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usb交给记者后,就回到我在水面上信义区的公寓。
妈的,这才是住的地方嘛,想到小爱那个新北烂公寓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忽然门铃“叮咚”一声,我打开门,是表弟河伯。
“嘿,兄弟,抽菸吗?”我拿出刚卷好的菸。
“老婆怀孕之后就戒了。”他一脸冷淡的说。
“你这么偏激的人怎么都有老婆可以结婚,小孩都生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吧
。
“小爱这种疯女人也有人爱啊。”他冷冷的看我一眼,笑了。
这王八蛋。
“所以今天你来干嘛?”我单刀直入的问。
“拿弥月蛋糕跟补办婚宴的喜帖过来。”
我空荡的桌上突然多了一张喜帖跟一块蜂蜜蛋糕。
看到他这家伙散冷酷的脸散发著幸福的氛围真的让人很火大,看着桌上的喜帖心里一阵痛
,本来应该是我先的。
“这是你新买的墨镜?”他看着我的粉红色墨镜问。
“嗯,三万五。”
“真他妈丑死了。”他又呵呵的笑了起来。
奇怪这家伙怎么每次只要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开心啊?
我一把抓起墨镜丢进垃圾桶。
“不愧是龙王的儿子。”他站起身拍手,“视钱财如粪土,我觉得可以。”
我瞪了他一眼,用小指点燃卷菸。
“到时候记得来。”他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自顾自的走出我家,“包多一点,奶粉很贵。
”
妈的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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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给的情报下午就变成头条,各家新闻疯狂报导,媒体就是这样囉,看来晚上就会开始
访问受害者的亲戚邻居了。
“日前惨遭连续杀人凶嫌小爱残忍杀害的两名某大学教授,今日遭匿名人士爆料该教授假
藉研究为目的跟女大生收购使用过的卫生棉…
“本台新闻独家接到该教授与女学生的电话内容…”
关上电视,我悠闲的搭著电梯到地下室开车前往新北某破烂公寓。
要买个蛋糕过去吗?
我看向桌上的弥月蛋糕。
这个她应该就会吃的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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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傍晚的时间,穿越狭窄廉价红色扶手的楼梯来到她家门口。
故作绅士的按了电铃。
“干嘛?”她慵懒的声音从房子里传出来。
“想请妳作为学术研究的受访者,请问妳使用那把剑的心得。”
“哦,写论文嘛。”她打开红色铁门,脸上还残留着睡觉被压到的痕迹,“欢迎。”
公寓的玻璃反射著夕阳,即使即将被黑夜吞噬也嚣张的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