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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平常一样走上公共汽车。神奇的是，司机复原得非常好。
昨天晚上，他才在我的怀中死去，在一台联结车撞上这台公共汽车之后。
我谈到这件事，而他只对我还以微笑。
这台公共汽车甚至被修好了，我认出了墙上的贴纸，
“你今天的司机是布鲁斯。”就是平常那一辆。
其实这台公共汽车的司机一直都是佛瑞德。
我们边笑，我边在司机正后方选好位子坐下。
我看着熟悉公共汽车上熟悉的面孔，就像昨天一样。
我认出了一个拿报纸的女人，然后她叫住了我。
“你今天也上新闻了！要看吗？”
我期待着报纸上会如何描述我从起火的公共汽车里救出司机。
但封面完全没有任何英雄事蹟的新闻。或是公共汽车事故。报纸是空白的。
“不，亲爱的，你是在报纸的最后面，跟我们的名字一起。
上面说你被你的家人跟朋友环绕呢，真是让我们大家好嫉妒。”
我瞥了一眼公共汽车上的其他乘客，他们都蒙上一层阴影，只有一道逼近的车灯光线，
非常大的光线，照亮那些乘客的脸，露出了非常大的撕裂伤跟烧伤。
他们的嘴巴愣愣地张开，手指指着我们的命运。
我看向窗外，刚好看到一台巨大的联结车从右边朝我们逼近，太快了。
我像平常一样走上公共汽车。神奇的是，司机复原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