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璿点开,随即惊叫“你让我去探勘一间凶宅!”她总算理解为何大厦管理员交出芯片钥匙时表情十足微妙
“妳自己说的,拿钱办事。”司徒元羲坏笑。
“你……算了算了!”叶安璿揉揉太阳穴,试图冷静。
细读报导是一年前一名年满三十岁的苏姓女子遭网络霸凌,最终选择走上绝路。而霸凌理由起因在知名美容论坛宣称未接受过任何整形手术,加上自称是某企业千金迅速于论坛窜红,并受到多家厂商青睐,代言多款保养品,日进斗金。
“这新闻我有点印象,这女人会成为过街老鼠案是因为发前一个月某位暱名会员发了数张她整型前的照片,也被拆穿根本不是什么名媛千金,代言许多劣质品却夸大功效。所以呢?你怎么会对这事有兴趣?那间屋子究竟又有什么问题?可别说你平时对美容有兴趣。”
司徒元羲冷瞪了一眼“妳还真抱定一个月后走人,说起话来口无遮拦。”
叶安璿乖乖闭嘴。
“我不过受委托。那女的生前就住这,听楼下住户表示近半年来晚上常被这间空屋制造出来的噪音吵得无法入眠,再不然就是有人夜半路过抬头向上望发现阳台有名站姿奇怪的人。”
“标准凶宅闹鬼SOP,那以你这专业人士的角度怎么看?”
“近一年没人住的屋子什么状况都会有,难保不是水管、电路管线问题。”
“那阳台有人又做何解释?”
“眼花。”
司徒元羲两个字干脆结案,但这答案却让叶安璿对他掀起不同看法。
“只不过把人逼到跳楼,也够那些在网络开骂的人受了。”
“这倒不尽然。”司徒元羲相当不以为意。
“怎说?”
“没兴趣浪费口水。”
“欸!”
此时,远方传来野狼摩托车的声音,听得出来车速极快,因为没几秒车主顾不得车没熄火一脸慌张出现在门口,是一名年纪和司徒元羲差不多,面相老实的男子。
“阿元,事情不好了。”老实男进门第一句话连问候也没,直说出事。
正端起盖杯要喝茶的司徒元羲止住动作“怎么?”
“那片竹林又出问题了。”
闻言,司徒元羲眉头一皱。
“刚才敬伯骑车要去田里经过竹林看到一名年青人往里头去,叫也叫不听,敬伯一急本想停车拉年青人回来,结果轮胎打滑摔伤,人还被车压住,送上救护车前不断说又看到那男人。”
面对老实男一股脑地陈述,司徒元羲眉宇拧得更紧了,但仍不发一语,叶安璿见他那付模样十成十在不爽麻烦事上门。
“阿元,你也说句话,现在怎么办?”
“现在那名年青人呢?”
“一大群人进竹林找了,但你也知道竹林范围广,踏入的人通常不敢分散行动,所以搜索进度缓慢。”
“事出必有因,怎么无端又闹起来?”司徒元羲的目光扫向老实男。
老实男长叹“唉!这阵子乾和宫的人嚷着说要彻底解决竹林的事,昨晚才派人夜探,今天就出事了。”
司徒元羲冷笑“听说换庙祝了是吧!冤有头、债有主,轮不到我来办。”
“阿元,村里人心惶惶,你就当做功德,再说当年你爸……。”老实男话讲一半便不再讲下去,因为司徒元羲的脸色犹如冬天冷冻库。
整个正厅陷入压迫的沉默,老实男自知口快踩到昔日同窗好友的地雷,求助性看向叶安璿。
叶安璿也回望老实男,说实在,要她帮忙向司徒元羲求情根本不可能,说出"稍微帮忙一下"很简单也很不负责任。
司徒元羲不是没察觉身旁两人的眼神交流,该说这新来的秘书表现称职吗?懂得护驾?
“妳跟他去。”司徒元羲命令。
“我?”叶安璿惊讶地手指自己。
“正是。”司徒元羲边说边点燃三柱清香。
“为什么?”
“收钱办事。”
叶安璿咬咬下唇,用力的将笔电从大腿拿开起身。
“上完香再去。”司徒元羲把香递向前。
叶安璿接过手,尽量保持和善脸色面著黑紫坛神桌,朝只供奉一块写着太上老君的桃木板祭拜。
“阿元,这样好吗?”老实男见叶安璿插好香,依然满脸担忧问。
“让你们多一个人手扩大范围找人不好吗?”
“等等!他刚不是说踏入竹林的人不会分散行动!”叶安璿积极强调。
“他是说别人又不是说妳。”
“嗄?”这什么歪理?
“那她有没有跟你学过一些基本皮毛?”老实男小声问。
“完全没有。”司徒元羲挂上大大微笑示意两人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