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http://goo.gl/dVGRoH
It's me! Mario(误
发现在通勤的路上翻译实在是比滑手机有建设性多了。
因为地方的单身辣妹和公共汽车上捡到日记本都还没有后续,
所以去上面的投票区找了一篇来翻。
这篇算是童言童语的恐怖吧?
希望大家会喜欢,如果翻错或有任何建议请跟我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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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四岁大了,最近她很喜欢玩假装游戏,
她会自己创造野外的场景,
这些场景对她来说就跟世界上任何一个部分一样真实。
但最近,她开始让我觉得害怕了。
一切是从上个星期开始的,
我们要去当地的码头吃晚餐,
在我们开车的路上,她开始跟我聊天。
“妈妈!我们去黄屋好不好!”她说,
“那里没什么好怕的喔,到处都是游戏跟点心!”
我们现在并不是住在黄色的房子里。
我们认识的人中也没有人住在黄色房子里。
甚至她的幼稚园既不是栋屋子,也不是黄色的。
“妳在说什么呀,亲爱的?”我回应她,希望她可以玩下一个游戏或有新主意。
“那个人说完全没问题喔,”她用平淡的语气说,
“黄屋里面都是游戏跟点心!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小宝贝,这个黄屋在哪边啊?谁是‘那个人’?这是个假装游戏吗?”
我开始有点烦躁,可是对于“那个人”,我觉得有些怪怪的。
“那里有游戏跟点心喔!”她有些歇斯底里地重复,
“黄屋里没有可怕的东西!”
我停好车,转过身看坐在儿童座椅上的女儿。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而且看起来很害怕,
她的手慌乱地动来动去,脚也乱踢一通。
“我们没有要去黄屋,”我说,
“我们要去吃晚餐。我们来讲别的好不好?来说说海里有哪些动物吧!”
她看起来有点不安,但很快地我们就完整地把海里的动物全说了出来
(我们最近刚好有去水族馆,她对于可以展现自己的新知识感到非常骄傲),
然后我们就忘了黄屋的事情。
但是之后在这个周末的时候,她开始更常提到“那个人”。
她爬上去拿一些我放得比较高的填充玩具,然后撞掉了一堆东西,
但她告诉我:“那个人说我可以这样做啊!”
我还发现她最近会不安的看看四周,然后问我黄屋的灯是不是打开的,
因为这表示黄屋是开放的。
我试着要把这些当作她在玩想像的游戏然后放到脑后,
可是她一直很坚持说我们必须要去那间黄屋,因为有游戏和点心在里面,
我开始担心她是不是要告诉我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但是用她的童言童语说出来就是这个样子。
所以我问我先生关于这件事的想法,因为我工作的时候是他在照顾小孩。
他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我开始注意周遭,然后试着找出这间黄屋到底在哪里,
它是不是其实是一个表演、一间商店还是在这附近的什么东西。
但是我找不到。
我女儿最近都很难入睡。她睡觉的时候需要开小夜灯还有手电筒,
而且如果不至少给她三条毯子她就会尖叫,即使是像今天晚上这么热的时候。
昨天晚上,我梦到黄屋了。
它其实不是一间真正的屋子,更像是某种奇怪造型的帐篷,
不过它是用某种单一、坚硬又坚固的物质建造起来的。
它就像个香蕉色的甲壳一样盖在无止尽的橘红色土地上。
它的墙上没有窗户,只有在整个建筑物的最右侧有一扇门,
门的上端有个长得像橘子的玻璃窗户。
像一般做梦一样,我感到自己向屋子滑了过去,但我并不想要过去。
我的大脑告诉我该醒过来,那个房子不对劲,甚至光是看着它都可能招致危险,
但是我还是滑了过去。
更可笑的是,我尝试更靠近屋子,但它跟我之间的距离还是没有变。
就像是它知道因为知道我要过去而刻意移开一样。
我有点反胃,因为我想离开,可是我又感到被迫要进去,可是两样我都做不到。
然后我看到我女儿了。
她穿着一件粉红色斗篷,还戴了一顶纸皇冠。
我试着要叫她,但是这里的空气就像水一样沈重,
我的叫声坠到了地上,搅起了愤怒的灰尘。
我挥手,试着上下跳,但是地上恼人的尘土把我紧紧抓住。
她正在单脚跳(我女儿在现实中并不会这样跳,但她在梦中确实这样跳着,
把一只脚缩起来,用另一只脚如鹿一般灵活地跳着)
身后还拉着一个有轮子的小型蓝色行李箱。
当她接近门的时候。我觉得我越来越不舒服了。
她停在一个有延伸到灰尘地的楼梯的区域前。
我现在只能看见她的后脑勺,
而且她好远好远,我试着要冲过去找她的时候,热浪扭曲了她的形体。
门上的窗户射出了光线,我反胃的感觉延伸到了胸口。
我的身体好沈重,好像被放上了一整袋砖头,
而我无力去阻止这一切发生。
我等待门的开启,但门没有开。
一切都静止著,然后我听到耳语声,但感觉这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进进进进进进来吧,”它说,
“这里有点点点点点点心和好玩的游游游游游游游戏喔。我们在等你喔。”
在我女儿身边,我看见一个细长高瘦男人的紫色影子,
但是那里并没有任何人,没有人连接着这个影子。
我看见她走开了,一开始很慢,但后来越来越快。
影子细长的手指指向我女儿踩在地上的脚,
似乎有什么告诉我如果那些像爪子一般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脚与地板接触的地方,
她就会被抓走。
所以我做了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将自己推离这个梦境,
醒来时刚好成功阻挡一大波要从我喉咙涌出的胃酸。
我女儿在隔壁她的床上睡着(我们住的地方不大,所以睡在同个房间)。
她呜咽著,腿在被子里面抽搐。
她醒来时我吻了她的额头并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哭着告诉我她好害怕。
“小宝贝,”我告诉她,
“这只是个梦,我知道这个很可怕,但还好这不是真的。”
“妈咪,”她开始用她婴儿时期才会用的语汇说话,
“那个人跟我说......他跟我说下次我就要进去了。”
“你不会进去的。”我轻声说,希望我告诉她的话是真的。
“妈妈?”在我轻摇她时,她问我。
“亲爱的,什么事?”我回问,再次吻了她的前额。
“如果黄屋里面真的不可怕,为什么我这么害怕呢?”
如果这真的是个梦的话,为什么我这么不希望她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