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reddit.com/r/nosleep/comments/10jt6q/the_showers_part_2/
我很抱歉,如果我废话太多的话,我现在半清醒状态,已经准备好要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情
了。
梅斯先生刚过世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后来我想要找到他的家人表达我对梅斯先生的想念,
但后来又觉得我们也称不上是好朋友,所以打消这个念头了,我继续完成我的大学学业,
在酒吧遇到梅斯先生后的一年,我也毕业了。
我是英文系毕业的,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存了一笔钱,决定毕业后要去渡个假,我找了我的
朋友史帝夫一起去,目标是洛矶山脉,我小时候就住在科罗拉多州,那边对我来说有很多
的回忆。
那趟旅行很成功,我们在科罗拉多找到一个便宜的小木屋,在那边租了一个月,我们每天
就在附近闲晃、或者爬山,反正就是享受这个完全不用工作的生活,直到我们租约到期才
打包行李准备回家。
有时候在这里会遇到一些当地人邀请我们去酒吧喝酒,有一天晚上,一群人找我们一起去
他们的派对玩,这个派对很低调,但跟我要说的故事不太有关系,最重要的是我跟他们分
享淋浴间的故事,我以前都会加油添醋,但这次我没有这样做,尽管如此,大家还是听的
津津有味。
史帝芬和我在早上五点的时候离开小木屋,在开车的时候他问了我关于淋浴间的事,我告
诉他梅斯先生还有高中时期的事,史蒂芬觉得我们在回纽约之前应该找找看那个淋浴间在
哪,刚开始我不太愿意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一个可能已经被拆掉的老建筑,但几天后我忽然
觉得也许我们应该试试看,因为我们应该没有机会这样花整整一个月来旅行了,我认为这
样是在向梅斯先生致敬,那个启发我并且帮助我成为一个作家的人。
总而言之,我们开了一段很无聊而且长时间的路程才来到内部拉斯加州的Broken Bow,我
们在那边找了一间旅馆,并且在附近闲晃了几天,我记得梅斯先生说那个地方在Broken
Bow的郊区,我们试着问当地人之不知道淋浴间这个地方,但他们要不是对我们翻白眼,
不然就是盯着我们看,唯一一个好像知道淋浴间的是在郊区加油站工作的女人,我忘记她
的名字了,年纪有点大,她是一个开朗的人,对于路人跟他分享的任何事都很有兴趣,我
们告诉她正在找一个有淋浴间的地方,刚开始"淋浴间"这个词没有办法让那个女人想起什
么事,但当我开始叙述一些细节的时候,那个友善的老女人打断了我:“人们不再讨论那
个地方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讲完之后她的语气又变得轻松了起来,并且祝我们
回纽约能够顺利。
史帝芬和我一言不发的回到车上,我们两个上车后开始想着那个女人所说的话,她没有在
生气,但感觉的出来不想跟我们谈论这个话题,在开车回旅馆的路上史蒂芬说:“如果我
想隐居在一个地方,那当人们问起的时候,我不会跟他们讨论这件事,我的意思是,因为
已经厌倦人们的好奇心了,所以干脆想个故事来吓他们。”
我同意史蒂芬,但事情看来不是这个样子,如果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为什么问了这么多人
,只遇到一个女人好像知道这件事?
我跟史蒂芬都不怕要去找淋浴间,但基本上我们两个人还是比较像是观光客,我们也会去
著名的电影景点看看,而且其实根本不期待会找到那个淋浴间。
我们又花了一天在Broken Bow,内布拉斯加州看起来不像是有人会做出恐怖的事的地方,
我们在那边找到一间酒吧,把在那边的时间当成是找淋浴间的"放假"。
当我们再度上路的时候,决定不要走那些主要道路了,我知道那些奇怪的地方绝对不会出
现在大马路上,而且我还记得梅斯先生当时说的那个阴暗小路,但徒劳无功,因为内布拉
斯加州到处都是这种地方。
晚上七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一座很小但很茂密的丛林,其实对内部拉斯加州而言,与其说是
丛林,不如说是一片绿洲,这些树都很茂密,大部分的地方都垄罩在黑暗中,我们一致认
为就是这个地方了,这里没有一条称的上是路的地方,就只有一些在泥土地上的小径,我
们的车都能开上洛矶山脉了,我想这些小径对我们来说不是问题。
我们很小心的通过那些小径,当太阳完全下山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变成一片漆黑,而且
看起来又跟白天的时候不一样了,基本上我已经有预感就是这里了,但我们还是继续前进
,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微小的光渗透进树林里,让那些树枝看起来就好像要抓我
们的车,也就是像梅斯先生当时叙述的那样,但我还是没遇到树林里那些红色的眼睛,只
有遇到一只好像已经死掉的兔子。
我们在黑暗中开了不知道多久才找到一块空地,在空地旁的树每一棵都非常高大,来到空
地之前已经经过很多蜿蜒小路跟树了,所以要掉头也很困难,我把车头灯打开来,想看看
前方的空地上有什么东西,但当我看到超过50英呎的大空地的时候,兴奋感跟恐惧夹杂在
一起。
在车头灯还有月光的照射下,空地出现了一栋老旧的谷仓,那不是一般的谷仓,它比较大
一点,只是没有屋顶,基本上它看起来就像一个仓库,我不太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我们要找
的地方,但它绝对是很接近了,我走向前去,旁边围了一圈矮泥土墙,看起来就像是禁止
进入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后来才加上去的,建筑物前有一扇大拉门,史蒂芬拿着两支
手电筒走了过来:“你是想要在黑暗中奔跑吗?”他笑着说。
我从史蒂芬手上接过一支手电筒,它很小但很亮,比较像是登山客会放在背包后面的那种
,我嘴里咬着手电筒、用双手推开金属门,它稍微移动了一下,但还是没办法完全打开,
史蒂芬走向我,他把他的手电筒放在地板上,然后跟我一起推开门。
我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门推开,当门打开的时候传了一声很大的回音,史蒂芬拿着手
电筒跟在我后面,内部结构非常裸露,我不确定这里到底离市区有多远,但没有证据可以
显示这个地方已经盖了很久,里面完全没有任何空罐子或者废弃的塑胶袋之类的,当然也
没有动物的粪便或者植物曾经在这里生长过的痕迹,房间非常得大,我想这原本应该是放
一些机器设备的。
我感到失望,当我还在门口徘回的时候,史蒂芬早已经进入黑暗的建筑物中了,梅斯先生
的故事画面忽然涌现,这附近应该要有个地窖,我跑到外面借由月光要找寻那个地窖,我
在建筑物周围绕了一圈都没看过,也没找到这附近曾经有个地窖的痕迹,但什么都没有,
我失望的回到建筑物里,史蒂芬还是兴奋的在里面到处乱跑。
“就算只有找到莲蓬头或者水管,这样还是可以证明淋浴间的存在,你只要跟着我一起找
就好。”我不想破坏史蒂芬的兴致,我跟他讲过这个故事好几次了,但他不懂这不只是一
个单纯的地方而已,这栋建筑物充满著诡异的气氛,它在郊区,而且朴素的很奇怪,好像
完全不该属于这个地方,我让史蒂芬继续摸索了一阵子才叫告诉他我们该走了。
“老兄,这也许很接近我们要找的地方,但确实不是这里,还记得故事里那个地窖吗?”
我说,史蒂芬开心的脸忽然垮了下来,就像是一个拿不到生日礼物的小孩一样失望,我拍
了拍他的肩膀说:“但这样还是很酷阿,不是吗?我意思是说,我们还是可以告诉大家我
们找到了什么东西。”
史蒂芬笑着说:“是阿老兄,这里太诡异了,我们应该可以找到一些东西来"证明"那个故
事,你知道吧。”
“我去拿相机,快去快回。”他走出建筑物,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安静的待在那边,还可以听到史蒂芬跑步的声音,但当他跑的够远了之后就听不见了,
建筑物里变的安静无声,我说服自己这里也许还有一些东西,当我走近房间角落的时候,
脚踩在地板上,却可以听见一阵空心的声音,我停下来试着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再
次用力的踩着地板,确定这地板底下的确是空心的。
我走向墙壁,小心翼翼的要找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缝隙或者洞,我觉得地板底下一定还有
一个空间,我听见史蒂芬走回来的声音,“史蒂芬!快来这里,这里是ㄎ...”,当我想说
"空心"这个词的时候,再次用力踩了地板要发出声音让史蒂芬听到,我只记得听到一阵木
头碎裂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史帝芬的手电筒灯光从黑暗中照射出来,我应该没有从太高的
地方摔下来,但也摔的不轻,因为我感觉到有几秒钟的时间是没有意识的,当我醒来后看
到一道亮光,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在隧道里,而那个光线也许是来自隧道口的,但我很快的
恢复意识,我在内部拉斯加州阿!
“我的老天阿,杰克!杰克!嘿老兄,起来,拜托,起来!!!”
我稍微把头抬了起来,我的头感到剧烈的疼痛,我知道我脑震荡了,膝盖也受了点伤,环
顾一下四周终于找到手电筒,“我很好,只是膝盖受伤了,还有我的头非常痛。”
“妈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如果死在这种地方,那也太惨了吧!”他说的话让我觉得很好
笑,但我的头好痛,史蒂芬说:“我猜猜,有没有绳子?”
“什么东西?”
“我是不是要去找条绳子把你拉上来?还是你那边有没有看到梯子?”我面对着的是一片光
滑的水泥墙,根本没办法徒手爬上去,“好吧,你去拿绳子过来,我记得它放在很下面,
好像在我的红色登山背包里,我也不确定。”
史帝夫抵点头,他说他会快去快回的。
整个空间安静到让人很不舒服,脑中一直出现嗡嗡嗡的声音,我把自己的头靠在离我最近
的墙壁上,水泥墙的温度很低,因为当时是夏天的关系,所以我只穿一件t-shirt,但那
边的温度低到让我发抖,我坐在那里等著史蒂芬,我开始感到不安,好像一个什么都不能
做的白痴,只能坐在原地等带。
刚开始我听到左边传来呼吸的声音,我还说服自己那也许是我头昏而产生的幻听,但几分
钟后我忽然想到梅斯先生说的故事,当时听到故事的时候我吓坏了,但我现在自己一个人
独自坐在黑暗中,这已经不是恐惧可以形容的了。
我拿起手电筒照着左边那个声音传出来的地方,但光线还是不足以照射到最远的地方,不
过我确定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我紧张的深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但几秒过后我又从另一个黑
暗的角落听到其他的声音,那个声音好像以很快的速度在移动,我甚至不确定到底是什么
东西绕着我动,那个声音听起来像是走在磨石子路上的声音,我又听到左边传来的呼吸声
了,而且好像离我越来越近。
我真的很生气自己居然会这么激动,我告诉自己,当人处在一个完全黑暗而且安静的空间
的时候,脑部就会产生一些幻觉跟幻听,我这次很专心的要让自己冷静,终于成功了,直
到我看到我的前面有东西在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又听到脚步声了,这让我的恐惧
感又浮现了,我决定关掉手电筒,这样他们应该就不会看到我了,不管"他们"是什么东西
。
我关掉手电筒,让那个地方变成完全黑暗的,我把手电筒收到口袋里,然后背靠着冰冷的
墙壁,试图要让自己站起来,但我发现受伤的脚没有办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我一拐一拐的
走到角落,嘴里边哼著歌,试图要划破宁静,我用尽全力的大叫史蒂芬,但是没听到他的
声音,他也许已经回到车上了,只是还在找绳子,我想这里应该要有什么梯子之类的东西
才对。
我继续哼著歌,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到正常的速度,我还是一样背靠着水泥墙来减轻膝盖所
负荷的重量,我猜我大约走了十步之后撞到一个东西,然后就跌倒了,我双手摸著额头,
好像有什么弄湿了我的手指头,我拼命的找着手电筒,最后终于再度让背靠着墙壁。
我右手拿着手电筒、左手靠在墙壁上,我把手电筒打开,往刚刚撞到东西的地方照,地板
是湿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把地板弄湿的,我试着看着地上的水洼,并且说服自己那是
我的血,我的词库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当我听到那些滴答声的感觉了,看着液体一滴滴的
滴到水洼上,我把手电筒往滴出液体的地方照射,看到一个大约一只脚长的金属从水泥墙
上凸出来,上面都已经生锈破损了,我在往下照,发现那就是一个莲蓬头。
你知道胃往下垂的感觉吗?我想我非常清楚,因为我看到莲蓬头之后马上就反胃的吐了,
我靠着墙壁可以走多快就多快,甚至已经忘记膝盖受伤了,我听到有声音,但我不确定是
我移动所发出的声音还是什么东西,我抬头往上看发现另一个莲蓬头,它也正在滴著不明
液体,当我又经过其他莲蓬头的时候,他们也都陆陆续续开始喷发那些液体,那个液体似
乎太浓稠了,以致于有点塞住莲蓬头。
房间开始出现一种味道,我马上想到梅斯先生说的故事,我抓着衣服把鼻子捂住,但还是
一直闻到那个味道,难以形容的味道,闻起来像呕吐物又像狗屎,还很像烧焦的头发。
我继续往前走,直到踢到一个排水孔,我跌坐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我握着手电筒照射了一
下四周围,发现自己刚好跌在一扇门前,那扇门看起来很老旧,但还是看的出他曾经是一
扇很漂亮的门,门扣跟门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恶魔的脸,门上的红色油漆已经脱落了一部
份,我笨拙的站起来,然后穿越那扇门,差点就撞到了天花板垂吊下来的一块金属片,天
花板上都镶著金属片,就像农场的天花板那样,为了不让自己在撞到木头或者被铁片削到
,所以我一路都用爬行的方式前进。
我就这样在这蜿蜒的小路上攀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但我相信这一定有出口、一
定找的到尽头,虽然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但我发誓我真的听到了我
后面一直有脚步声出现,牛仔裤一直摩擦着我的大腿,就像是有人在摸我一样,我到现在
还是无法完全说服自己那只是牛仔裤,而不是真的有人在摸我。
我继续爬著爬到了一个上坡,看到一扇用木头做成的门,因为门的另一边有光线从门缝透
过来,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汽车的车头灯,总之我很高兴终于找到出口了。
我使出全力的爬到门前,并且想用肩膀把门顶开,但它只是微微的开了一点小缝隙,我开
始失控的大叫,但我的喉咙很痛,我当时大概像是一头垂死挣扎并且咆哮的野兽,我感到
疲惫而且痛苦,看着从门缝照进来的阳光,我知道我很接进出口了,我感觉的到。
就在那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它划破了寂静,好无疑问的,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东
西在移动着,听起来像是有东西抓着地板,有时候动了几步,有时候又会停下来几秒,我
很害怕,但还是让自己保持安静并且抓紧手电筒,往声音出现的地方照。
我现在还是不能把当时看到的东西合理化,我知道我看到了,但还是不能说服自己真的有
看到那个东西,我不断的告诉自己那只是幻觉。
我看到一个穿着肮脏睡衣的小孩,睡衣上占满了污渍还有一些深红色的喷溅痕迹,那个小
孩看起来非常虚弱,就像是人们看到的那些大屠杀受害者一样,我只能看到一只眼睛,头
上还长的一长串肮脏的头发,长度已经碰到一样很脏的手指了,我无法确定那是男孩还是
女孩,正用着非常非常缓慢的速度接近我,它没有出现沉重的呼吸声,但那个东西让我感
到害怕,尤其是眼睛的部份,他的眼神充满愤怒还有仇恨,那种感觉是我无法用几个单字
就形容的出来的,不管那到底是幻觉还是什么,总之它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害怕的开始大
哭,终于在这时候听见了史蒂芬的声音,他轻声的说:“嘿杰克”
但我根本累到说不出话来,我很想告诉他:“把这个门打开赶快让我出去”,但以当时的
情况看来,我这种想法根本是屁,我用力的推著门,眼神尽量避开那个小孩,手电筒忽然
从我手中滑到那个孩子的脚边。
“你看到了什么?”那个声音问
我闭上眼睛说:“你在说什么?”
我记得有听到回应:“你看看吧,告诉我看到了什么。”
我像个疯子一样的大哭大叫,这时候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对我说:“休息个几秒钟吧,你会
有办法的。”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然后用力的大叫:“史蒂芬,拜托,赶快把门打开,让我出去”
“该死的,史蒂芬,快把这扇木门打开。”
我睁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除了一堆黑色的头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吓坏了,头发后
面还看的到手电筒的光线,“打开这该死的ㄇ....”,这时候门终于开了,我一屁股的跌
坐在地板上,我赶紧把门关上,并且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刚开始进到这个建筑的画
面,还有打在窗户上的车灯,我的头很痛,全身都沾到了那个不明液体,我也根本不想去
探究那到底是什么,膝盖应该是脱臼了,尽管如此,我还是逃出了那个地方。
“史蒂芬,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帮我把门打开?”
但史帝芬没有回应,“史蒂芬,我说认真的,你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吗?”
我唯一听到的只有灌木从发出的声音,“史蒂芬,不要再开玩笑了,给我从灌木丛里出来
。”
我正准备要起身的时候,听到建筑物前面传来的叫声,并且看到史蒂芬从建筑物外跑了近
来,他边跑边叫着我的名字,要我别担心,我一定是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后看见史蒂芬
就站在我旁边,失落的一直要我赶快醒来,他搀扶着我走回车上,我回过头看着那栋建筑
物,手电筒的光线还出现在门口,慢慢的消失。
史帝芬载我到最近的医院,我睡着了,他告诉我他开了一小时才会到大马路上,我甚至没
有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我相信他应该认为我只是跌倒受伤罢了,但他也没有主动问起,
在那之后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再联络了,我们不是刻意要疏远的,只是没有再一起出去
旅行了。
我到现在还是没搞清楚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很多事情我都认为只是幻觉,但还是有更多
没有办法解释的部份,那些莲蓬头不断著喷出液体,门是真的,我掉下去的地底通道也是
真的,还有那扇门,隧道的门,它突然就自己打开了。
我还对这件事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我不会因此就变的自闭或者与社会脱节,我只是喝的比
以前多,但还是正常生活,我绝对不会再回到内部拉斯加州,没有人可以说服我再回去地
方,我也不看恐怖电影了,就是这样,我的故事没有什么结局。
说到这里,还是找不到任何关于淋浴间的资料,梅斯先生过世后就没有人在流传这个故事
了,再也没有人会讲这种可怕的故事来警告孩子不要靠近某个地方,我只想让你们知道,
也许我只想借由这个故事来灌醉自己,或者是我内心有个声音不断告诉我要跟你们讲这个
故事,现在已经很晚了,再来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