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佛首PO,飘点微弱,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虽然我很喜欢逛妈佛版,但都是当故事看而已,
不觉得会发生在我自己,或身边的人身上,
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铁齿,但反正我就是不太信。
这件事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我一直想不出一个比较好的解答。
自介一下,我本人是个超级麻瓜,
这个事件的主角是从小和我玩在一起的堂姊小美,
堂姊有个开宫庙的爸爸,也就是我的二伯,
我爸是科学教信徒,从以前就很不屑二伯这一套,所以我们家也没在拜拜。
我想可能因为小时候被二伯强押著打坐和烧金,
听他讲一些人生大道理(其实都是训话还有骂年轻人都草莓族),
加上爸爸的影响,所以我也不太相信鬼神之说。
大二的时候,因为签运太差没抽到宿舍,
和几个同学一起在学校附近租屋。
我的学校是北部紧邻大河的学校,我只要一出租屋处,
就可以远远看见河,风景很漂亮,
位置很好,出去就有便利商店什么的,
到学校也就是骑车几分钟的事情。
(因为不想住在商圈附近,怕太吵也怕油烟)
那时是暑假,农历七月,应该是中元普渡附近的时间,
我因为筹备宿营的关系提早搬进租屋处,住的是雅房,
堂姊要来台北开大学同学会,
我因为和堂姊从小就玩在一起,
所以说服她不要去借住市区三姑姑家,跟我一起住,
我们可以聊一整晚。
同学会结束时已经很晚了,我请堂姊在捷运站对面的速食店等我,
我到淡水站去接她,我要走去捷运站大概十分钟左右,
因为那时刚搬去,还没有买机车,
一出巷口我就看到一滩积水,
虽然好几天没下雨了,附近没有水管也没有会产生积水的东西,但我不以为意。
但那滩积水附近散发出的强烈臭味我就很难不挂心了,
不过一想到可以见到堂姊就很开心,
于是我就像傻瓜一样蹦蹦跳跳去从积水旁走了过去。
我还神经很大条的想说,
那应该是谁把什么吃的东西打翻的味道吧,
闻起来很像是市场杀鸡的摊子的味道,但更臭,
像是快坏掉的生鸭血那样,嗯,可能再十倍臭吧。
堂姊看起来有点奇怪,
虽然她看到我的时候还是捏了我腰上的肥肉一把,
但却一直东张西望的。
我问她怎么了,堂姊只是摇摇头,
说没事,可能聚餐时吃的海鲜不新鲜,所以有点不舒服。
因为堂姊身体一向不太好,所以我也不以为意,
买了盐酥鸡等消夜后,就带她往租屋处走,堂姊都没说什么话。
正当走到那滩积水,闻到那个奇怪的臭味时
(我一直觉得是附近工厂排放的,那附近很多工厂,
虽然我想不出什么工厂会有这种味道),
堂姊开始全身不能控制地抖动,并且吐了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问她要不要赶快到我租屋处休息,
堂姊翻了个白眼,很虚弱地说:
“不.......不能再过去了.......你家不好......”
蛤?三小?
堂姊又吐了,接着哭着打电话给二伯,
二伯好像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劈头把她骂了一顿,
堂姊边哭边把手机递来给我,我一接过,就听到二伯中气十足地吼道:
“你为什么要带我们家小美去河边?!
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这些小孩子七月不要去河边了,就是爱玩、不听话,
现在小美卡到了,叫她去住阿姨家就不听!
年轻人!搞叛逆!长辈的话都是为你们好!有道理的!”
在二伯对我训话了十分钟之后,
因为夜深,捷运停驶的关系,
二伯要我们搭出租车去阿姨家,他会和姑姑联络。
堂姊坐在出租车副驾驶座,脸色很苍白,一句话也不说,
我因为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
身上只有钱包手机还穿夹脚拖出来就要被带到姑姑家,
只能很不爽的发呆+玩手机。
经过漫长的一小时,终于到了姑姑家,那时已经一点了,
迎接我们的是和我一样满头雾水的姑姑,
姑姑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
“二伯说你带小美去河边玩,这么晚了你们还去河边?”
我:“我住淡水耶,捷运站旁边就是河啊,
如果隔两条大马路也是河边,那整个淡水都是河边啊。”
姑姑没说什么,堂姊说发烧很不舒服,
就和姑姑说抱歉打扰了,借了浴室就洗澡睡觉了。
因为两个堂哥都在南部念书,我和堂姊一人睡一间空房间,
隔天我醒来时只有看见姑姑,姑姑说堂姊一大早就搭车回家了。
后来,姑姑说,堂姊回家以后又烧了三天才好,二伯说是卡到东西。
我爸没说什么,倒是我妈把我骂了一顿说太晚别乱跑。
后来,堂姊有半年没和我讲话,我到现在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如果农历七月整个淡水河边都是好兄弟,那淡水人是要混什么?
(还有,那样我还要不要去上班上学,我打工的地方就在河旁边的老街欸)
后来我还有再闻到一次那个仿佛坏掉鸭血的味道。
大四毕业时,一个同学很快就找到事务所的工作,
和女友搬到天母附近的顶楼加盖去住,
他女友也是个奇葩,不过这件事情虽然有点吗佛,
但要放在就可版说,就不提了。
某天晚上,我们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去他家开趴踢,
我和那个同学一起去买披萨和啤酒,走在路上,
我忽然闻到一股很熟悉的臭味,往旁边看了一眼,
是个外观很漂亮的空屋,外面大大贴了出售广告。
同学:“欸干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臭味啊?”
我:“有啊,好像是肉坏掉的味道。”
同学:“干不知道是不是老鼠死在里面,超臭的。”
我:“不然我们憋气赶快走过去啊。”
同学:“干真的超臭!!一定死了比老鼠大的东西,搞不好是人喔,
说不定是流浪汉死在里面,哈哈哈哈-”
我在心里骂了无数个干。
最后拉着他一起快步走过去,
没想到回程的时候同样的对话又来了一遍。
我当下觉得非常恐怖,但又压不住好奇心,往空屋里面看了一眼。
......空屋内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些宝特瓶和便当盒之类的垃圾,房门深锁,
窗户内黑压压一片,深不见底,我也没在玻璃上看见倒影。
倒是夏天的夜晚,我突然觉得好冷,冷到像是被浸在冰水里,全身起鸡皮疙瘩。
※
后来我的室友还继续住在那边,一直到毕业。
我因为和室友吵架,租约到期就搬走了。
搬进去的同学问我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我说没有,
她才很害怕的跟我说,她常常听到有人在耳边呼吸,
我说可能隔音不好,隔壁房间的人打呼被你听到吧?
她坚持不是,隔壁要大声讲电话她才听得到。
租约到之后,她就立刻搬来和我一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