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这篇新闻
马上想到这篇文
由事故照片可见缆绳断裂时的力量
居然把机车硬生生切断(那台659的机车完全面目全非)
如果扫到人真的不死也断肢了
新闻来源:http://news.ltn.com.tw/news/society/breakingnews/1568607
照片:http://img.ltn.com.tw/Upload/liveNews/BigPic/600_1568607_1.jpg
2016-01-11 15:31
〔记者黄建华/高雄报导〕电影“绝命终结站”情节差点在高雄港真实上演?
高雄港56号码头今天上午10点多,一艘货轮泊靠固定在码头的缆绳意外断裂,
瞬间将停放岸边的6、7部机车横扫的东倒西歪,车体严重毁损,幸未造成伤亡。
目击的欧姓网友将乱裂缆绳弹毁岸边机车的惨况照片贴上脸书“爆料公社”,
立刻引来大批网友议论留言:“真恐怖!”
曾在海军服役与在港区工作的网友就相继指出,断裂的缆绳,瞬间产生的拉力
高达数百公斤甚至上千公斤,若不幸被打中,不是断头就是肢残,电影“绝命
终结站”里面整个人被缆绳腰斩的情况有可能发生,未发生伤亡算很幸运了。
据了解,这起缆绳断裂意外,目前只知造成多部机车毁损,可望获得船公司产
险理赔,至于全案确切发生过程,还有待高雄港警总队进一步了解。
※ 引述《fleeaaa5566 (傅立叶五六)》之铭言:
: 海军值夜更的时候,都会定时派人去检查缆绳吃力状况,并回报给值更官做登记
: 一条缆绳绑通常会有两层绑在缆桩上,如果某一层特别松或是特别紧
: 甚至是断掉,那就是异常状态,要回报舰务赶快来处理
: ==
: 那时候是四月初,几乎整个礼拜都在下雨
: 而我站夜更,下雨的时候看值更官的心情
: 通常通人情的会叫你不用巡了,他在日志上写正常就好
: 但我就偏偏衰小,值更官叫我去看缆绳吃力状况
: 于是我就拎着一支雨伞,穿着海军的大衣去巡
: 看到了舰尾某一条缆绳
: 绑在船体缆桩的前段部分在滴锈水
: 把整个舰尾甲板滴的脏兮兮的
: 战舰嘛,你说要没有生锈,根本就不可能
: 反正那个甲板也不是我负责的部位,我也没有多想,就没理他了
: 隔天发生了一阵骚动,舰务队的某个班长在找昨天站夜更的人,就找到了我
: “为何缆绳有异常没有回报?”
: 我想了一下,“没有异常阿”
: “来,你过来看”
: 班长气呼呼的把我拎到舰尾去,舰尾围着一堆人
: 他指著那条昨天在滴锈水的缆绳,锈水已经泛到整个舰尾甲板都是了
: “咦,不是只是在滴锈水而已吗?”
: “这哪是锈水,你看清楚”
: 咦,对耶,锈水怎么会这么鲜红,通常不是都会带一点黄色
: 那是血。大概所有看到的人都会这样想,但没有人说出来
: 于是一群人在非常诡异的气氛下花了两个小时把缆绳换掉、清洁甲板
: 期间鲜少有人说话。
: 但隔天又在滴了,明明换了一条全新的缆绳
: 缆绳一条可以到几百公尺
: 一条全新的缆绳就那么一段被染成血红,真的是令人毛骨悚然
: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后来大家准备又要换一条的时候,砲头来了
: 砲头看了一下缆绳的状况,然后跟舰务的班长说不用换了
: “咦,为什么?”
: “你再换几条都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 “反正这事情我会处理,你们这几天先不要在这边做事”
: 班长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 然后我准备转头离开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砲头跟旁边医头说话
: “欸,是他吼”
: “学长回来了。”
: 那天之后我就放轮休了,回来的时候缆绳已经恢复正常了
: 大概过了两三个礼拜,次我在后甲板打电话,遇到砲头跟医头在钓鱼
: 邀请我参加他们的聊天
: 我好奇问了缆绳的事情,才知道以前发生过很惨的事
: 当过海军都知道,苦命的海军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 而离地狱最接近,就是进港绞缆绳的时候。
: 每一条船的状况不同,如此巨大的战舰只靠4~8条缆绳绑在缆桩上
: 每条缆绳其实也没多粗,大概就一个成年男性的手臂在细一点
: 船在靠港的时候会一直去撞码头的碰垫、回弹,不断来回
: 直到所有缆绳都确实能够绑在缆桩上且吃力相同为止
: 如果绳子状况不好没有更换,就非常危险
: 战舰如此巨大重量拉扯,再加上绳子的回弹的力量
: 别说弹飞人了,直接把人打死都有可能
: 砲头还是中士的时候,他跟现在的医头(那时候也是医务中士)
: 还有另一个班长(绰号阿翔,以下就称做翔班)
: 三个人非常要好,都是在士官班的时候就认识了,而翔班比其他两个还要早一期
: 算是他们的学长
: 有次在靠港的时候风浪不佳,在港区内还是有点晃
: 有条缆绳状况非常不好,但大家都不在意
: 因为风很大船很难停妥,所以用到绞缆机
: 绞缆机力量非常大,绞缆的时候若已经到最紧了,他还是会硬绞
: 通常听到缆绳发出啪啪啪的吃力声,操作绞缆机的人就会按停止了
: 我们都说那个声音叫做 死神的敲门声
: 但那天那条缆绳,只啪了两下就断了
: 根本来不及停止
: 那条像蟒蛇一样粗的缆绳就直接从翔班的左下肋骨进去,从右边肩膀出来
: 上下分离
: 当场血肉模糊,脏器乱飞
: 目击的人约有十来个,而当时的砲头跟医头也在场
: 听说当年目击的人,虽然只剩下砲头跟医头在这条船,其他大部分到现在还是茹素。
: “喔,之前那个事阿,没什么,就学长回来看我们而已啦”
: 砲头点了一根菸
: 翔班是独生子,老爸很早就走了,只靠他养他的母亲,跟亲戚很疏远,也没有结婚生子
: 虽然国军当时有说要帮忙办后事,老母亲婉拒了,反而请几个好朋友把他葬在他老爸附近
: 翔班走了之后没多久老母亲也跟着走了
: 砲头走到那个缆桩,说明当时缆绳是怎么断的
: 并指著之前在渗血的部分,说当时就是这一段弹出去打到他
: “一定是没人去看他才跑回来找我们”
: 砲头吐了一口长烟
: “你知道他刚走没多久的时候,我在我那边找到他借我的汽车杂志”
: “我转头要还给他‘欸学长...阿’才想起他已经不在了”
: “好像还是昨天的事一样”
: “我们都已经士官长了,他还在上士,干,他一定超不爽”
: “没办法阿,他的时间已经停止了,只好由我们代替他努力往上爬”
: 大家忽然都不说话了,气氛变得非常凝重,却很祥和
: 但我的鼻子已经被柠檬原汁洗过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