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名称:
I'm a Search and Rescue Officer for the US Forest Service, I have some
stories to tell (Part 7!)
原文网址:
https://redd.it/3sktwj
正文
先前我在这里发表过某个主题,让我在Reddit与现实生活里都备受询问。人们老爱与我讨
论有关耙形怪瑞克(#)、雪怪,或者诸如此类的传说。
而老实说,虽然我无法保证对他们很有了解,但就我以往看那些闲书的经验来说,我还是
可以确定我所听到的那些故事是与它们有所差距的。
(译注:The Rake,美国都市传说
的生物。Rake是耙子的意思,也有人叫它佛地魔:http://www.ptt01.cc/post_12778)
你一定听过‘事出必有因’这句话,而我也确信这句话确实有其存在的道理。但就如同你
所知道的,我看待事情总喜欢持保留态度。毕竟想在这儿待得久,你就得先学会这么做。
我想,这就像在医院里工作那样。你大可耗费一整天思考:这里可能死过多少人,又会有
多少鬼魂、或者其他任你爱怎么称呼的鬼怪,在这处流连忘返、遍布各处。但这么做,完
全对你毫无益处。
总之,想这些有的没的,只会让你无法好好工作而已。而我想,正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知
道这点,所以我们总习惯装作若无其事。因为,一旦你在这个点上陷入偏执,其实就等同
走上一条不归路。最后,你就会像那些学员一样,由于某些解不开的心结,最后只好纷纷
辞职不干。
我所服务的公园就拥有特别高的人事流动率。许多在这儿实习的职员被吓坏了,而始终无
法释怀;待到实习届满,他们就会各自离去。所以可想而知的,想在这里服务,你就得先
学会如何掌控情绪的开关。
之前,我曾与K.D谈过她的相关经历,因为我想知道更多关于雪怪的事。然而,纵使她本
身并没有提供任何值得一提的故事——又或许,只是她不愿多谈而已。但她还是告诉我,
她某个朋友有个不错的经验,跟雪怪有些类似。
于是,我又联络到了她的朋友,在此简称H。透过Skype,他们表示愿意告诉我这个故事。
而H也知道我在这里工作,他们同意我把这些故事张贴出来。
而以下,就是他们告诉我的故事内容:
“我是在俄勒冈州中部长大的。在距离我居处约略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外,有个叫作沃姆斯
普林斯的禁伐区。之所以特别提这个地方,是因为我有许多朋友就住在那附近。
“那块土地分属于不同的聚落。当我还小的时候,我们便常去那里露营。当然,我们没敢
扎营在那些原住民村落。但在那里,我还是结识了不少在那边长大的孩子。
“其中,我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叫作诺蓝。每当我们家人去那露营时,我们就会聚在一
块、四处游荡。由于我们的家人本来就相互熟识,所以我们时常有所接触,甚至两家相约
著出来露营。那次我们露营差不多两个礼拜之久,所以我们在那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时,我问他们是否居住在露营车里]
“喔,没错,我爸就恰好有一台。所以我想,我们不大算是正统的露营。不过大多数的夜
晚,我们还是会把帐篷或是相关设备搬出来车外。我也不喜欢待在露营车里,毕竟得睡在
外面才能好好体验大自然嘛。
[之后,我们又讨论了一下关于露营的事。]
“嘿嘿,抱歉,回归正题。某一年,诺蓝跟我大概12岁吧,我们同样在那里露营。由于我
们想尝试看看野钓的滋味,所以我们就在河边扎营。
“印象中,那时我们距离主露营区应该
有三里远,唯有这么远的距离,我们才能不受其他声响的干扰——那几天我总觉得特别烦
燥,但详细原因已经记不得了。
“总之,我们最后就在那里升起了营火。而在营火升起的那一刻,其实我心里挺感动的:
好险,他有带打火石或者之类的东西过来,燃起这株火苗!因为在这之前,我还没真的亲
眼看过谁点燃营火,所以我真心觉得这件事酷毙了。
“于是,我开始要求他教我如何使用打火石,然后我们就试着点燃某些东西……现在回头
来看,这种行为简直智障到不行,毕竟那时正值炎夏,而若我记的没错,那阵子火灾警戒
值非常的高。
“但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并没有酿成重大意外。天黑之后,我们就坐下来,开始聊些12岁
小屁孩可能会聊的话题。而我至今仍清楚记得的是,当我们聊到一半,诺蓝视线越过我的
肩膀,望向我的身后。然后问我:是否能看到‘某些东西’。
“这时,我们的帐棚已经扎好了,距离河边大约十呎远。我们坐在河的西岸,距离东岸大
约有二十呎。虽然这时是炎炎夏季,气温很高,但河里依旧冰冷——这是相当重要的一点
。听他这么问,我于是扭过头去、看向后方。
“确实,我看到河岸的另一边,有‘某个东西’正走进水里。而从我们这距离来看,它的
模样有点像是鹿,但在营火迷离间我们又无从细辨。
“我站起身来,打算凑近一点看,然后我又看到了一对鹿角,所以我更深信那应该是只公
鹿。但我还是觉得情况有些诡异,因为牠居然就这样涉水前来、并且不偏不倚的朝着我们
前进。所以,我只好再问诺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但诺蓝却是一脸古怪的盯着营火。他要我坐下来、然后保持闭嘴。我也乖乖照做了,因
为我从来没看过他这么诡异的模样。随后他又小小声的告诉我:让我无视那个东西,并假
装继续跟他聊天。但在这种氛围底下,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他开始聊起某些电
视节目的片段。
“可是我耳边分明还清楚听到那只鹿正在涉水前来的声响,根本就没办法专注聊天,视线
总忍不住探往他的身后。但每当我这么做,他就会打我的手臂,要求我认真看着他。
“印象中,那时候我并不真的有多害怕,只是满心困惑罢了。这时候,我听到那只鹿走出
水面的声响。然后,我也终于看清它的实际模样......好吧,我可以确定那绝对不是只鹿
了,因为牠正用两只脚行走!
“我当下简直被吓坏了,下意识站起身来。这时,诺蓝又拉了我一把,并加大他谈论电视
节目的音量。但我可以察觉到,他的内心其实就跟我一样害怕,或许还更甚于我。
“他往火堆凑近、并用树枝捣弄木柴,以便加大火势。然后,他小声的告诉我:不管我做
什么都好,总之,千万别跟它交谈!
“我看到它更靠近我们了,就杵在诺蓝的身后。看到这幕,我差点没吓尿。想必要是让我
一个人跟这东西独处,我肯定会吓得逃之夭夭。但我不想离开诺蓝,所以我依旧坐在原处
,并用余光不断偷偷扫视它──
“它的身量并不是很高,但它的行动显然有些怪异,仿佛它的中枢完全失去平衡。我没办
法准确的描摹这种情形,但你会感觉到,它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移动得太过头了。它就这
样安静的待着,杵在诺蓝身后好长一段时间。时间久到连诺蓝最后都无话可说了,我们只
好就这样沉默的静相对坐。
“营火依旧哔啵作响着,但我想,那时我确实是听到一个近乎低不可闻的声音。我不晓得
它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我反射性的更凑近它一点。但它也同时往我这边凑近。这时,我可
以确定,我是真的吓得尿出来了......
“虽然我看不清它的脸,但我看到了它的眼睛。那双眼睛浑浊不堪,并且呈现一片乳白。
如果你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可以去找电影魔戒里,当弗罗多坠湖时,所有死人都朝着
他一涌而上的那一幕──那鬼东西的眼睛就跟那些死人没两样。
“所以,我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它们腾悬在诺蓝的头顶上空。而它的头顶上方则
慢慢映出那对形状模糊的鹿角。
“我不晓得那时我的表情有多悲惨,但几乎是同一时间,诺蓝跟我仿佛就像该死的早就约
好那样。我们不约而同并且头也不回的跑回主露营区。我的裤子被尿浸得全湿,所以在跑
回来的路程中,我就先顺势把它脱下来、丢进旁边的草丛里了。
“当看到我爸的露营车后,我们才敢停下脚步。确定后头没有任何东西追赶我们后,我们
终于能停下来歇口气。我问他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他说他也不大清楚,只说他爷爷曾经
警告他:如果在沙漠里有东西靠近他,千万记得,绝对别与它交谈、或者听信它说的任何
一句话。
“说到这里,我想知道他是否听清那东西刚刚说了什么。而他说,他唯一听懂的,也就只
有‘帮你’这两个字而已。最后,那晚,我们跟父母睡在露营车上。再隔一晚,我们就各
自打道回府了,没有再遇到其他异象。”
这个事件告诉我,雪怪传说可能有诸多的表现形式。我想,有句话非常适合来形容它的情
形,意即:雪怪,其实就是‘一个地方寂寥的灵魂’。
所以,每当我去某些,或许方圆百里内都不会有第二人存在的郊区时,我的心底总会兴起
某种难以形容的饥渴。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都遭遇过这种状况,但这就是一种欲望急于被消耗的感觉。但是这种欲
望,又并非我真的想去做某件具体的事,而是远比这更要诡异:这种欲望,完全就是发自
我内心深处的呼啸。
继此之后,我总试图找寻其他‘无脸男’的消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找出更多与它类
似的东西。我询问过我朋友圈子里的所有人,而其中一个朋友告诉我,某次他在他服务的
公园进行维修作业时,他也看过某个与它有些相像的东西。
于是我们便相约在城里吃晚餐,含我总共五个人。我这个朋友,他那时正在帮咨询服务台
重刷油漆,然后他听到有个男人问他:距离最近的营地在哪。
但由于他那时正在梯子上不便转身,只告诉他附近并没有任何营地;如果他真的想露营,
沿着这条路往前走约四里远,就可以抵达另一座公园。
他又问那个男人是否还需要其他协助,男人说不用,然后便向他致谢。我朋友继续刷油漆
,但他的耳朵始终保持听灵敏。而他说,他一直没听到男人离开的声响:
“当那个男人靠近我并跟我讲话时,其实我后颈的寒毛就纷纷直竖了。我不确定为什么,
但我对于整个过程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只想赶快漆完油漆然后离开那里。
“我想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我背对着他,所以没有安全感。但我还是觉得,空气里
总飘荡著一股怪异的气味。而这股味道甚至在那男人跟我对话以前就存在了,是一种血液
存放过久的铁锈味。我查看过四周,看是什么东西产生了这种味道,但我找不到任何可疑
的事物。
“所以我就这样打算等著那男人走远,但我却听不到他离开的脚步声。这让我感觉他一直
站在我后头,分秒关注我的一举一动。于是,我又问了一次,看他是否需要我的协助,而
他却没有应答。
“我知道,他还待在那,因为我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响,所以最后我还是转过身来,想看
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承认,在那一瞬间里,我的脑袋短路了。但我绝对可以发誓,马的,在我转过身并看
到他的当下,那个混蛋根本没有脸!他没有五官,脸部几乎凹陷进去,而且面部异常平滑
!
“我的心脏骤跳,快得近乎心悸,因为我的脑袋还无法解释眼前到底是什么鬼情况。我知
道我得开口说些什么,但我的脑袋只呈现一片空白。
“然后突然间,那男人又变回一副极为普通的模样。我想我当时的脸色肯定很糟糕,因为
他还问我身体状况还好吗。当然,我也只能说‘喔,还不错啊’之类的屁话。
“而后,他又问了一次附近哪里有营地,我又为他指出隔壁公园的方位。但他就摆出一副
‘我不是在地人耶,你可以带我过去吗?’的表情。
“这时,我可以确定状况不大对劲了。因为这家伙不可能自己来到这边、还搞不清楚这是
哪里。而且最主要的是,周遭也没有停任何车辆,所以先扯开别的不谈:他到底是怎么来
到这里的?
“于是,我告诉他,我不可能用公用车载他去任何地方,但他又是那副‘拜托啦,我真的
不知道我在哪,你可以陪同我、送我到那里吗?’的模样。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附近设有埋伏或者
其它的绑架措施。我告诉他,我可以帮他叫出租车,载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然后二话
不说的拿出电话准备拨打。但他只说了一句‘不了’,就兀自步伐飞快的走掉了。
“可是,他并没有走出这座公园,而是往旁边那片该死的树林走去。所以,我也赶紧爬上
我那台该死的卡车,屁股拍拍赶紧闪人,哪里还有空管他妈的油漆或什么鬼的。
“当我驱车离开时,我眼睛还不断盯着后照镜,想看他到底跑哪去。便看到他就站在道路
的中央。
“我不知道他动作怎能这么快,但这时我可以确定的是,这混蛋根本没有五官。他就这样
目送我离去,并在我转弯时,他也朝后跨了一大步,退进那片树林里,融入在黑暗之中。
整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有趣的是,当他结束他的故事时,另一个朋友又立即开始了新的话题。但这次故事却有略
为不同的转折。
“你知道的,前阵子我也遭遇过类似事件。那时,我正在侦查某个失踪人口,所以我沿途
追踪著那条线索,来到一个无从判断方位的陌生区域。
“那时我可能有约略两小时没看到其
他队友了吧,所以我也没有想到该注意自己身处何处。因为大多时候,我就只是专注盯着
地面、不愿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而已。
“然后,我步上了一座小山丘。而像是凭空冒出来似的,一个男人忽然出现在我眼前,差
点冲撞到他。那是个老伯伯,大概六十余岁,所以我向他道歉,由于我的冒失而差点冲撞
到他。
“然后,我便注意到他的脸。我猜那时我应该表现得像个浑蛋没两样,因为我居然就这么
傻傻地瞪视着他看。我花了好半晌,才终于搞清楚眼前情况有什么不对劲,因为在第一眼
,我只觉得这个家伙的脸实在太‘广阔’了。
“我知道,这种说法是有点奇怪,但这是我唯一能描述他的方法。因为他的头并不是特别
大,尺寸很平常。但他的脸部空间实在太大了,像是五官正常的相对距离再乘上两倍一样
。
“他不发一语,就这样看着我。我忍不住后退,口吃的反复说着我实在很抱歉,然后就转
过身跑掉了,继续去做我该做的事。而在我逃跑的过程中,我还不断往后看,因为我实在
很害怕他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之类的。
“我知道这个经验有点可笑,但我发誓,这真的是我遇过最诡异的事情之一了。”
稍后,我才转移话题、谈到了楼梯。这时欢愉气氛骤变,忽然变得低迷沉滞。起初,甚至
没有人愿意开口,毕竟对我们而言,那些楼梯实在太过恶名昭著,即使现在已经是下班时
间了,我们还是不便多谈它。
但我还是首先打破沉默,先说起了我的自身经历。随后,刚刚才说完无脸男故事的那个男
人,又缓缓讲起另一个故事。即使他的声音始终小如蚊蚋:
“好几年前,我跟我的女友去露营,在一个距离我所知道的营区约两里以外的地方扎营。
那时夜也深了,我们于是就寝,但我们彻夜难眠,因为......”
这时,有人开了一个黄色玩笑,我们差点谈到别的地方去,但我还是及时地把话头拉回来
了。
“对,真好笑,你个浑球。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纯粹因为我们一直听到某种由摩擦产
生的噪音──我哥睡觉时会一直磨牙,这种摩擦声就让我想到他之前磨牙的声音。
“我女友似乎很害怕,但我也只能不断安抚她,尽量忽略那个声响。毕竟遇到这种状况,
除了忽视以外我们也别无他法。只要装你不在意它,这声音就总归会消失的……你们应该
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们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所以,我还是顺利哄她入睡了,但两个小时后,我却忽然惊醒,因为我感觉到某样东西
离开我身侧。于是我翻身一看,她不在我的床边,这时我开始害怕了,因为......”
他停顿了半晌,然后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水。
“总之,我跑出了帐篷,然后开始呼喊他的名字。但我还没有走得太远,就看到她站在营
区边缘。她眼睛正往树林里头看,面色一片苍白。
“纵使那时营火烧得不算旺盛,却已经足够让我看清她的脸。总之,我跑向她,想看她到
底状况如何,便发现她,其实是还处在死睡状态的,即使她正睁着眼睛。但你知道的,这
所谓的睁开,其实就是那种半睁不睁的模样。
“所以,我环着她,想把她带回帐篷,但她却不愿移动半步。只是不断小声碎念著:‘我
得走了,艾迪。我得走了,它就在这了。’而我当时似乎是回答:‘你只是在梦游而已,
回床睡觉吧。’
“她丝毫不肯让步。就只是站在那里,反复说著‘她得走了’之类的鬼话。于是,我也跟
著望向她视线的方向,而在距离我们五十码处,我赫然见到一座该死的楼梯待在那儿!灰
色,水泥材质的!然后,她开始走向它,我赶紧将她拉回来,并试图叫醒她。
“好在,她还是醒了,但就她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才是失去理智的那位。她问我,她为什
么会该死的走出那座帐篷。我当下没有解释太多,只告诉她,她刚刚在梦游。这下子离了
险境,她也乖乖跟我回帐篷睡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喜欢往下继续深思,你
们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们都懂。
“你们应该还记得那个孩子吧?患有某种......我不知道那算是什么病,脑袋出了点问题
,但不是唐氏症,又类似这类的东西。”这时有人告诉他正确名称。“嗯,在那失踪儿童
被找到的一个礼拜后,我查阅了那孩子的检查报告──一切是如此的令人难以置信。
“我的意思是,你确实必须对它持有保留态度,毕竟谁能保证这孩子的思绪是正常?但再
从另一方面来看,我又不觉得他能自己扯出那些话来。”
“比如什么?”
“好吧首先,他就说到了那座楼梯。他说,他一直注视着他的父亲,看他如何生火,以及
,那座楼梯又是如何‘骤然出现在他的身旁’。而他必须走上那座楼梯,否则不好的事情
就会降临在他们身上。
“在这之后,警察显然就不知道他在鬼扯些什么了,因为那孩子只是不断地说著:‘就像
营火那样’,一次又一次反复地说著。然后他也提到了,那时周遭出现某些声响,但他说
不清那是什么样的声音,只说它很响亮,他必须紧摀住双耳,才能不去听到它。
“而让我最印象深刻的是,当警察问他,他是在那里走丢的时,他却说,他其实一直都待
在那。他不断指著自己,而警察们猜测,他的意思应该是,他始终待在原地、没有离开半
步。
“他还说当时,他并不害怕,因为那座楼梯就在那里,而且那座楼梯会一直陪他说话。但
并非我们人类对谈所用的语言。而就像我所说的那样,那种语言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我有一种直觉,这些警察应该没把所有询问过程都记述下来。因为他们最后只写道:这
个孩子患有类似失忆症或者某种神游的症状。就这样把那些不合理之处一笔抹煞掉了。
“完全没有解释到,为什么他会在一个礼拜后才回来,而且全身毫发无伤。不只身上没有
任何污损,甚至还吃得饱嘟嘟的。不过嘛.....嘿嘿,一切还是条子说得算吧。”
听到这里,我心里还有许多疑问,我会继续尽我所能的去找出答案。下篇文章过几日就会
奉上,感谢你们的耐性等候。大家可以在tumblr上联系到我,位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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