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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背景发生在某个新兴住宅区。
经济泡沫初期的原先规划是在既有的铁道路线上辟造新车站,宽广的农地改为住宅用地,
而车站周边将会建立高楼大厦及购物商场。
然而泡沫破裂后,虽然以新车站为中心的住宅区已建设完成,大厦及购物商场的工事却中
止了,于是住宅之间夹杂着农地或空地的情景随处可见,整个城镇看上去支零破落。
我有个从小学就认识的朋友在从事不动产业,就叫他秋叶吧。
某天他找我喝酒时说了以下的事。
“我们公司在分售的新Q区那块地阿,买了那边房子的人和他们的家人都一个接一个死掉
了说。前几天也才刚死一个。”
因为该住宅区位于Q镇的新街区,故称为新Q区。
我问说是怎样的死法,
秋叶说道“分售结束,过了一年左右都还风平浪静,但那之后有两人因为意外和疾病相继
过世,而且一个月后,某家四口因为车祸全数罹难。到此为止勉强还可以说是偶然,可是
这件事发生还不到三个月,又有两人因意外和疾病死掉了。虽说生病死掉的人当中也有老
人,但还是太不寻常了吧?”
他说还不到半年的时间,三十户人家有一半以上都办过丧礼了。听来的确有蹊翘。
“现在几乎每个居民都很害怕‘是不是有什么在作祟阿’。客诉也变多了。你好像很喜欢
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才想说找你谈谈。”
我是喜欢鬼故事没错,但我不懂鬼阿,更不用说叫我驱邪或除灵了。
不过这件事勾起我的兴趣,于是向朋友大略打听了下。
“那块地之前有没有出过事阿?”
“我也不清楚,但应该没有。”
“有举行奠基仪式吗?”
“当然阿。”
“那时神官啥都没说吗?”
“不知欸,我当时不在现场。”
“只有那区一直死人吗?”
“没错。”
“前地主什么都没说吗?”
“这我倒没听说过。”
“过世的人之间有共通点吗?”
“现在还不清楚。”
“你父亲过世只是偶然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秋叶的老爸在一年前因为癌症过世了。
他享年还不到六十岁,就现今来说算得上英年早逝吧。
住宅区在分售时,秋叶父亲还是社长,分售结束后没多久他就过世了。
在那之前他生活毫无异状,某天突然无法起身,就医后才发现头部有大型肿瘤,不到三个
月的时间就撒手人寰。
听说是因为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
当然我也出席了葬礼。
虽然秋叶之后就接手了父亲的事业,但住宅区分售当时他正好在忙别的案子,所以完全不
清楚来龙去脉。
“是说举行奠基仪式的神官比我更靠谱不是?”
“那神官死掉了。”
“哪招阿。”我下意识就吐槽了朋友,但冷静想想其实满恐怖的。
“不过他本来就很老了嘛。我原来是想找我们家平常拜的那间寺庙,可是那个住持看上去
很不可靠,我跟他对不上拍。你知道哪里有人懂驱邪吗?”
“我是认识某个‘自称’灵媒的人啦,但那家伙也没可靠到哪里去...”
“没关系,介绍给我吧。”
因为上述种种因素,我将这名‘自称’灵媒的人引荐给朋友。(以下称他为大冢)
几天过后,我、秋叶和大冢一起前往事发现场。
我们在附近晃了晃,大冢“的确能感觉到些什么。但跟平常有些不同,或者该说异常...
”
这家伙果然很可疑。
这种话谁不会说阿。我不禁在内心吐槽大冢,一旁的秋叶也是满脸觉得对方在唬烂的表情
。
“有办法处理吗?”秋叶小心翼翼的询问。
“这个嘛...”大冢歪著头想了会,“好像没办法。”
好吧,他至少比明明不会却还假会的人有良心多了。
后来大冢又介绍了某个人给我们。
是一位居住在邻市的五十多岁女性,大冢和她相识已久。
但在我们去见她之前又有牺牲者出现。
某户人家就读高中的儿子因为急性酒精中毒死亡。
听说越来越多居民在讨论搬家事宜了。
又过了几天,我们和那位女性(以下称为上野)一行四人再度前往现场。
在附近晃了会后,她说“也去看看附近的土地吧”便朝住宅区外走去。
这时天空开始飘下细雨,她连伞也没撑依然快步走着,我们也连忙追上前。
上野绕完隔壁住宅区,又朝着反方向走去。
那里有个小型公园,对面则是一块荒地。
那块地又连结著别的住宅区。
上野走到荒地前停下了脚步。
“应该是这里吧。”
“这里吗?”
秋叶满脸惊讶。
“没错。这里很不寻常。你也有感应到吗?”
被点名的大冢也碎念著“的确有点感觉呢。”还是一样很唬烂。
我“但假使原因真的出自于此,比起原先那区域,在它隔壁的住宅区所受的影响不是应该
更强烈吗?”
“照常理来说应该是这样才对。这点我也很纳闷。似乎需要调查一下。”
“你知道这块土地的地主是谁吗?”上野向秋叶问道。
“我想应该查的到。”
“那就麻烦你赶紧着手调查,务必找出地主。”
“我知道了。冒昧请问一下,这情况有办法处理吗?”
“在还没弄清楚这块地的因果关系前,一切都是未知数。为了得知这点,我有些问题想请
教地主。”
由于工作性质的缘故,对不动产业者来说要查出土地所有人根本蛋糕一块。
秋叶当天就查到了地主身分,但他目前居住在邻县。
他立刻联络对方,约好了星期日前去拜访。
星期日一大早他们便出发至地主家。
地主是位刚满花甲之年的男性。(以下地主称为神田)
因我有工作在身无法陪同,前往拜访的是上野和秋叶两人。
下面内容是我后来听他们转述的。
简单寒暄过后,上野立刻表明他们的来意。
“是关于神田先生在新Q区的那块土地。”
“嗯。”
“希望您能告诉我们关于那块地的过去。”
“但我只是刚好手上有那块地而已阿。”
听说神田一开始对他们抱持着敌意。
是说突然被陌生人追问土地的事,会有这种反应也是理所当然。
经过一番交涉后,上野尽量维持着冷静的语调。
“我们并不是想向神田先生要求金钱上的赔偿,也没有要追究责任的意思。说来有些唐突
,您或许不会相信,但那块土地可能就是夺走人命的主因。所以任何情报都好,如果您知
道关于那块地的来历,希望您能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向您保证绝不会拿来做不好的用途,
也不会随便泄漏情报。拜托您了。”
此时,某个老婆婆进到了房里。
她是神田先生的母亲。她看上去至少八十多岁了,人还是很硬朗。
“这孩子(神田先生)不清楚那些事,由我来说吧。”
“麻烦您了。”
“那是个禁忌之地。”
神田婆婆开始缓缓道出过去。
以下是整理过后的内容。
确切的年代已经不可考了,在相当久远以前,那块土地是人们用来丢弃(埋葬?)与‘灾难
’有所关连的物品或‘秽物’等等的地方。
不仅是物质方面的东西,还有精神面上的‘怨念’和‘憎恶’,经年累月堆积在那。
不过,神田婆婆嫁到神田家时,这个风俗早已式微。
所以她也不清楚丢弃的流程。
但她曾从公公和老公(已过世)那听说过大概,他们说不能随意靠近那块地,也禁止小孩接
近它。
那块土地被称为‘Gouchi’。
为何要叫作‘Gouchi’,而它的汉字又该怎么写,没人知道。
土地虽然是神田家所有,却由村子共同管理,也就是这块地算是属于大家的。
即使风俗已不复存在,村里的年长者依然持续管理著‘Gouchi’,直到村子这带被开发成
新Q区为止。
神田家本来是村里最大的地主,受到农地解放的影响,家族也逐渐没落。
话虽如此,神田家依然坐拥众多土地,经济泡沫和二度开发将地价推向了高峰。神田婆婆
的老公一直反对出售土地,但他一过世神田先生就变卖了土地,将卖得的钱投资到自己的
事业。
没多久泡沫破裂,事业也一蹶不振,就这样直到现在。
当时‘Gouchi’还没卖掉,但神田婆婆迟迟不肯点头答应出售,附近居民也强烈恳求她千
万不能卖,所以他们依然持有‘Gouchi’和周遭零星散地。
“这么一说的话。”神田先生突然出声。
“我小时候跑到‘Gouchi’附近的树林玩时,老爸都会大发雷霆。而且我被叮咛过好几次
,绝对不能跑去‘Gouchi’旁的水渠玩耍...”
“因为我很担心阿。”神田婆婆喃喃自语着。
上野在回程路途向秋叶询问“这件事有点超出我能力范围了。秋叶先生接下来还能抽出点
时间吗?”
秋叶应允了。
“这样的话我想去趟W市。”
W市为Q镇附近一带的市镇中心。
从神田家回到Q镇路上恰巧会经过W市,算是相当顺路。
到了W市后,上野向秋叶介绍了一位名叫大崎的男人。
像这样一个牵一个的介绍灵媒,秋叶也担心过是不是诈骗集团,但听过上野和大崎的详细
说明后,他终于放心了。
由于当天时间已晚,三人决定隔天再前往事发现场。
我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动。应该说拜托他们让我同行。
大崎年约三十左右,身材高瘦,相貌端正,
彬彬有礼的态度也给人好印象,但光凭这样压根看不出他哪里像灵媒了。
他巡视了秋叶父亲负责分售的区域,以及上野所标记的荒地(也就是Gouchi)。
在这过程中大崎始终保持沉默,直到全部查看完毕才终于开口。
“有件事想请社长(指秋叶)帮忙。”
“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而为。”
“能请你调查这里及周围土地以前的地形吗?调查年代最好可以拉到战前,我想知道这块
地在规划成新城镇之前的样貌。”
“应该没问题。”
“那就拜托你了。不过时间已经迫在眉梢。很抱歉这样催促你,但麻烦你尽快调查。”
接着他转向上野说道。
“这边被设了结界呢。你知道吗?”
“嗯,我有察觉到。这结界的样子相当错综复杂呢。”
我忍不住向两人发问“这是什么意思?”
大崎“现在还没办法回答你。我想等社长调查出这一带以前的样子就会明白了,所以请你
再等待一段时间。”
“那么社长,如果有结果的话可以请你尽快通知我吗?就算半夜也没关系。”
隔天,秋叶调查完后立刻连络了大崎。
“希望能把资料传真过来。”秋叶照大崎所言传真过去。
“等我推断出结果后会亲自通知你。”
等秋叶接到大崎电话已经过了五天。
这段期间,大崎调查过乡土史,也拜访了神田婆婆,还到新Q区向久居在此的居民打听消
息。
幸好这五天并没有任何死者出现。
当天傍晚,大崎、上野、秋叶、我、不知来干嘛的大冢,还有名为涉谷的七十多岁男性,
我们聚集在秋叶的事务所内。
涉谷和大崎一同前来,他是新Q区的老居民了。
接着大崎开始讲解。
“首先,‘Gouchi’到底是什么意思、汉字又该如何写;一般来说会写作‘乡地’,因应
情况不同也有人会想到‘业地’。
因为时间紧迫,我不敢说自己调查的有多详尽,但个人推测或许该写作‘儿地’才对。
就像字面上的意思一样,它代表着幼儿。
至于唸法,可能是受到口音的影响才演变为‘Gouchi’。
或者说...很有可能是故意这样唸的也说不定。”
话说至此,大崎示意涉谷“接下来可以请您替我们解说吗?”
“就如同各位所听说的,那块土地是人们用来丢弃忌讳之物的地方。而说到这种风俗的起
源,毕竟只是个传说,我也不清楚它的真实性。大家都知道‘村八分’吧?”
根据涉谷所言,
这件事至少要追溯到明治时代之前,当时某地区的某户人家受到村八分的处分。
那时天灾不断,被村八分的人家实在生活不下去了,
于是向村民乞求原谅,但原本就是他们有错在先才会受到村八分制裁。
所以村民决定“让我们看看你们有多诚心的在反省吧。”
于是那户人家把自己的一名孩子作为祭品活埋了。
现在已经无法判明究竟是哪一方提议的,总之被选中的是排行最小的孩子。
由当时的领主神田家提供土地,进行了活埋仪式。
也不知道是不是拜此所赐,天灾总算消停,该人家也从村八分中被解放出来。
然而,用来活埋幼童的那块土地已经无法再做它用。
曾有人提议是否该建个祠堂祭祀牺牲的孩子,
但如此一来,这件事将会盘踞在村民心中,他们必须抱着将小孩当作祭品的罪恶感生活着
。
结果土地就这样被弃置一旁,可是毕竟它曾有过不堪的过去,不知何时开始它就被人们当
成丢弃秽物和忌讳之物的场所了。
涉谷说孩提时代也曾听过有人是讲‘Gochi’,他只要学别人这样说,双亲就会斥责他“
会遭天谴的”。
等到年纪再大一些,长辈才告诉他‘Gouchi’其实是小孩的意思。
为了能完善的管理‘Gouchi’,村子内的居民本应将这件事世代传承下去,但最后变成由
父母自行判断是否要告诉孩子。
当父母不想说的太明白时,孩子自然也不会知道详细情形。
一开始还会因担心被作祟而解释的钜细靡遗,但时间一久就无法如此了。
所以身为地主之一的神田婆婆不清楚这件事也不奇怪。
“我们都很担心那边接二连三出现死者或许是因为‘Gouchi’的缘故。我们年纪一大把了
倒无所谓,最怕的是会祸及子孙。不过这是我个人的想法啦。”
“谢谢您的解说。”大崎向涉谷致意后又继续说明。
“许多乡镇会利用像道祖神这样的方式来转移不好的东西,这个故事也可以算是其中一种
转移型态吧。但成立‘Gouchi’所需的条件极为特殊,为了发挥它的功效,必须要有‘代
’才行,而土地本身就是种强力的‘代’。可是过去的住民却想利用比土地更为强大的代
。正确来说是已经使用了才对。”
他接着拿出一张地图。是秋叶所调查的‘Gouchi’与其周遭土地的古早地图。
“请各位看这里。这才是‘Gouchi’的原形。”
地图上用红笔画了线。
“将过去这里和树林、水渠以及邻地的边界用红线划出之后,就会形成像这样的人形。
而且是一名头部硕大的幼儿样貌。
这恐怕并不是偶然,而是当时的居民刻意如此做的。
就算他们不想建立像祠堂那样具体能看见的东西,大家心中还是存在罪恶感,才会想说
至少可以利用土地留下孩子的样貌。
后来这里就变成了禁忌之地,为了不引起祸害,又或者是已经招致了祸害,居民便听从
某位能者建言,改造土地并设下结界。
人型作为‘代’的表现非常亮眼。也就是说,用人型围起土地,再设立结界,最后就变
成相当厉害的‘代’了。
应该说是不小心变成这样较为正确。如此一来就无需担心丢弃的怨念和不幸会外泄。
这个人型虽然是优秀的‘代’,反之它也必须独自承受着经年累月增加的怨念。就像一
把双面刃。假如被封锁在内的怨念太过强烈,某天也有可能一口气爆发出来。
于是他们设下了某种巧妙的构造。
我不知道是谁想出这点子,应该是听从能者的建议后设计的。
那就是这条水渠。
这条水渠横贯幼儿头部,却故意减弱此处的结界力量,这样一来已达饱和的怨念、恨意
和污秽就能流入水渠当中。
而这条水渠又和E川相连,满溢而出的怨念被锁进水中,水流和其他的自然之力会渐渐削
弱它的力量,最后在海里扩散开来。
这个安排实在相当出色。”
涉谷“这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以前都没发现呢。”
大崎“我初次看到‘Gouchi’时能感觉到这里设有复杂的结界,所以就调查了下地形。虽
然这么说有点不妥,但对我来说也算是种意外的收获。”
秋叶“所以这次的事件是因为土地开发破坏了原本结构而引起的吗?”
“正是如此。”
“那也说不通阿。如果真是这样,更加接近‘Gouchi’的区域和邻近区域发生更大的灾害
也不足为奇,但偏偏只集中在那个住宅区。”
“没错,请看这张图。”
大崎又拿出另一张地图。
“这是秋叶社长的父亲所分售的住宅区地图,看上去很像一个人对吧?”
的确,厕所的标示记号分布地图各处,连起来后隐约能看出人型。
“而‘Gouchi’和此住宅区的地理关系就像这样。”
他又拿出一份地图,将这两块土地用红笔圈起。
“这边肩膀的部份和旁边相连了对吧。不觉得看起来就像母亲或父亲陪着孩子睡觉的模样
吗?”
“阿!”我不自觉惊叫出声。
看起来真是如此。我脑中浮现出父母陪伴在生病的孩子身旁的情景。
“疏于管理加上结界力量变弱,到处都是破绽,更不用说现在连能让怨念流逝的水渠都消
失了。所以负念才会流转至一旁陪睡的人型身上。
人型传给人型,我认为这是再自然也不过的转移法。
这块分售地会形成人型应该是偶然,结果却导致它也必须共同承担‘代’的使命。
住在此区的居民则会拥有强烈的负念,还必须承受过去的污秽,因此怨念也大幅提升。
这个偶然似乎正是造成这次不幸事件的主因呢。”
“.....”
我和秋叶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事情不能再拖,已经有十位牺牲者了。明天也只能先做些紧急措施,我会先举行简单的
驱邪仪式。接下来就不是我能强制执行的作业了,但将‘Gouchi’恢复到以往状态才是上
策。”
据大崎所言,秋叶父亲的死和这件事并没有关系。
在这人型区域长期居住的人才会受到影响,短期滞留还不至于失去性命。
或许伯父讨厌看医生才是主因吧。
但大崎说神官的死“可能就和这个有关”。
在拥有强大怨念的土地上举行古老仪式只会带来反效果,
“没亲眼看到奠基仪式我也无法断言,但可能多少有受到些影响吧。”
在这之后。
秋叶委托了大崎举行驱邪仪式,但他说“我可以答应你的委托,但这毕竟只是权宜之计。
而且也必须收取报酬。比起这更重要的是尽快将土地复原才是最根本的解决办法。现今已
经没有当时的那种风俗,只要能恢复原本结构,‘Gouchi’的使命也就结束了,之后便会
恢复成一般土地。我想需要花费相当久的时间。”
土地改良需要通过政府核可和繁复的手续,改造工程也不是一时一刻就能完成,最后秋叶
还是决定先请大崎驱邪,再一步步复原土地。
而委托大崎和上野驱邪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答谢。
驱邪仪式由大崎一手主导,上野则担任辅助角色。
不知为何大冢也以小帮手身分来参加了。是说他帮得上忙吗...?
神田婆婆也跑来当观众。
当她听到土地改良案后笑着说“这样一来我也能安心的进棺材了呀。”
顺带一提,之后大冢一直缠着要大崎收他当弟子,虽然大崎拒绝了,对方好像相当难缠。
和镇上商量过后,土地改良决定由秋叶、神田婆婆和涉谷为首,在地的老居民共同集资部
份金额,重建水渠,种植树木,和原有小公园合并为亲水公园再捐赠给镇上。
水渠大多部分都做成暗渠,据大崎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Gouchi’将作为生物栖息地,以保护自然为由禁止进入。
这些工程在事件过后的一年内逐步进行着。
约莫过了两年之际,人型住宅区内除了自然死亡之外,再也没有出现其他死法了。
硬要说是偶然也可以,但还是很恐怖阿...。
(文中人物用的全是假名。应该有人看得出来我是用山手线的车站来取名。
车站的字母和文中人物名字完全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