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兄妹都有这么一段时期,
年幼妹妹非常的崇拜、喜爱哥哥,
巫筱晴也是,
在那段期间,
她总在哥哥身边跟前跟后,
嚷着要嫁给哥哥,
然而,长她半轮的哥哥也充分利用这点,
以著照顾妹妹为由,
跟妹妹一起洗澡,
实则满足他龌龊的兽欲,
那一年,妹妹还不满6岁……。
直到妹妹某天向妈妈抱怨,
这不见光的勾当才被揭发,
然而,妈妈总以哥哥当时也还小来敷衍,
都已经骂过他了,还能怎样?
但妈妈不知道,浴室的喇叭锁锁不起来,
哥哥还是持续的闯入浴室摄影,
半夜醒来,哥哥猥琐的笑容近在眼前,
于是,噩梦与现实的分界逐渐模糊。
在学校,筱晴也不好过,
出落了一身美貌却也成了诅咒,
她幼年非常的爱哭,一哭就停不下来,威逼利诱都没用,
于是大人们也就放任着她哭,任她自己哭累睡着,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
筱晴是病了,她并不知道如何停止啼哭,
直到,直到她终于不再哭泣,
成了安静内向的孩子,
受了任何委屈只是往肚里吞,
不论是哥哥的恶行抑或同侪的霸凌,
因为她的美貌,同龄的男孩追求不断,
但哥哥的阴影令她恐惧异性,
班上的大姐头看着校草的追求和筱晴的拒绝,
心里很不是滋味,
从此,每天早上的桌面总是写满各式各样的咒骂与垃圾,
放学的路上少不了拳脚,
然而妈妈看着伤痕累累的她,只冷冷地叫她去洗澡,
转过身殷勤地准备点心给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的哥哥。
哥哥顺利考上了法官,
也因为妈妈的偏袒,
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筱晴还能怎么追求她的公平与正义?
筱晴凭借著对生物的热爱,
考上了兽医,
她在实验室里照顾动物,
然而,每当她看着公鼠追着母鼠求欢,
她的眉头揪在一块,
所以每当由她负责喂食,
她总拿公鼠开刀,
扭曲的看着公鼠痛苦挣扎微笑,
她的内心狂喜著,
是一种病态的报复的快感,
当然,没有人察觉她的异样。
也是在大学时期,
她认识了虞祈安,
两人热烈的坠入爱河,
不顾妈妈的反对,
她们还是结婚了,
认养了一个女儿,
以为幸福终于眷顾了她,
直到那一年过年的年夜饭,
她还是被迫面对那猥琐的笑容,
祈安察觉了她的不安,
轻轻地牵起她的手,
筱晴并没有告诉祈安,
而后来发生的事也令筱晴后悔没有告诉她。
事情还是发生了,
夜里醒来,
筱晴习惯性地看向女儿的床铺,
却发现床铺空着,
走向厕所只看见一片黑暗,
她慌了,摇醒祈安,
两个女人在家里寻遍了,就是找不到女儿的身影,
妈妈不耐烦的呢喃著:“女儿就是麻烦……。”
最后,她心碎的在哥哥房间找到女儿,
还不懂事的她只是说舅舅弄痛她了。
想当然尔,事情被压下来,
筱晴变得更加阴沉,谁也不知道她心里的盘算。
来年的年夜饭,
筱晴依旧被叫回去帮忙,
她微笑着,
在象征长寿的长年菜汤里,
加入了她特地从实验室携出的特别调味料,
这汤正是他们母子俩的最爱,
也那么巧的是祈安和女儿都嫌弃它的苦涩,
饭桌上,她殷勤地盛了汤给那头畜生与畜生的母亲,
晚饭后,母子俩早早地睡去,
筱晴催促著祈安回家陪家人过年,
她留下来,精心的准备隔天的新年大餐。
母子醒来,发现筱晴微笑地看着他们,
当他们发现筱晴手上闪著寒光的刀刃,
想大声呼救时,才发现声带早已失去作用,
她微笑着,拿起硫酸淋上
“啊,被酸泼到了呢!那就来个酸碱中和吧。”
氢氧化钠溶液浇上他们母子扭曲的脸,
筱晴拿起剪刀剪开脸颊,将牙齿一颗颗拔下,
再将脸颊连着嘴唇缝合,
她拿起锥子,戳刺著多年来凌辱她的肮脏器官,
她的微笑转为狂喜,
随着鲜血地喷溅与痛苦地抽蓄放声大笑,
她细心地将手指一根根一截截卸下,
就如同她心中的恨意一般,
她活生生且缓慢地支解他们,
将骨肉一一分离,
最后,她舔著刀面,
满意地看着完美的作品,
她捡了些骨头熬汤,丢入肉块,再加些姜去腥,
她平静的喝完这锅汤,
换上结婚时的红旗袍,
踢掉了脚下的凳子,
她扭曲的人生终于有了完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