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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将会用它来宣布一些诸如PO文的时间点、小故事、小分享,或是在板上不方便
提的事,也请大家多多利用它跟我交冰友哦,当然最好去按个赞啦,这样就能随时
接到这个粉丝页的消息了
今天和大家聊的,是“驱魔”。
最近常在媒体上看到关于安娜贝尔的消息,说真的我一向对恐怖片没什么
兴趣,不是因为怕鬼,而是怕被吓……对于一个从十三岁开始就担心自己会心脏吓
停的惊吓鬼来说,我并不怕鬼或是幽灵之类的个体,怕的只是那种吓到的感觉,俗
话说的“鬼吓人,吓不死;人吓人,吓死人”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事。
但是对于西方的驱魔,或是赶鬼等仪式,我却是很有兴趣的,但是因为住
在美国的时候对这种领域比较没有概念,也没有真的去接触过这个区块,所以虽然
偶在台湾或是华人世界参与过不少驱鬼招魂的场面,但是在西方的这种仪式上,偶
的经验非常少,严格来说只算得上一次。
不过这一次,倒也非常的精彩,可以算得上是一次抵十次,没有亏到。
事情的发生,是在我刚到美国,在美国大学唸大一课程的时候。
在美国唸大学,是一种很奇妙的经验,首先在大学校园里常常会看到很多
奇人异士,有些人带着杂耍的器具在校园里总得舞个一阵子才会心甘情愿去上课,
有的人则是带着不同的各类诉求标语,像是“神将到临”、“要性爱不要战争”、
“基督教科学派:让你被毒蛇咬了也没事”之类的大招牌在那里晃来晃去。
擦身而过的,或是在学生餐厅坐隔壁的,常常会有媒体上的大红人、得过
诺贝尔奖的世界级专家,我还曾经有一次,千真万确地,看见比尔盖兹在学校餐厅
外的草地和人席地聊天。也曾经在校内商店街上看过把张伯伦、贾巴当小老弟的
NBA传奇巨星比尔罗素,而可以百分百确定是他,是因为这位两百多公分高的老先生
付账时的信用卡上的名字就是比尔罗素。
撇开这些奇人异事不谈,另一个在美国大学校园里会看到的奇妙场景,就是
有时候你会在课堂上看到几张明显非常稚嫩的脸,而他们实际上真的很稚嫩,因为他
们的确在年纪上就是中学生、高中生,甚至是小学生,但是因为他们的智商非常高,
所以可以提早跳级来唸大学。
在美国常常会有的有趣经历,就是很多本来你只会在外国报纸、读者文摘上
看到的脸孔,冷不防就会活生生出现在你面前。记得我还没到美国前,曾经看过国际
报导中提过一个九岁就唸大学的天才儿童,而当我到美国的时候,在课上遇见的不是
他本人,而是他的两个妹妹,都是十四五岁就进大学的天才,而她们的天才哥哥后来
我也见到本人了,当时他大概十八九岁,却已经拿到了博士学位。总的来说,这一家
有四个兄弟姐妹,大哥九岁进华盛顿大学,中间两个妹妹是十四五岁进大学,算是资
质“平庸”之辈,而最小的弟弟在后来也是十一岁就进大学,简直就是外星人一族。
而今天我们要聊到的主角,也是跟他们一样的天才儿童,但是比起其他的天
才儿童来说,这位当时大概十六岁左右的杰夫先生算是比较正常的,因为他除了成绩
好之外,人际社交什么也都不错,我的意思是说他至少会跟人聊聊天,聊些平常的话
题,不像其他的天才儿童,一开口就是迷走神经的病理学、十七世纪希伯来文,或是
海森堡定律什么的。
杰夫先生是位长相像小熊一样的可爱小男生,理个非常短的平头,笑起来露
出两颗虎牙,单眼皮,放在人群中你会觉得他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中学生,但是杰夫
先生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儿童,我和他同一堂课,考试出来的成绩他总是遥遥地
领先所有人,大概是他如果是一百分,那对天才家族姐妹就是九十分,然后大部份人
再从七十分往下算的程度。
而我会和他比较熟的原因不是因为我聪明,而是因为我是在台湾受教育的背
景。以一个在美国出生的ABC来说,杰夫先生的中文程度好到很惊人,他对于古文很有
兴趣,特别是左传、春秋、易经之类的东西,在当时的大学校园内,大概没有什么人
能和他聊这个,而更有趣的是,杰夫先生不晓得是哪里来弄来的资源,他家里居然有
一堆台湾的八卦杂志,当时还没有数字周刊,但是他却很喜欢读一些什么独家报导、
美华杂志,甚至连什么姊妹、爱情青红灯、青春快报的超级老杂志都有,当他知道我
是在台湾长大服完兵役才来美国的背景之后,就很喜欢和我聊天,聊一些他看得懂文字
却不知道前因后果的八卦、小道消息。这样过了一阵子之后,他就和我成了蛮熟的朋友
。
事情发生的时间点,大概就在我唸大一,跟他在一堂心理学课同堂的时期。
杰夫先生平时是个很乐观爱笑的人,但是那一阵子却看到他常常在发呆,好像在烦恼
著什么事的样子。我有点好奇地问过他,前几次他还没说,但是后来还是忍不住说了。
发生事情的不是他,是他的姊姊安琪。
杰夫自己才十六岁,他的姊姊也很年轻,十八岁不到,是高三的学生。安琪
不像杰夫一样是个天才儿里,她的智力是常人的等级,因此是正常地和同龄的人们一
起上著高三。当杰夫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我还没见过她,只知道她是个高三学生,长
相如何因为杰夫没刻意描述,所以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的长相。
杰夫说,安琪这阵子以来很不对劲,把他跟他们的爸妈都吓到了,也不晓得
该怎么办。
杰夫认为,安琪可能是中邪了。
我很清楚地记得,当时杰夫说“中邪”的时候,用的是中文。不过这虽然让
人印象深刻却不难理解,因为杰夫爱看的那些八卦杂志几乎每期都会有几篇那种乡野
传奇或是都市鬼话的东西,但是以他这种唸牙医预科的美国小孩,观念上应该是科学
至上的,会用出“中邪”这两个字,真的让人觉得很突兀。
杰夫说,这几个月以来,安琪始终都怪怪的。本来她是个活泼的高三女生,
虽然没有像有些美国女生那样狂野外放,但也是有一群要好的同学,平时也喜欢去血
拼,有时也会去参加一些很疯的 party。但是这几个月以来,安琪却突然变得安静,
放学回家后就待在家里,也不和朋友一起出去玩,连有时邀她出门一家人吃个饭也是
百般的不愿意。
对于安琪的转变,父母亲一开始并不在意,相反的还觉得高中快毕业了要申
请大学,乖乖待在家里不出去玩,可能还会多唸点书(典型华裔父母的观念)。但是时
间一久,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安琪实在变得太安静了,到了后来连房门都不出
,除了上学之外,就只是窝在她的房间里看书、发呆。
但是要说有什么不对劲吗?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安琪还是一样正常的吃、睡
,也正常上学,和家人讲话时也很正常,但是和她相处十多年的家人就是很敏感地觉
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甚至有时候还会觉得,眼前这个安琪和他们熟悉的那个十八
岁女孩好像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有一次,杰夫的妈妈带着恐惧惊惶的表情,跟他说一件她偶然发现的怪事。
妈妈说,有一次她半夜突然醒来,整个房子悄然无声,但就是觉得有什么地
方怪怪的。她在黑夜中仔细聆隐,好像听到楼上有点窸窸索索的声音,而楼上就是安
琪的房间。
在美国的房子因为建地够大,所以常常有空间多放几套卫浴设备,因为安琪
已经是个大女孩,所以父母亲很早就让她搬进二楼的主卧室,那是一个在隔壁有一整
套卫浴设备的房间,浴室里还有个大浴缸,但是因为安琪并不常泡澡,所以在浴缸里
堆了许多衣服。那个浴室以结构来说是个大家都可以用的空间,但是因杰夫和爸妈都
住在一楼,所以基本上二楼的浴室就是专属于安琪的地方,家里其他人不会用去它。
妈妈在半夜里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在安琪的房门外贴耳聆听,这才发现她
的房门并没有锁,也没有关,只是半掩著,于是她偷偷地打开门,发现整个房间暗暗
的没有开灯,但是从窗外映入的月光中看见安琪并没有睡在床上,整间卧室空荡荡的
,没有人。
卧室的隔壁,就是安琪个人使用的浴室,妈妈想起刚刚还没上楼时看过时间
,大概是半夜一点多的时候,这时候会有人洗澡吗?
于是,妈妈仍然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发现浴室的灯同样也没开,轻轻转了一
下门把,发现门锁住了,但是仔细聆听,可以听到浴室里有很微弱的水声,但是水声
很低,妈妈想了一下,猜想应该是她不想发出声音,把毛巾放在水龙头上在放水,这
样就不会有很明显的水声了。而且从浴室门下方的通气孔可以感觉到有些热热的水蒸
气飘出来,可以知道她正在放热水准备洗澡。
正当妈妈还在考虑要不要敲敲她的门问她为什么这么晚才洗澡的时候,突然
听到安琪在浴室里发出了一种奇怪的笑声。
“嘻嘻嘻……”
杰夫的妈妈告诉他,说那种笑声是一种正常人不会发出的古怪声音,一般人
在夜里寂静的时候发出嘻嘻的笑声会用气音,但是安琪发出的那种声音是从喉头深处
发出来的声音,笑得速度很慢,很像是把喉咙压得很扁后发出的声音。
而且,那笑声的音质也不太像是安琪的声音。
听到这样的笑声,杰夫的妈妈完全打消了敲门的念头,只是像被冰冻住了一
样继续在浴室门侧耳倾听。
过了一会,放水的声音停止了,接下来是整个身体泡进水里的哗啦声,但是
这阵声音结束后,又只剩下轻微的水声,表示安琪泡进水里之后一动也没动,没有擦
肥皂、洗身体的声音。
但是,在泡水的时候,她又发出过大概四五次的“嘻嘻嘻”笑声,那声音在
深夜里听起来让妈妈觉得非常的恐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安琪在水里大概只泡了五分钟就起来了,听见她起身的水声哗啦声,妈妈决
定躲到一旁,不让她知道自己曾经在旁边这样窥听她洗澡。妈妈躲的地方看得见浴室
和卧房的门,过了一会,只看见安琪打开门走了出来,再走回她的卧房,关上了房门。
妈妈在一旁又躲了一会,听到安琪房里没有声音了,这才悄悄地走出来,走
进浴室。
整个浴室里仍然有微微的热蒸气感觉,显然刚才放热水时的水蒸气还没有散
掉。妈妈在浴室里就著月光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方才安琪泡的水
没有放掉,还是一缸子满满地在那里。
妈妈本来也没有想什么,只是直觉就把手探入浴缸的水里撩了一下,这一撩
却把全身的鸡皮疙瘩完全撩了起来。
在浴缸里的水完全没有热度,冰得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但这是绝对
不可能的事,因为大概在十来分钟前这缸水还是热腾腾会冒出水蒸气的热水,为什么
会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变成这么冰冷的水呢?
杰夫的妈妈说,这是大概两三个礼拜前发生的事了,她和爸爸商量后,决定
先不跟杰夫说这事,然后去问过教会的牧师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请牧师来看过安
琪,发现她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应对如常,叫她去教会她也愿意去,坐在教堂
里仿佛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但是牧师走了之后,安琪就开始不对劲了。首先,妈妈发现她变得暴躁易怒
,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似的,情绪很不安稳。然后,在这种暴躁的状态之外,
安琪还出现了有时会整个脸部表情扭曲的狰狞,还会发出像男人一样的怒声。
当杰夫在跟我叙述这些的时候,其实他们已经决定要在那个礼拜天的教会崇
拜后举行“驱魔”仪式了。在那个礼拜里安琪的状况变得越来越糟,不时地会焦躁地
在家里发脾气,还常常发出奇怪的吼叫声,这期间他们也带她去看过精神科医生,医
生诊断后说很可能是患了精神分裂,要他们尽快带安琪去住院。但是杰夫和安琪的爸
妈也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知道只要送去疗养院就是一条不归路,迟迟不愿
做出送她去精神疗养院的决定。
而杰夫之所以跟我说这些,是因为希望我可以跟他一起去看看这个仪式的过
程。那时候我们曾经讨论过一些类似这种事件的报导,虽然在那个时候我对于灵异事
件或是玄奇经历还很陌生,但是始终对这种事很有兴趣,特别是那缸泡澡的热水会突
然变冷的现象更令我好奇。
这一点,我在当时并不了解原因,在日后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答案。直到去
年看到一篇叙述某大学发生的鬼故事时,才恍然大悟。故事中的人也看到了类似的状
况,本来热气腾腾的水,被遭到附身的人洗过后就变冷,是因为有些很强大的灵可以
将热吸为己用……根据那篇文章的叙述,说这是很老、很精、很狡诈的灵才会做的事
…… 和这个故事里的灵比对下来,倒也符合。
但是当时我对这些灵异现象非常没有概念,只是很有兴趣,其实就算杰夫没
有邀我,只要我知道了也会央求他带我去见识一下。
那个礼拜天,记得天气相当的晴朗,走在我们要去的教会沿路上天空蔚蓝、
草木青翠,完全没有任何感受到,即将见识一场大场面驱魔的心理准备。
举行驱魔仪式的教会,是杰夫他们家平常去的教会,但是在现场主持驱魔的
却不是那个教会的牧师,而是一位面目阴森的美国牧师,他带了三个助手,加上教会
的牧师和六位长老,一共是十一个人要主持这场仪式,举行仪式的地点是聚会堂上方
的一个小房间,我原先还在想,会不会是在所有信众前举行这个仪式?但是问过教会
的人后,他们解释说驱魔是一种不太适合公开的仪式,而且在信众们面前做的话,变
数非常多,像是有的人会被吓到,或是有的人会做出一些干扰驱魔仪式的动作,反倒
会更糟,所以那天的仪式中除了十一位举行仪式的专家之外,只有杰夫一家人和我,
除此之外就没别人了。
那位美国牧师很沉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面目森然地静坐在那里,大家
也被他的肃杀之气影响,没人敢多说些什么,只是在那里等著。
没多久之后,安琪就跟着杰夫的父母亲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安琪是
个高高瘦瘦的女孩,脸色有点苍白,眼窝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果然精神非常不
好,只见她一被带进来小房间,就立刻变了脸色,跟她的父母亲大叫:“你是不是说
要带我来做礼拜吗?这是什么,他们是什么人?”
她的父母亲极力安抚她,只见安琪开始焦躁不安起来,盘着手,低着头用眼
白看着所有人,不时地打量周遭的人,只要是被她的眼神对到,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会油然从脚底升起来。
“让她坐在椅子上吧!”美国牧师很冷静地交待大家。“现在我们把圣经打
开,我来带大家祈祷一下。”
安琪被她爸爸拉着,有些不情愿地坐下来,然后美国牧师跟大家使了个眼色
,十一个参加仪式的牧师、长老突然聚拢起来,围成一个圈圈,形成一个把安琪包围
起来的阵式。
十一位驱魔人也没看他们用什么法器,只是人手一本圣经,就开始唸著里面
的内容,唸了一会,美国牧师把圣经放下来,伸出手和两旁的人握住,十一个人手握
在一起,开始祷告起来,先是美国牧师带头祷告,后来大家开始唸自己的祷告词,声
音嗡嗡嗡的,大多听不清楚他们的祷告内容。
这时候,坐在中间的安琪本来极力做出一付不为所动的表情,但是后来却越
来越不安,不停地发抖,脚也不时地跺著,但是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没站起来跑掉
什么的,屁股像是被黏住一样坐在那里焦躁乱动。
大概祷告了半个小时之后,美国牧师放开手,拿起一本诗篇,其他人也跟着
他一样,十一个人开始唱起圣歌来。
很奇怪的是,明明只是曲调中规中矩的圣歌,但是当他们开始唱起圣歌时,
坐在中间的安琪更是不安,而且开始抱着头哭叫起来,一边抱着头,一边大叫:“不
要唱了,不要唱了……”
安琪的叫声,是一种很奇怪的叫声,日后我再去看类似大法师的驱魔电影,
发现很多这类的电影都很忠实地转述了安琪这时候的叫声特质,那是一种随时会转换
音频的恐怖声音,有时是安琪的小女生嗓音,但有时却会突然转粗,速度也会变化,
变成像是老男人嗓子哑了的声音。
当时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是相当惊人的,一个小小的房间内,有十一个男
人唱诗歌的声音,中间挟杂着安琪痛苦而且音频不时转换的呼痛声,这些声浪撞击下
,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甚至有着想吐的感觉。
大约唱了三十首圣歌后,一直呼痛不安的安琪仿佛力气放尽了似的,整个身
体软瘫在椅子上,声音也越来越微弱,后来就闭着眼睛静了下来,但是好像是用了太
多的力气,不住地喘气,发出荷荷荷的声音。
看见她这种状态,身边围着她的驱魔人们也开始降低了唱圣歌的音量,教会
的牧师满头大汗(因为从祈祷到唱圣歌到这时候已经大概快三个小时了,连只是在一旁
看的我都已经流了一背脊的汗),对安琪的父母挥挥手,示意他们去看看安琪的状况。
安琪的妈妈急忙走入圈圈,把她扶正坐好,安琪喘了几口气,眼睛好像很疲
累地缓缓张开,看了牧师们一眼,又看了她妈妈,发出小女孩疲倦的声音。
“我……我好了,好轻松,谢谢,谢谢牧师和长老们帮我把鬼赶走,我……
都好了,好舒服……”
听见她这样说,教会的牧师很欣慰的点点头,他是个从台南来的老实人,看
见小女生能够这样跟大家道谢,他也很开心。
于是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开始准备把东西收拾好,结束这场驱魔的场面。
只有那位美国牧师依然脸色森然,眼睛盯着安琪,打量着她。
因为我从头到尾对这位美国牧师最有兴趣,所以我一直盯着他的表情,随着
他的眼神我也不自主地看着安琪,只见她恢复了小女孩的神情,脸上也有了点红晕,
身体有点疲软地搭著妈妈的肩膀,准备回家了。
突然之间,美国牧师对安琪说:“来,我们来祷告吧,谢谢上帝的恩典。”
他伸出手来握著安琪的手,很自然地说:“跟着我一句一句的祷告吧!”
大家看他样子,也都垂下手,准备跟他祷告。
因为当时我很注意美国牧师的一举一动,所以他的祷告词我也大致都记得。
当时他说:“感谢天父,感谢上主,谢谢您今天赐给我们的恩典……”,然后对安琪
说,“来,跟着我一句一句的唸……”
安琪甜甜地笑着,果然也跟着唸“感谢……唔噜噜,感谢……咕噜噜,谢谢
您今天赐给我们的恩典……”
美国牧师依然严肃地继续祈祷下去,“……我知道我们有罪,都是因为您的
赦免,我们得以从罪里解脱,亲爱的主耶稣……”
而安琪跟着祈祷的内容是:“……我们得以从罪里解脱,亲爱的……咕噜噜
……”
几句之后,我们开始听出来里面的蹊跷了,只要是祈祷内容中有提到“天父”
、“上帝”、“耶稣”等关于上帝的词,她都一概不发声,只是含糊地带过。
美国牧师这时候仍不说破,又拿过来一本诗篇,递给她:“来,我们来唱歌。”
同样的,安琪也愿意跟着唱,但是同样的,只要唱到几个关键字,她一概不唱
出声来,只是含糊地带过。
这时候,其他的牧师、长老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形,于是又聚拢过来,
开始刚刚的祈祷和唱圣歌。
而本来装出一付小女孩样的安琪这时也抓狂了,开始大吵大闹,而且开始拳
打脚踢地攻击牧师和长老们,她仍然无法起身,但是因为坐的椅子有轮子,所以可以
小范围的移动。美国牧师带来的三位助手把她压制住,但是她的力气大到令人无法置
信,后来连几位牧师也加入了,大概动用了六七个人才把她勉强压制。
后来,因为整个场面太诡异,而纯粹单调的祈祷和唱圣歌也实在很无聊,我
又看了一个小时,就找个借口溜掉了。但根据杰夫说,后来他们又做了四个小时的仪
式,最后总算把那个“邪灵”赶走了。
我最后没有看到赶走鬼的场面,但完全没有后悔提早离开。相反的,当我
离开教会,重新又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时,觉得永远再也不想看到那种驱魔的场面了。
这件事的后续是,西方的驱魔赶鬼虽然单调,只能靠唸圣经、祈祷和唱圣歌
来驱离灵体,但似乎很有效。安琪在做完这个仪式后,就恢复了正常,过了这么些年
,我每次和杰夫联络就会问她的事,而在仪式过后,她也再没发生过同样的情形了。
我虽然见识过很多次赶鬼驱魔的场面,但西方式的驱魔经验,就这么一次。
***关于驱魔的探究
在这篇的补充包再聊吧
补充包将于十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发表,谢谢大家哦
苏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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