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更新内文,补上原PO前言
各位不好意思,我昨天贴完文后又去找资料看有没有日本网友讨论
结果发现另一个网址也有备份此篇文章,而且有连原PO前言一起备份下来
我就也跑来把前言补上,原文网址也更改了!
原文网址:
http://hobby4.2ch.net/test/read.cgi/occult/1053519901/276-287
想听听各位的意见
投稿日 2001年6月22日(金)21时51分 投稿者 做梦的小圆 [*****.ppp.*****.ne.jp] 删除
这是我第一次投稿。
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是非常恐怖的体验,
甚至造成我好长一段时间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因为最近终于比较稳定了,想说把自己的体验整理一下贴上来。
写完重读一遍后自己都觉得这个故事很不真实,
我开始怀疑这些体验真的有发生过吗?该不会都是我的妄想?
所以贴上网想看看客观的意见。
我写得满详细繁琐的,文章很长,有兴趣的人麻烦看看。
然后我想问各位的意见,看了会觉得我是疯子吗?
想听听各位的意见
投稿日 2001年6月22日(五)21点52分 投稿者 做梦的小圆 [*****.ppp.*****.ne.jp] 删除
我以前曾有一段时间能看的见鬼魂、幽灵那一类的。
而且无法自行控制看不看的到,
不论我身处什么场合、心情如何,看的到的时候想不看都没办法,
其实对我造成很大的困扰。
走在路上时,会看见别人背后贴著幽灵。
情况严重的时候那些幽灵的轮廓简直清楚的跟人类没两样。
有些幽灵不是贴在活人背后,而是单独存在,这种幽灵又更难以跟活人做出区别。
甚至有几次,我没发现对方是幽灵,不小心太靠近而染上奇怪的波长或气场。
因此有段时间我身体状况非常差。也不擅长跟人来往。
上了大学后,不知是不是因为离开老家,这种体质有稍微改善一点。
而且我加入社团,跟朋友一起组了乐团,
可能是因为稍微对自己有点自信了,在学校时过著还满正常的社交生活。
有一次,社团成员决定举办集训。
说是集训,但其实也没有要练团,大家只是想去海边玩,来个过夜旅行而已。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跟朋友外出过夜,所以我也很期待这次集训。
当天天气很好,我们一行人分成三台车往目的地出发。
去程车里大家聊得很开心,气氛欢乐,但途中我开始觉得车内音乐怪怪的。
那天应该是用CD播放整张专辑,
但我突然觉得好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重复播放同一首歌。
听着不断持续的无机质电子音,我开始觉得不太舒服,渐渐少开口聊天。
有朋友问我是不是晕车,于是我讲了音乐让我不舒服的事。
坐在助手座的朋友看了看播放面板,说:“没有在重复播放啊,可能妳太敏感了。”
这时我开始觉得恐怖了起来。在我听来明明一直是同一首歌在重复。
到了目的地热海(*注1),第一站先去海边玩。
我坐在长凳上呆呆的看了一阵子海平面,却觉得头晕了起来,只好回到车子里休息。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做了不太舒服的梦,但我不记得了。
我睡觉时有开着冷气,醒来时却满身是汗,身体也觉得很沉重。
那时我心情完全忧郁了起来。
难得跟朋友们出游,我却因为身体不好不能好好玩乐,真的很难过。
(注1:热海是日本度假胜地,有温泉有海,德川家康也曾到访。)
离开海边,大家一起前往当晚住宿的民宿。
这时我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在车中几乎没有开口聊天,只能一直看着窗外。
我们把车停在离民宿有一段距离的停车场后,下车前往民宿。
这时,我全身被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恶寒包围。
跟感冒时身体发冷的感觉不一样,
而是像被某种冰冷的东西包住全身一样,只有身体表面异常寒冷。
随着我们走近民宿,那种感觉更加剧烈,开始令我难以忍耐。
我们落脚的民宿隔壁有一栋感觉巨大仓库的建筑物,
我从那栋建筑物感受到了一股像是视线的感觉。
虽然我根本不想看,但眼睛却忍不住盯着那栋建筑物。
这时我看到,有人站在2楼窗户后面看着我们。
乍看之下是个男人。但他身体发出青光,轮廓也很模糊。
我当下立刻发现那绝对不是活人。
那扇窗户很小,但我却可以透过窗框周围的墙壁看到他全身。
那股看着我们的视线感觉非常不好。我可以感觉到他很不欢迎我们的到来。
此时我已经到了极限。我跟朋友们说了我觉得这里很不好,但大家好像不太相信。
其他人都看不到他。但我已经完全不想留在这里。
于是我当场跟大家告别,决定自己搭电车回家。
幸好民宿附近就有一个车站,我便请民宿的工作人员送我到车站。
但在回家的电车中我仍然持续感到刚刚那股视线。
笼罩全身的恶寒也丝毫没有减退。身体非常疲倦,不知不觉在车上睡着了。
但我好像不断说梦话,结果被坐在隔壁的阿姨摇醒。
连车掌先生都担心的问“我帮妳先通知站员,请他们电车到站后帮妳连络医院吧?”
但我一心只想赶快回家,拒绝了他的提议。
下了电车后,我搭上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公寓。
一进房间总之先焚了香,并且在玄关和窗户旁放上盐堆。
完全没有食欲的我匆匆淋完浴便倒进棉被里。
其实那时我很害怕睡着,但身体就像渴望着睡眠一样极度的困倦,
我只好开着电灯和电视入眠。
我还记得当天做的梦的内容。
我躺在床上,觉得有股恶寒渐渐爬上我的身体,然后钻进我身体。
然后我感到身体跟意志变成两条平行线,无法自由控制自已的身体了。
接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让我的身体站了起来。
我关掉电灯跟电视,换上外出服,走出房间。
那时外面天色全黑。有一个男人站在我的公寓旁。
我立刻了解他就是从民宿旁的仓库二楼看着我们的男子,
但现在他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类,身上也没有发出青光。
当时我害怕得快要发狂,却只能束手无策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跟在男人身后离开。
沿着国道走了一阵子,天色渐渐亮起来的时候,有台车停在我们面前。
开车的是个身穿成套运动服的男人。这个人看起来也是普通人类。
我感到极度恐慌,但我的身体却像理所当然一样的自动坐上车。
车子载了我跟男人,开始发动。最后如我意料之中的,到达那栋建筑物。
这时我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自由,双手却被胶带捆了好几圈,
嘴巴也被封住,还被用毛巾盖住头,就这样被带进了2楼房间。
房间中摆设十分单调,除了棉被、小桌子和冰箱外什么都没有。隐隐飘着一股腥臭味。
一进房间我立刻被脱掉衣服、铐上手铐。
我非常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但那两个男的却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阵子,从楼上传来大音量的音乐。
还听到像是脚步声般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人在跳舞?
听着那些声音我越来越不舒服,最后吐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惨况,我不断流着眼泪。
后来,那个来到我公寓外的男人回到了房间。他看着我吐出来的东西。
当下我以为要被骂了,因害怕而把视线从那男的身上转开,
那男的却突然把脸凑近我眼前。
我反射性的立刻往后退,退的太猛后脑用力撞上了墙,吃痛的我倒在地板上。
那男的仍然凑过来死盯我的脸,还把手指伸到我嘴里。
因为实在太恶心所以我拼命抵抗,但嘴巴还是被那男的强制打开。
男人的手指在我嘴里动来动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我又开始想吐,但胃好像已经空了,一直作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时我不舒服到极点,用力咬了嘴里的手指,那男的立刻把手缩回去。
我感到嘴巴里有些黏腻滑溜的东西,而且十分腥臭,结果那一天我什么都吃不下。
我被关在那房间的日子,第二个出现的男人(开车那个)会送食物进来,
但他放下食物就会立刻离开,只留我跟第一个男人一起吃饭。
我一直被手铐铐著所以无法顺利使用餐具,
只好两手都拿叉子才勉强可以进食,但还是无法拿到远方盘子上的食物。
这时那男人就会把盘子推到我面前。
那男的好像无法说话,他会边发出像呻吟的声音边把盘子往我这边推。
那男人好像不太会用叉子汤匙,动不动就改用手吃。
我有怀疑过他可能不是日本人?
但听到另一个男人叫他“Hisayuki”,又颠覆了我的想法。(*注2)
每天送来的食物,看起来都超过两人份,但很不可思议的,我们每天都吃完了。
(*注2:Hisayuki是还算常见的日本男生名字。)
那两个男的每天都会一同外出,但他们会把门锁上让我无法逃出去。
我也想过要大喊求救,但我本来声音就不大,
那时喉咙又像被紧紧掐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他们外出前还会用最大音量放音乐,把周遭声音全盖掉。
只要听到那音乐我就会变得很不舒服,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而且我的衣服都被拿走,害的我连窗户都不敢打开,怕被别人看到裸体。
但那些男的却从来没有袭击过我。
要让我移动时会抓住我的手拉扯,但平常没事的话不会摸到我的身体。
甚至有种他们在避免碰到我的感觉。
用餐时间以外,我只能发呆度过。
那里没有报纸、没有电视,我只能想着家人朋友来打发时间。
一开始我每天都在哭,但不知何时开始就不太流泪了。
一开始心里很痛苦,但后来却渐渐变得好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样。
老实说,我几乎想不太起来当时每天都做了些什么。
我最害怕的是睡觉时间。
每天睡觉时,被称做Hisayuki的男子都会躺在我旁边,紧贴着我的身体。
一开始觉得很恶心根本无法入睡,但躺久了还是会不知不觉睡着。
然后我会梦到,被一个像影子一样没有形体的东西夺走我的身体。
接着梦中我的身体会全裸外出走动。没穿衣服让我很害羞,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潜意识有暴露欲望才会做这种梦,而感到很打击。
但不管我再怎么排斥,还是一样每天都做这样的梦,
久了我开始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的被操控了。
梦中的我还做了些坏事。我会杀害动物、往民宅投掷东西、偷鱼然后把鱼扯烂乱丢。
甚至有一次,我梦到我在路边杀了一只狗,还把脸塞进狗的尸体里。
那时我因为太过冲击,在梦中失去了意识。
回神过来时已经是早上,醒来后感觉周围仍飘着腥臭味,我当场吐了出来。
我站起来洗脸,却发现嘴上沾著血。
我开始认真的担心起来,那些真的是梦吗?还是是现实?但却无法确定。
在那之后又做了好几次类似的梦,但我仍然没有办法确认那是不是梦。
有时我会睡一睡突然醒来,看到那男人的脸就紧贴在我眼前。
男人睁大双眼紧盯着我,但眼神又好像没有看见我似的,就这样看着前方。
那场面太过诡异让我想把视线转开,
但那时我仍然不能自由控制身体,只能被迫一直看着Hisayuki的脸。
互看一阵子后,我的身体会站起来去开冰箱。
每次都是一样的过程,我会从冰箱中拿出火腿、鸡蛋、晒干的鱼等等,直接吃起来。
就连鸡蛋都是生的直接吃,虽然看着觉得很恶心,内心却觉得很好吃。
其实吃起来味道没变,仍然是生鸡蛋的味道,但现在却认为那是好吃的。
这让我感到非常害怕。
好像身体渐渐变成别种生物的感觉。
比起像被操控,更像是自己的身体开始变成别种东西,而我的意识则渐渐缩小。
我无法精确的描述那种感觉,但就像我的身体从末端开始渐渐变成别的生物(野兽)一样。
这种感觉本来只在晚上出现,但到后来连白天都会发生。
吃了冰箱中的食物后,我的身体会再拿出一份一样的食物给Hisayuki。
我把食物放在Hisayuki面前,但他仍然一动也不动。
等早上我再度醒来时,就会看到面前只剩蛋壳和塑胶包装袋等垃圾。
当时我完全不知道这种生活持续了多久。
因为到后来我已经失去对时间的感觉。
Hisayuki离开房间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甚至越来越少动,
后来出门时都像是被另一个男人强制带出去的感觉。
另一个男会用某种我没听过的语言跟Hisayuki讲话,
感觉像在拼命的求Hisayuki,但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我觉得那两个男人正在渐渐发狂。
连我都变得很奇怪。
记忆不时中断,持续有身体被控制的感觉,
而且可能是因为完全没有可以讲话的对象,我变得无法开口说话。
有一天,当我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身在外面。
那时我身上有穿衣服,四周景观感觉也很熟悉,令我安心了起来。
正在觉得这应该也是梦时,有人向我走来问我问题。
那人走近我,问了“没事吧?”
那时我仍在被控制状态,身体擅自狂暴的动了起来。
其实我心中非常高兴,但控制我身体的东西却拼了命的抵抗。
我可以感觉到他不是想逃,而是想着要把这些人全都收拾掉。
最后,我被好几个人压制住,送到医院。
在医院被警察和医生问了各种问题,但当时我仍然无法开口说话。
别说开口说话了,当时我只要稍微放松,体内的东西就又会开始作乱,
因此我只能拼命集中精神压制他。
不过,那种身体变成别种生物的感觉消失了。
后来妈妈到了医院,看见妈妈的脸我开心的流出眼泪。被控制的感觉也顿时减弱。
那之后,我在医院住了一阵子。
医生说我有严重的创伤后压力症候群。
一开始完全无法开口,但大约一个月后已经可以稍微跟父母和医生对话了。
但我没有说出被绑架的事情。
大家都问我到底去了哪里,但我感到非常害怕,无法说出口。
我有种预感,要是说了身体可能又会再度被夺走。
而且那时我的身体偶尔还是会擅自动起来攻击周围。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真的是给父母、身边的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吧。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阵子,但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也没有再梦到那个梦了。
于是我只跟妈妈说了,有关被绑架跟梦的事情。妈妈看起来相信了我。
妈妈建议我,内心准备好的话,也跟医生和警察说一下这些事情比较好。
但我很犹豫要不要说。
我怕要是说了可能又会被强制入院。
想请问读了我的投稿的人,各位觉得这是个夸张胡扯的故事吗?
难道我还没恢复正常吗?
最后再写一点我的想法。
关于那位Hisayuki,我在想他应该原本就无法开口说话。
别说是开口说话了,他应该全身都不能动。
我觉得是那个夺走我身体的东西在操控、移动那男人的身体的。
虽然没有证据,但由我被操控时的感觉来看,
那个东西应该是平常操控著男人的身体,有时候会转移到我身上改操控我。
因为当我完全被操控的时候,那男人也完全无法动。
不过我觉得,白天我没被操控时,我身体里也还留有那东西的一部份。
搞不好他现在也还在我身体里,但连我也搞不清楚了。
但我想,要是没有那东西,那男人应该也活不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