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名称:性感新邻居的诡异之处
Something’s Really Weird about My Sexy New Neighb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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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好吧,你们都想知道新进展,现在我也有后续能讲了。
那晚上传完文章后,我就跟山姆玩马力欧赛车。无心引战,但马力欧真的赞爆了。而后,
我们听见外头有声响。它就跟你也曾有过的经验同样——当你将电视切为静音时,你什么
也听不到。一旦持续手边的工作,你又听见那些声音了。
山姆一脸受不了:“我就说吧,JB,她还在外头搞些把戏!”但我可不想前去确认,所以
我试图呼咙他,那顶多是浣熊之类所制造的声响罢了。“要是你真的快好奇死了,就自己
去看!”我对他说。
最后,我们决定俩人一起去。当然,这依旧不是个聪明办法,只是人多壮胆罢了。所以我
们关掉了电视,房里顿时陷于黑暗。我们探头看了。又在同一时间,我们蹲低身子并且咒
骂出声。
“你认为她看到我们了吗?”山姆问。
“她没面向我们这。”我说。她人就站在外头,但身体背对我们,看起来像在摆弄花草园
艺之类的。但请切记,现在是深夜十一点钟。连耙子都去睡了,芭比却还待在外头玩土?
别对我说笑了。
“她刚在挖洞,JB。”他说,眼里闪烁著恐惧。
于是我们开始猜拳,以剪刀石头布决定这次轮谁看。而我就是个笨蛋,总改不了出布。山
姆也知道这点,于是这次又是我执行苦差。
“她依旧在挖坑,行了吧?”我对山姆说。然而这也是事实,那坑就位在她的大树与我们
的篱笆间。
“想过她可能在埋尸吗?”山姆问。
“如果要埋尸,那坑也太小了吧。”我说。
“如果是孩童的尸体呢?”他继续问。
“不准再吓唬我了!”我说,并弹他的耳朵。
“那现在该怎办?”山姆问,搞得好像我知道答案一样。
“噢,该死。”我突然惊叫道,因为我这时才惊觉一件事——此前,我以为她只是穿着紧
身衣物,譬如白色套装之类的。但事实上她根本没穿套装,仅穿着单薄的蕾丝胸罩与内裤
!
“果真是孩童尸体?”
“她几乎没穿衣服!”我对他说。
他立刻跳起身来,冲到我旁边一起看......这浑球,像这样的危急时刻,他不该无比恐慌
吗?但一听到关键字“没穿”,他就跟宾果厅里连线成功的阿公一样,兴奋地蹦跳起身。
我们持续看着。只见她拖着那包由垃圾袋装的东西扔进土坑。并且我们也发现了,那袋子
里有东西正在蠕动。我无法克制地想起瑞德芬尼。要是她又干了同样的事呢?我们该找谁
帮忙?
山姆肯定也想到这点,所以他对我说:“我们得把那东西挖出来。”
噢,我差点忘了说,那栋房子还传来非常有趣的味道。入夜之后它变得更浓厚了,就像混
著糖果与塑胶一起燃烧。而后我看见一只狗独自行走着,牠绕到对面人行道经过她的房子
,仿佛刻意避开似的。
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没见过一只鸟或松鼠出现在她家。我知道,我很可能只是自己吓自己
,但整起事件真的很疯狂。
再顺道一提,先前我也闻过这种味道。就像老妈常说的,我记味道总比记什么都强。那是
我非常小的时候发生的事了,那次只有我跟我爸一起去理发厅。他要我去外头的贩卖机买
些零食吃。我突然闻到一股味道从对街传来,有栋房子前门正大敞着,所以我想那肯定是
糖果店了。而我刚从老爸那拿了两块钱,我打算去那里买些糖果。
就当我往那走近时,我听到老爸在后头大喊著:“不,别过去!”他听起来倒不像是凶我
,而是他也惧怕些什么。我连忙跑回头,以为我又搞砸事情。但他只紧紧抓着我,持续朝
著那间屋子看。我心里既害怕又失望,我真的超想逛糖果店啊!所以我也看着那间房子,
有只大蛇从里头爬出,然后那扇门就关上了。
“那就是个糟糕地方。”老爸说,并将我带进理发厅。不久后他告诉我,前阵子有人在那
栋房子找到一些失踪孩童。他要我今后不准再随意走开了。至于后来的事我已经不大有印
象,但我却永远忘不了老爸牵着我的惊慌神情,还有那些没吃进肚的点心。
所以,回归正题。当山姆说“我们得把那东西挖出来”时,按理说我是该给他肩膀一记直
拳的,并责骂他就是个蠢货。然而我却什么也没做,他也是。我们俩人就像被冻结一样僵
直在那。
因为这一时刻,那女人转向我们了。
你以为她又想瞪我们了吗?并没有。她只是弯下腰,用耙子把土填回坑里。她整个人向前
倾,大峡谷美景于是在我们眼前展露无遗——你了我的意思吧?山姆立即抢过我手里的双
筒望远镜,我们一人看一边观赏这美丽景象。
就当我们正欣赏美景时,我可以发誓我听见她的大笑声。那使我毛骨悚然。虽然表面上,
她只是很正常地持续填土。所以我也不晓得,或许这声音是在我脑中响起的。山姆说他根
本不知道我在胡扯什么。只见她填平土壤后,人就走进屋了。
她一走,山姆也准备好即刻出发。我试图说服他别太冲动,至少我们得跟老爸说一声。
“我是一定得去的,随你爱跟不跟。”他不在意地说。
所以我叫他就安心地去吧,顺道问他喜欢哪种花。我会多买一些装饰他的葬礼,因为老爸
发现时绝对会杀爆他。但山姆只说了声“掰”,就头也不回地跑下楼了。我当下真想将他
大卸八块。超想。但我终究无法放他一人。
由于我们实在无法不出声响地干走老爸的耙子,最后只拿了老妈的小铲子。我们轻轻打开
庭院的篱笆门。我们不能闲晃太久,除非我们想被逮个正著。所以我们试图用最快速度,
将那些土铲开。
我们知道那女人从来不睡,除了今晚——这很显然,因为这是我们搬进来后,她首次将灯
熄了。实在天助我也!但要是只靠那支小笨铲,我们可能得铲到天荒地老,所以我也在旁
徒手挖。
很快的,我感觉到塑胶袋的触感,并缓缓地扯出它。就在这前所未有的危急时刻,房里一
盏灯亮了。
我抬头一看,看见山姆恰好打算走向那扇后门。我赶紧捉住他的裤腿,用力将他扯回来,
“你搞什么?快跑啊!”但他的表情很空洞,几乎跟她一样。我用力拍醒他,说:“跑!
”他终于照做了。我们根本没来得及管洞是否填回去,只知道得赶紧越过栅栏,逃离那鬼
地方。
就当我们回到家后,我们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件事:“噢,该死,万一这真的是具孩童尸
体,那祂现在就在我们家了!”
很不巧,我又出了布,所以再次荣任拆开惊喜包的幸运儿。趁著袋子不再蠕动时,我一把
撕开,并往里头看。有只巨大并恶心的蛇从里头掉出来。它爬行一小会,直到我们将它赶
出后门。
山姆看着我,惊魂未定地阐述他的复杂心情。他认为一切都很古怪,谁会半夜把一条蛇装
在塑胶袋里埋了?这属于什么样的巫术?然后又将话题绕回蛇身上继续循环。
等心情稍微平复后,我再次确认那袋东西。里面有件棒球外套,它像是包裹着什么。“绝
对是儿童。”山姆笃定地说,我想他脑袋肯定是坏了。“我觉得是箱子。”我告诉他。最
后谜底揭晓,就跟我猜想的一样。那是个木箱。里头放置一些牙齿,相片,还有一支陈旧
的塑胶望远镜。
“有够怪。”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那些相片都非常老旧了,全是一些小男孩。他们就像我跟山姆的年纪,都是些青少年。但
每张相片都是侧拍的,像是主角根本不晓得自己入镜那样。绝大部分场景都是在街道上,
偶尔有几张是在他们家里拍的。而我只能认得其中一人。
“对,那就是老爸。”我对山姆说。此外还有另一个男孩,他穿着我们刚从袋子里找到的
夹克。
“绝对是她下的手了。”我说。他点头,却也没说话。我们开始思考这令人想不通的问题
。毕竟按推算,那女人应该超过七十岁了。肉毒杆菌也无法让一个老阿嬷那样青春永驻。
所以我猜,那只可能是她的女儿。可若真是如此,为什么她拖到现在才将东西掩埋起来?
这显然不合常理。
最后,我们决定先让老爸看看这些东西。并在昨早,我们也确实这么做了。噢,老爸简直
要气疯。我们失去窗户的拥有权,他将窗户用纸板彻底封死。待工程搞定后,他要我们上
车,我们不断地开车四处打转。而后他开口了,我们俩则持续保持闭嘴。
“我这辈子都住在公寓。”他说,“一辈子永远都在付钱给别人,自己什么也不剩。现在
,是我生平第一次拥有自己的地盘。你们俩小子得清楚:我们哪里也别想去。所以你们必
须远离隔壁那女人,远离那栋房子,还有那座庭院——别再看那对大奶了!难道最近电视
那些广告还不够多吗?听懂没?”
我们当然听得超懂。从前,老爸就喜欢长篇大论,自以为是欧巴马发表他的超长论述。但
他的态度,却从未像今次这般沉重。
“瑞德芬尼其实不那么蠢。”他说,“他是很蠢没错,但他的蠢在于对我的言听计从....
..瑞德总相信撒迪厄斯是史上最聪明的人。但我自知是里头最蠢笨的家伙。我就是造就他
今日的罪魁祸首。”
他将车停在某间赌场的停车场,并且熄火。“自从听见尖叫声后,我便开始关注那栋房
子的动静。透过我的廉价望远镜,我看见了那女人,但只有模糊的身影。直到后来的某个
晚上,所有灯熄了。我于是赶紧叫上瑞德,随我前去探险。
“那栋房子后方,有道窗户正大敞着。由于我们不想破门而入,就选那扇窗作为突破口。
房子里有种有趣的味道,它几乎能让人窒息。而后我们听见楼上传来鼾声。瑞德说他想往
地下室搜索,我就负责楼上两层。我们于是分道而行。
“我遍查所有房间,始终一无所获。后来,我听见某个房间传来鼾声,并伴随着小女孩的
细碎呻吟。我想,那女孩可能是发烧了,所以我打算偷偷查看。我的脚步放得极轻,内心
简直要吓死了。而后我看见被子下露出她小小的睡衣一角,但谁晓得,那身睡衣底下根本
空无一物——床上什么人也没有。
“当我掀开被子时,只看见一台播放机摆放床上,它不断回放那些声音。我暗骂自己的蠢
笨,瑞德也是,我们都蠢透了,现在轮到我们遭遇麻烦。我看见回放机旁的照片,那就跟
你们在箱里找到的那些一样。我当下只想赶紧溜出去,并叫瑞德一同闪人。但房门根本打
不开。我用力地推动它,它才终于开一小缝。然后我听见了笑声。
“有个老人在外头堵住门板。这时我实在吓坏了,被闹得一把火上来。‘你他妈搞屁啊,
老妖怪!’我下意识骂道。而他说他想给我一些糖果,但事实上,他手里只握著一支木凿
。我连忙跑开。我听见有个声音从地下室传来,是瑞德的尖叫声。随后尖叫停了,他再也
没有声响。我听见有人逐步靠近,并且持续大笑着。
“那时我想,好吧,我大概得挂在这了,因为我们进来的那扇窗完全锁死。但我最后还是
破窗而出,直到现在我的屁股还有疤。逃出来后,我向周遭尽可能地求救,却暗自狡猾地
将自己撇清在外。也许,我是该早点坦承一切。也许,瑞德今天就能活着。这遗憾长伴我
直到今天。
“他很可能还活着。”我说。
“儿子,你找到的就是瑞德的外套。”老爸说,“他那天就是穿着它......那是个被诅咒
的地方,那女人就是恶魔。”
回家路途中,我们三人保持静默。自那次谈话起,我们就不再注视那栋屋子了。
如果有错别字之类实在很抱歉。因为明天还得上课,我是该睡了,只能仓皇打出这些经过
。希望你们不至于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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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列未完待续~~前两天比较忙每天只能翻几句,part3我尽量加快手速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