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PO文,如果有踩到板龟(板规)的地方请不吝告知。(给板龟呼呼)
这件事在当年告一段落的时候曾听主角阿霜的妈妈说过一次,时隔至今已经有点零碎
模糊,前阵子找了机会再问了阿霜妈妈一次,她却推说时间有点久了,记不清楚了。但我
想她是不希望重提此事又吸引到什么“东西”靠过来,所以才不愿再讲,还有就是……她
知道我会写成文,所以才不想说!(笑)
有些记忆断面的地方是原PO努力把它顺成较合理的样子,还请多多包涵。
───────以下本文───────
那年阿霜约十七岁,正读著高职,因为还在叛逆阶段,跟家里人讲话大小声是常态,
喜欢追求装扮,耳洞唇环什么的样样来,头发也常常抓得像狮子鬃毛一样翘松松的,想得
到的搞怪行为都来。他家里人想说,这年纪的孩子会有这样的行为也算合理,虽然无奈、
看不顺眼、不喜欢,吵一吵、骂一骂也就过了,只希望他的行为不会恶化到做什么坏事就
好。
除了那些行为之外,当然也开始追女孩子。原本就听说阿霜短暂追过几个女孩,只是
都没有下文,直到这个隔壁村的女孩,据说是小时候曾经同班过的,后来靠着F平台又连
系上,阿霜开始热切追求。
因为这女孩就住在隔壁村而已,阿霜晚上开始骑着脚踏车到那女孩家楼下,也没做什
么,就是望着女孩房间看,等到女孩熄灯睡觉后,他才回家。原本只是几天一次,后来渐
渐变成每天晚上十点到十点半左右都会去。
阿霜的妈妈当然对这种行为感到担忧,毕竟一个还没满十八岁的小孩每天晚上都出门
在外游荡,多危险!况且阿霜妈妈本身就是保守又易操心的人,孩子出去了没回家就睡不
安稳,所以常常等小孩等到深更半夜。
尽管阿霜妈妈每天都在碎念,连不太管小孩的阿霜爸爸也开始管教他,却只是让双方
冲突日益严重。叛逆期嘛,阿霜父母头疼地不得了,却也不知道该怎办。而阿霜也在这些
争吵中,渐渐地不爱跟家里人说话,下课回家就是对着电脑,戴上耳机开始听音乐,还故
意把音量开得旁人都听得见。只要有家人亲戚去问他话就当作没听到,人家硬要跟他对话
时,就狠恶恶地瞪着人,问什么都不回,或是良久才吐出几个字,而且是咬牙切齿地讲,
好像所有人都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因为阿霜对人的态度实在是太糟了,阿霜爸妈虽然觉得是叛逆期所致,却也开始在阿
霜莫名怨毒的眼神中发现有点怪怪的。
某天晚上阿霜又在晚上十点后出门,阿霜妈妈推著没上夜班的阿霜爸爸打电话给他,
问他到底在哪里。
电话接通了之后,阿霜又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阿霜爸爸耐著性子劝他快点回来,
告诉他这样等女孩子也没有用……之类的,阿霜只说了句“等一下就回去”,然后挂断。
两个人等著等著,等到十一点多,阿霜还是没回家,阿霜爸爸又打给他问他在哪,这次无
论阿霜他爸态度软也好、硬也好,阿霜就是不回应。最后问他“到底在干什么”,阿霜轻
轻地说:“我在看鬼……。”
听了这句,一向不信邪的阿霜爸爸忽然感到有点发毛,静静地挂了电话不说话。阿霜
妈妈见他不说话,追问之下,阿霜爸爸才告诉她:“他说他在看(鬼)……。”(最后一
个字是用嘴型表示,怕吓到阿霜妈妈)
阿霜妈妈一直都有在拜拜,一听这句,心想:“糟了!”赶忙拿起电话拨给阿霜,哄
他:“你在哪里看鬼?跟妈妈说,妈妈没有看过,你带妈妈去看好不好?”想问出下落去
把孩子带回来。
阿霜起初只不屑地说:“带妳来看妳就回不去了。”阿霜妈妈好说歹说,阿霜才在电
话那头讲了一个大概位置。挂了电话,阿霜他爸开了车,两个人急忙出门去找阿霜口中那
个地点。
虽说在当地住了几十年,附近村子的地理状况大致上也都熟,但是阿霜说的地方却还
真的没发现过,两个人起初找到那女孩子家附近,绕了一段时间都没看到疑似阿霜说的“
入口”,最后才想,附近有条小土路,车子开不进去,不然进去找找好了。于是停了车一
起走进去。
因为事发突然,车上也没有手电筒,两个人靠着阿霜爸爸的手机灯光摸了进去,路上
隔了好远才有一盏路灯,而且没想到这里有这么一大片看起来像荒废田地的大空地(阿霜
爸妈是在当地长大的,所以哪边有地、哪边要做什么运用还是大概知道的),而他们走着
的路貌似是以前农人在走的田间小径。
穿过那一大片阴阴暗暗的空地来到深处的角落,更荒芜的、杂草丛生的一方小空地,
只有一盏灯光看起很虚弱的老旧路灯,阿霜就站在灯下盯着空旷的地方。
阿霜爸妈终于找到孩子,松了一口气,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过去要把阿霜带回
家,阿霜却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自顾自地看着没有东西的黑暗空间,偶尔像散步般在这
个区域内走动。当时是春夏之交,晚上的风原本就还有些凉意,看到阿霜撞邪一样的行为
,阿霜爸妈更是背脊发凉,也不敢强硬拉走他。
过了一会儿,阿霜自顾自地去牵脚踏车,慢慢骑回家,阿霜爸爸则是开车跟在后面,
跟阿霜妈妈在车上沉默不语。在民间信仰中长大的两人,再铁齿也知道阿霜一定遇到什么
不干净的东西了,当下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行回家。
阿霜妈妈的娘家供奉著特有的神明,但是作为乩身的那位亲戚因为身体缘故,难以立
即请来,因此阿霜妈妈与阿霜外婆讨论之后,决定先去当地大天后宫问问看。
第二天晚上妈祖降驾办事,一问之下,阿霜确实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而且很麻烦
,但是妈祖一向是以“规劝”的方式在处理事情,毕竟是属于较慈善的神祇,不愿对那些
好兄弟好姊妹采取强硬的动作。但是几番交涉下来,却都没有共识,只能开了符并给了一
个处理过的护身符,让阿霜妈妈带回去试试能不能稳定阿霜的状况。
但,阿霜仍然每天晚上十点半出门。
对于妈祖的符与护身符,阿霜厌恶地拿起来乱扔。阿霜爸妈试着强硬阻止他出门,阿
霜便走到顶楼后间没有在使用的房间里,也不开灯,就瞪着窗外。有时候阿霜妈妈走到他
旁边问他:“你在看什么?”阿霜只告诉她:“看鬼啊,妳没看到吗?就在窗户外面啊,
有四个站在那里看妳……。”
在阴暗的房间里,阿霜妈妈吓出一身冷汗。
几次之后,阿霜开始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房间的雪白墙壁上刻着看不懂的符号或
者内容,看得懂的小部份都是一些诅咒的词,甚至用拳头用力磨著弹簧床的草蓆面,磨到
血肉模糊也不知道痛。
但是说也奇怪,只要接近清晨的四、五点后,阿霜就会开始正常下来,然后倒在床上
睡了,只是睡没多久又得起来赶校车,在车上继续睡。阿霜爸妈问过学校老师,阿霜在学
校的行为有没有奇怪的地方,老师说他除了看起来很累、有时候上课会睡觉之外,并没有
什么不同。问了几个每天一起搭校车的同学,他们也说没什么奇怪的,只是阿霜常常下课
后在校车上睡到站了也不知道起来,大家都得拉着他一起下车才不至于坐过站。
眼见大天后宫处理后没什么起色,阿霜外婆还是把那位带乩身的亲戚请来,请了长期
供奉的家神下来问事。因为这些家神都是从小看着阿霜妈妈一辈,甚至阿霜这一辈孙儿长
大的,什么个人资讯都不必多说,立刻就断定阿霜去惹到了“野神”。
什么是野神?这一个词听起来很陌生,不是鬼、不是魔神仔、也不是既知的神明,没
有称谓,却也不是阴神、或人修行得道的神明。原PO思索之后觉得,简单解释起来就是佛
、道、儒、民间信仰……这些系统之外的另外一种鬼神体系吧。野神不受既知的信仰规则
管辖,所以也没办法强硬处理,只能借由交涉希望祂们放过阿霜。
阿霜外婆家的家神是修行得道的人神,没有强大的“后盾”或是“帮派体系”,仅能
依靠自己的修行,或者同道“神友”的帮忙,看看能不能请对方放阿霜一马。只是几次处
理,加上亲戚身体也不好、无法继续负荷,仍然没法把阿霜“抢”回来,只得告诉阿霜外
婆说:阿霜背后有一支令旗,是祂们(野神)去跟“天(应该是指天公吧)”请来的,目
的就是一定要阿霜的命。
两帮神明都没办法处理好,又听见对方一定要阿霜的命,阿霜爸妈都蒙了,心里急得
不知道怎么办。虽说神明们还是答应会继续交涉,但是看着阿霜每天睡不了多久,吃也吃
得不正常,人渐渐虚弱起来,阿霜爸妈心里非常难受。
这件事持续了几个月了,开始在亲戚间传开,或者真的一片好心、或者鸡婆八卦的亲
戚都冒出来出主意,一下子要去拜这间宫庙、一下子要作这个法,不信玄学的,则坚持阿
霜是心理有问题,要去看医生,甚至自告奋勇充当心理医师,要去跟阿霜谈谈,却愈谈愈
让阿霜的情绪不稳。
这一切搞得阿霜爸妈四处奔波、焦头烂额,晚上要陪着出去空地顾阿霜,两人的班也
没能好好上,饭更是吃不下,陪着阿霜一起消瘦。
最后,阿霜的一位阿姨因为有个女儿从小有阴阳眼,拜了几间宫庙都不能处理好,直
到人家介绍了以清水祖师为主的某间宫庙,家里才终于稳定下来。于是她建议阿霜妈妈去
试试看。
一到那里写了生辰八字,经另一位主神玄天上帝查了之后,就说阿霜是经过某地(经
过哪里原PO忘了,好像也是附近村子)时乱说话,所以才被盯上。对方要阿霜的命,要他
在世时就要为祂们服务,所以阿霜每晚都得去那里帮祂们“看头看尾(台语,巡视看顾之
意)”,等阿霜的时辰到了,魂魄也得为祂们做事。为了让阿霜对祂们忠心,甚至还会编
些话蛊惑阿霜的心,所以这件事很难处理……。
玄天上帝拿了一个香火袋,作了法之后交给阿霜妈妈,要她有机会就挂在阿霜身上,
如果能一直戴着最好。回去之后,阿霜爸爸找了一些有在“七逃(台语,在道上混)”的
朋友,或是朋友的人脉,都是人说身上带有一些“煞气”的人,晚上来帮忙顾著阿霜,不
然单凭阿霜爸爸一个人根本压制不住已经开始转大人的男孩。
阿霜各有一个哥哥和姊姊,姊姊当时正在外地念书,哥哥则是在邻近的地方读书,所
以仍然住家里,并且跟阿霜睡同一个房间,因为晚上阿霜的爸妈常得出去顾著阿霜避免他
出事,又怕阿霜哥哥自己独自在家有危险,所以也带着阿霜哥哥一起出门,但是让他在车
上等,不让他下车。
阿霜仍旧每晚在同样时间去空地巡视,阿霜爸妈以及那些请回来的大人们则陪在旁边
,那画面说有多怪就有多怪,有时阿霜妈妈会去哄着要他回家,某次哄他:“妈妈没看过
鬼,你让我看看好不好?”阿霜只是冷冷地说:“妳会后悔。”阿霜妈妈瞅了个机会偷偷
把玄天上帝给的香火袋捏在手心,靠近阿霜并把握有香火袋的手搭在他背后想看看会有什
么反应。
阿霜竟然一个变脸狠瞪阿霜妈妈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妳手里有什么!”接着又说
:“妳在这里看着这个儿子也没有用,小心妳另外一个儿子!”在场所有心里直发毛……
阿霜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事迹败露,阿霜妈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香火袋硬套上阿霜脖子,阿霜却发起
狂来!大吼大叫、用力把香火袋扯断丢在地上踩,在场众人一见状况不对,硬是把阿霜抓
起来打算强行带走,谁知阿霜突然力大无穷,三个大男人抓他抓不住,阿霜奋力挣扎,让
所有人抓得满身大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阿霜塞进其中一台车里载走。
但是这状况能去哪里?阿霜家里并没有神龛,传说“有供奉神明的家庭那种东西不敢
进来”这个说法对阿霜家是没用了,这时间宫庙也都关了门,只好一群人来到阿霜外婆家
,想藉那里的人神与天将挡一挡。
来到阿霜外婆家门口,阿霜早已安静下来,全身发软、脸色发白,被人抬着进去放在
客厅。阿霜双眼呆滞,任谁说什么、推他,都没有一点反应。阿霜妈妈看着自己一个好好
的儿子变成这样,眼泪都滴了下来。幸好到了四、五点左右,阿霜又渐渐回过神来,双眼
也不再涣散。
天亮之后,阿霜仍旧去上学了,大家也回到各自白日的生活岗位上。经过一个激烈又
心惊胆跳的夜晚,本来担心着再来一次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幸好玄天上帝那边传来好消
息……。
话说玄天上帝所在的宫庙,平时香火颇为鼎盛,每周许多天都会帮信徒处理事情。为
了阿霜的事,连续暂停三天晚上不对外办事,专办阿霜这件。终于在玄天上帝的努力下,
向天公借面子,把阿霜背后的令旗拿掉,算是暂时解了阿霜的催命符。
并且玄天上帝在阿霜家四个角布下了“天雷”,让里面的“东西”出不来,外面的也
进不去。
说巧也真巧,阿霜爸爸忽然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说有同学偷偷到诉他,阿霜对同学
表示:“我家里晚上都不让我出去,我要从顶屋顶爬窗户下去。”听到的人觉得不妥,所
以去打了小报告。
那一晚,聚集在阿霜家的人比之前都多,深怕他真的从屋顶跳脱出去,这真的不是闹
著玩的。但持续地监视也会有疲累时,阿霜竟然真的趁这机会溜到顶楼去,开了屋顶的门
……。
大伙一看小孩不见了,全都冲到屋顶去,但是不敢强制上前拉他,劝也劝不进来,就
在众人精神疲劳、又被夜晚的冷风吹得发寒(其实那时也该是夏天了,想来应该是“阴风
阵阵”才对),就在大家决定站到屋子里避一下寒的转身瞬间,忽然听得一声“啪”!下
一秒,阿霜像突然断电一样,全身瘫软,倒在地上。
(听阿霜妈妈描述,那像是有人用手用力在阿霜背后打了会让人吐血的一掌的声音。
)
大家当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七手八脚地把阿霜抬进屋里,只见阿霜脸色嘴唇死
白,全身直冒冷汗打着哆嗦,叫也叫不醒。过了一会才自己慢慢醒来──眼神跟意识竟然
比之前清醒多了!
(后来问了神明,才知道是因为阿霜试图靠近屋顶边缘,所以被天雷击中,承受不住
所以昏倒。)
这是事情发生以来,阿霜第一次在深夜里是“清醒”的。把他带下楼后,阿霜爸妈问
他这段时间他记得多少事,阿霜起初不肯讲,最后要来了纸笔,开始写下一些东西,大意
是:
祂们告诉他,他注定要当祂们的王,所以才派了八个“部下”在身边服侍他,但是祂
们警告他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谁听了就要对听的人不利。
阿霜妈妈问他,祂们是什么人?
阿霜又写:祂们长得很奇怪,像一般人的形体却又不是正常的长相,身上穿着没有看
过的奇怪衣服,像是把布绑在身上那样。
阿霜妈妈这才想起,为什么之前阿霜经常拿着一条毯子绑在身上,弄得怪模怪样,骂
也骂不听,原来是模仿祂们的打扮。
在这晚之后,应该是所谓的时机成熟了,玄天上帝降驾于乩身,虎爷则是坐轿,直接
来到阿霜家,一进门,宫庙里跟来帮忙的人疯狂地对着屋内各个角落洒盐米。
根据说法,盐米对祂们有攻击性,原PO想,大概就跟糯米制僵尸的原理差不多吧,而
盐又是常被用来净化晦气的物品,所以挺合理的。
玄天上帝与虎爷则是激动地在阿霜家上下奔走,最后总共抓了三个,其中一个还是在
阿霜姊姊因长期不在家所以不开灯的房间里抓到──阴暗的地方最适合躲藏!
终于,这件事情搞定了,阿霜爸妈也放心下来,前后历时半年、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状况终于解除。也因为这件事,让极度铁齿、几乎不肯拿香拜拜的阿霜爸爸感叹:没想到
真的有这种玄之又玄的事,长到这年纪才终于见识到。
后续他们一家(阿霜除外)在回顾这件事时,阿霜的哥哥姊姊才说出,其实家里早有
状况,像是:
阿霜的哥哥某天提早下课回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玩电脑时一直听到二楼有人在窃
窃私语,阿霜哥哥问了一声:“是谁?”那声音却又不见了。
阿霜的姊姊气场比较差,除了曾经远端询问阿霜近况时,阿霜告诉她,他觉得自己身
边有人在照顾,有时候他在客厅开灯看电视看到睡着,中途醒来时却发现电视跟灯都关了
,但如果是阿霜妈妈关的,一定会叫他上楼去睡,却又没有。后来有一次周末回家,她在
一楼玩电脑(当时阿霜家电脑摆在ㄇ字型楼梯口)玩到半夜,忽然听见二楼有脚步声走下
来,眼角瞄到一个影子,她以为是妈妈发现她玩到半夜不睡觉要骂人,却只听到脚步声轻
轻走到ㄇ字楼梯中间,也就是阿霜姊姊背后正对的位置,停下,却久久不说话,等阿霜姊
姊回过头去,才发现根本没人……。
在事件落幕后,大家的生活恢复了正常,阿霜的神智清醒了,似乎也渐渐忘记那段时
间发生的事,现在则已经退伍准备就业。或许阿霜妈妈不希望他再想起来,又得知原PO想
写这文,不希望阿霜有机会看到后又去回想,所以才不愿再提也说不定。当时阿霜写下来
的内容,在听这件事时原PO看过一次,是阿霜妈妈偷偷给看的,其实内容不少,但是当中
的逻辑很奇怪、说的东西也很难理解,至今当然早已忘记内容。
然后,感谢看完这个故事的人,深怕自己会因为工作忙而富奸,干脆一口气写完它。
关于这篇写叙述方式,原PO思考超久,可能还是写得像创作,不过确实是真人真事,只是
省略了许多模糊细节,以及调整事件呈现时间。
话说,原PO外婆外公都是八字极轻的人,原PO外婆更是个许多神明愿意眷顾的人,也
因此发生一些奇异的事,但是不飘的居多,不知道算不算围龟(违规)?有机会原PO再思
考一下怎么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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