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是一个疯女人。”
从我生下来大家总是用怪异或是怜悯的眼光看着我。
而私底下他们怎么说我的我也非常清楚。
说出这些话的人都没有活到隔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喔,这句话太通俗了。
算了,总之就是杀人囉。
你问我罪恶感?
钢琴家弹钢琴的时候会管钢琴会不会痛吗?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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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收妖协会天字第一号要收的妖精叫做小爱,生卒年不详,什么物种也不详。外观
约十几岁女性,喜欢涂深色口红,黑色指甲油,想让自己看起来很超龄,这种反社会人
格屁妹请大家多多费心了。”收妖协会理事长,某宫庙的庙公次男在PPT上放大我的
照片,连毛孔都他妈看得见。
高中的丑照被放出来情何以堪。
我这辈子就是讨厌受委屈,不喜欢被别人评价。
“我有问题。”我打断会议举起手站起来问。
会议与会人员一阵譁然,不知道我是怎么闯进来的。
“什么问题。”只有坐在第一排戴着粉红色墨镜的宽松帽T男子平静地接下我的异议。
“我今年二十岁。”
“好喔。”
语毕,我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
该死,上次用完没洗,真他妈超臭的。
“嘿,要不要闻看看啊。”我靠近离我最近的一个秃头老伯,他吓得要死摇著头。
我一刀把他的秃头批成两半。
“秃头都给我去死。”然后扫视著其他在会议室的成员,“还有没有该死的秃头啊?”
保持着^_^的笑容,一刀一刀砍死他们是我的坚持。
“真的很棒欸小爱,要不要跟我拍张照上传ig?”三十秒后,整间房间唯一活着的生命体
帽T青年微笑的邀请我拍张照。
“我要用SNOW有动物耳朵的。”
“好喔。”
当他按下拍照时,我冷不防的用昨天才去做的光疗假指甲刺进他的颈动脉。
当我拔出手指时,发现只剩下一件帽T掉在地上。
“好喔。”
我也不是很在乎他的遁逃,毕竟我知道自己要单挑龙王次子还是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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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到家清洗身上的血迹已经是傍晚,附近婆婆妈妈拿着大包小包的垃圾在门口等待
垃圾车。
唉,想到洗完还要用菜瓜布刷长剑就很烦。
换了身衣服到附近买了一大包卤味还多要了点酸菜,新北的街道乱窜著不戴安全帽的屁
孩,我手指放在嘴唇念了些诅咒,他们等等就会遭遇不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自助餐店排队,看着吵杂的政论节目批评著,等著阿姨开凿我的那堆饭。
就这样要结束我的一天时,帽T青年忽然出现在自助餐店门口。
“嗨,刚刚没拍到照片真可惜。”他皮笑肉不笑的对我假掰的笑着。
(我不知道这是有没有在笑啦)
“嗯嗯所以呢?”
“想问妳...有没有杀过人最快纪录的经验?”
“你可以不要再笑得那么鸡掰我就告诉你。”
“OK那妳可以说了。”
“有喔,怎么了?”
“为了学术研究,可以请妳当我的受访者吗?”他收起笑容,回到他该有的面瘫。
“写论文嘛,我知道。”我对他微笑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