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早安,小女子我还沈浸在德国队大胜的愉(ㄏㄨㄚˉ)悦(ㄔˉ)氛围中。
先不提世足了,今天想来说说小时候的事儿。
孩提时代住在老家澎湖,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够与远嫁台北的姑姑碰上面。
记忆中,姑姑是个调皮的美女,常常把我的零食偷偷吃掉、把我的玩具偷偷藏起来等等,所以我便以蛇蝎女王称呼她。
(最惨痛的一次是我被反锁在厕所里一个下午,后来是老爹说她只是想整我整到忘记把我锁在厕所里了...)
对她白皙的鹅蛋脸上有一块鲜明的,像蝴蝶翅膀的红印印象特别深刻,长大后才知道那叫红斑性狼疮。为了照顾凤体欠安的姑姑,老爹便带着我跟母亲到台北。
某一次的一场大病,姑姑撑不下去走了。那时的我还不是明白生死为何物的年纪,只明白姑姑人在病床上,但心不在那里之类的。
虽然姑姑已经走了,但常常会梦见她,在梦中逗着我玩儿,梦的频率十分之高,高到我以为姑姑是不是骗大家一直装睡,偷偷来找我玩。
有一次母亲在厨房准备晚餐,我在客厅看天线宝宝,我看见了姑姑,但不是那么地清楚,有点像Google搜寻图片时图片还没载完的那个样子。可是姑姑就坐在我旁边啊!
她还故意把遥控器抢走转台转到飞天小女警,我就气急败坏地哭叫:姑姑妳不要再逗我了啦!!!
那一瞬间,不怎么高清(?)的姑姑脸上好像闪过了一丝丝的难过,但还是很俏皮地对我吐舌头然后摆了个胜利手势。
母亲听见了我的尖叫声飞快地冲来客厅,我便告诉她姑姑跟我抢电视,没料到我要开口之前,遥控器摔到地上,“啪”一声的同时姑姑消失了、正播著飞天小女警的电视突然关掉了。
母亲告诉我是姑姑回来看我啦,有没有好好跟她说再见啊之类的,但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她了,大概是在那个世界过得很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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