的她非常快乐,就像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像是会自杀的人。
“阿俊,好想这样永远跟你在一起。”她还捏着我的脸这样对我说。
明明都这么说了,但隔天早晨当我醒来发现她不见时已经太晚。
我目睹她在海边用剑刺入,贯穿自己心脏。
真是恶劣的女人。
我永远无法忘记自己目击那一幕的伤痛。
任凭我冲上去怎么呼喊着她都不再回应我的身体。
她真的...非常的恶劣。
但逼着恶劣的女人去死的人渣更垃圾。
我会亲手一个一个收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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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装店试穿完刷了五万后,我一身清爽的在路边抽烟。
看着混浊的烟雾,还有烟雾看出去的霓虹灯五光十色。
还有点时间,来去访问一下我们受访者好了,那吃货应该也正要觅食。
我熄灭了菸,开着车就往新北市的方向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