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 鸩之终 (修改新版)

楼主: lovelessless (我要开马戏团)   2014-05-14 03:06:11
作者题外话:谢谢大家看完这个翻修的故事,一切的一切,我们看完文章再说吧
~~
神秘的疾病在不同的年代,以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面目肆虐,悄悄地扩
散于世界各地,从金发碧眼到墨发黑目,没有人找的出来这疾病的来源,这
死神般的疾病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带走无数性命,而在人们束手无策时
,又悄然隐匿,好似从未出现过。
但看过病患的人总会用不同的语言,一样的方式形容-“此病,像有人在
五脏六腑狠狠哭了一遭。”
春瘟。
爬上华南地区,由水流冲积成的沃土之上。
几个游览美景的民众不知道将面临多么严重的事态,他们愉快地在这掩
盖了事实的土地上绕了一圈,他们带不走春天的美丽,却把年长者口中流传
著的瘟疫,揽回了居住的美丽岛屿。
这美丽的地方,有清雅的名字。
福尔摩沙。
上千年的变迁,世界的前进让人措手不及,天上能飞的不只有鸟禽,还
有坚硬的金属,张著由人类控制闭合的双翅,载着一批批人横越国土,省却
过去跋涉的时间,而女子们袒胸露背,男子短发开襟,千里传音只需透过窄
小的方盒,似乎人人有道行,人人皆成仙,过往飞天遁地的想像,不再是梦。
疫情在人们回过神时,已经传播开来,成了一场无法控制的毁灭性灾难
,许多人说这是这片土地上,许久未见的浩劫,死亡总数直升到了数十人。
谁能想到,在这背后,疫情的起源竟然是鸩。
这非鸩的本意,她开始明白玉帝当初说这话时的苦涩,千年前,是鸩,
千年后,成毒,恼人的宿命到底要如何捉弄才肯停休?飞散的魂魄,抛不去
危害苍生的本能。
春瘟非她本意,却实在的因她而起。
飞散而下的粉末已经不再是个完整的个体,他们分散保有着鸩的思念与
记忆,沾附在有羽翅的禽鸟上,越过天际,茫茫寻找著熟悉的气味。借由愤
恨责骂的唾沫,凭著情意深浓的濡液,越过一个个陌生的鼻息,穿梭在不同
深浅的呼吸中。鸩的记忆在那些被经过的宿主身上重现,想让他们明白自己
当初所受的痛苦,娘娘庙卷天袭地的烈火,转化成燃烧皮肉的高温,次次背
叛带来的撕心裂肺是酸了筋骨的剧疼,止不住的涕泪,浸润了一颗又一颗维
持生命的柔软肺泡。
鸩竭尽所能的追寻着,那么多世过去,到底要再哪里才能与淇礼重逢?
在执念之下,她的良心理智开始被蒙蔽了,命运的坎坷让她决定不顾一
切,甚至是牺牲无辜的灵魂,鸩想着,反正这些年来,无辜牺牲的已经够多
了,她决定为自己实现最后的愿望,那怕血腥沾满双手。
反正人们本来就这样以为。
开始越来越多人倒下了,岛屿内外人人自危,连地平线远端的异地也全
无法幸免,思念无远弗届,人种间的差异无碍其流转,殊不知,人心本相同,
血肉打造。
不安和恐慌笼罩,富者担忧,贫者惧怕,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为了这
世纪末的劫难,岛屿中的领袖和专家们开了一场又一场严肃的会议,他们下
了一个残忍却明智的决定,将所有可能发病或已有病征的患者集中在一个白
色的建筑物里,试图统一给予治疗。
白色炼狱。
雪白的建筑物中,满是苦痛的灰色灵魂,充斥种种折磨人的悲哀。
瘫软在床上的老者,瞪大了眼期盼子女到来,杀死他的并非肉体衰败,
而是难堪的孤独,该是天真无邪的孩童,失去了神采的面孔,剃去柔软黄发,
不敢想像自己有长大成人的一天。
比起他们,鸩何尝不是幸福的?
但大祸却已铸成,没有回头的机会。
毫无预警,某个阴著天的午后,白色建筑物外拉上了重重红线,几个穿
著盔甲的壮汉守在出入的关口,原来是上位者与专家讨论后,决议不到疫情解除,
谁也不准离开,无论是健康的或患病的人群,在这刻踏入此地,全逃不过监禁的命
运。
消息一出,无谓晴天霹雳,哀嚎怒喊四起。
所有的人像疯了般,涌向透明的大门,用力拍打着,他们的眼神中,有
被夺去自由的愤怒,更有面临死亡的忐忑。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鼓譟,呐喊。
为著自由。
病患们失去理智,就连象征神圣的医护人员也加入了抗争的行列,激动的
群甚至想冲破封锁线,他们试图用任何的可能撬开门窗,门外镇守的警卫个
个绷紧神经,眼看就是一场迫在眉梢的暴动。
这时一个年纪约莫六十余岁的老太太,拿着拐杖也跟着敲,正好敲到整个
气密玻璃最脆弱的四个边脚,玻璃应声而碎,老太太自己也吓著了,但民众
见到破碎的玻璃,反而更加疯狂,数不清的手从那窗外中伸出来抓着,被负
责阻挡的警卫拿盾牌推了回去。
“长官,怎么办?”主要负责封闭场所的副指挥官看着渐渐失去控制的局势
,转身问旁边的总指挥。“要不要出动水柱?”
“水柱?你脑子烧坏了吗?国外那么多抗争哪一个是有水柱的?你是电影
看多了还是忘记这里是民主国家?现在这些人被关在里面,有情绪是正常的,
刚才敲破窗户的是一个老奶奶,你这么想开水柱,你就去开着对她冲!”指
挥官瞪了他一眼。“如果老人家出了什么事情,你不要以为随便粉丝团花钱
买个二十万人按赞就可以解决。”
副指挥官摸摸碰了一层灰的鼻子,“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想说是暴民…”
“暴民?如果他们是暴民你还有办法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是,长官!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指挥官忽然安静了,他能体会里面这些人的心情,可是他想不到任何的方法
可以安抚他们的情绪,疾病的隔离是绝对必要的,否则恐怕更大规模的感染
将接着爆发。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把扩音器给我。”
指挥官转头,说话的是一名身穿白色长袍医师服的中年男子,胸口悬挂的名
牌上写着“感染中心总召集人-李翰医师”,他松了口气,赶快把喊话的扩音
器交到他手中。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害怕。”一字一句,一种稳定的力量。“大家快点冷静
下来。”
人群依旧鼓譟,他们不想听这个人说些什么。
“你又不是关在里面的,有种就进来!”一个女人尖叫,其他人纷纷跟着附
和。
“来来来,你进来!”此起彼落的高喊,在场的人情绪随着声音更加高张。
没有被挑起情绪,李翰透过扩音器回应。
“大家不要慌,我是感染中心的总召集人,我现在就要进医院跟大家一起处
理这件事情,请大家冷静下来遵守秩序,等一下开门的时候不要推撞。”
躁动的人群安静了,大家都想出去,竟然这个人要进来?
李翰向控制大门的人员点点头,对方收到信号,把大门往上卷起一个缝
隙,躁动的人群傻在原地,他弯腰从缝隙中钻入,从自由的彼端进到被囚禁
的世界,步伐却如此平稳,脸上挂著不怒而威的神态,人群不由得因为这份
气度沉默了,鸦雀无声,目光集中在这人身上。
  “大家先稍安勿躁,我们一个小时候会开说明会。”李翰背对着光线,
向所有人说。
岁月刻下的纹路烙在刚毅的双眼旁,挺直的鼻梁上挂著优雅的的金边眼
镜,李翰摆了摆白色的长袍,突然觉得有些疲惫,刚从美国开完会回来,连
时差都还没有调整完毕,立刻又接下了这个重要的工作,不过他确实是不二
人选,身为疾病管制局的主任,又曾在这间医院工作十多年,没有人比他更
具有掌控大局的优势。
  “回自己的工作岗位,医院要继续运作。”他对所有医护人员说,把住
院病人都送回房间,门诊的病人留下资料安排好休息的位置,家属按照年龄
分开,你们要负责照顾大家的安全,辛苦了。”
铿锵有力,大部分的人皆顺从了,剩下几个不死心的眼眸,留恋着门外
的自由。
  “李医师?你回来了?”一个同样穿着白袍的人回过神,想起了男子的
身分。
“刚下飞机。”李翰叹了口气。“陈院长,你们应该也是刚接到消息吧。”
“嗯…”陈院长点头,三十秒前一个电话,三十秒后门就关了,连他这样的
高层都没收到任何消息。
“今天起这里由我负责,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们会全力配合…只是,你这次回来不是因为替儿子安排了手术
吗?现在这样…没关系?”
“我没有选择。”李翰淡然。
那辈子的淇礼,这辈子的李翰。
经过了千百年,轮回改变了一切,鸩终于再次见到想见的人,只是代价实在
太大太大,上次她牺牲了鸾,这一次她凌驾在鲜血铺出的桥墩之上。
  “召集各科主任,开会。”。
接连着,一切快速按步就班起了头,
一个又一个透明皿中,玉帝的水晶瓮有天壤之别,悬浮着浓稠液体的盘皿,
散发著熟肉的腐臭。
病毒培养并不容易,但过程却意外的顺利,几乎是如细菌一般坚韧的存
活着。
  “怎么这个病毒变种后会有如此强的生命力?可以在室温下存活如此长
的时间?而且这个感染力太可怕了…”李翰不由得惊叹。
  鸩笑了,多长的时间算长呢?你可知道你说的是千年的岁月。
  病毒培养虽然出乎意料的顺利,但坚韧同时代表着摧毁的困难度,李翰
与感染实验室试过了多次的方法,却找不到针对特定病毒使用的抗病毒药物
,病毒身上神经胺酸酶不断在短时间出现著细微的变化,影响了标的性攻击

李翰难道不明白,只有她放弃了,这一切才会结束吗?鸩默默的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永远都是他欲置于死地的那个。
  贪心,眷念,珍惜每个与他相处的机会,在那个密闭环境的透明皿中,
在长廊空荡的回音间,鸩混绕在空气之中贴近李翰身边,她不知这矛盾的幸
福何时要结束,把这伤害苍生的罪孽告结。
  如此希望灾祸平息,如此希望留在他身边。
  这一世的淇礼过的还是很好吧?没有她也是很好吧?她在李翰的办公桌
上看见过一幅满载天伦之乐的画像,说是画倒也不是,活生生的颜色,简直
要滴出来似的,一家三口笑的爽朗,李翰的妻子不是十分美丽,甚至世相当
平庸的一个女人,她拥著一个眉眼酷似李翰的男孩,脸上的甜蜜表露无疑。
  他该是幸福的,当这一切结束,他将回去成为这个女人的幸福,鸩想到
这里便无法放手…
  一切静止在诡异的平衡中。
~~~
  巡房。
  “医师,我想要回家。”
  三楼儿童病房是李翰最不愿来的地方,住满了天真的孩子,尚在萌芽的
年龄,却受着巨大的煎熬,这天,一个小女孩对着李翰甜甜地撒娇,圆滚滚
的大眼,对称的眼皮微微垂著,黝黑的肌肤上晕著两抹红,模样煞是可爱。
鸩觉得女孩看起来十分面善,很像从前从前她认识的一个人,同样是整
天笑着。
  爱怜地弯下腰摸摸她的头,李翰向窗外指去,温柔的说:“再等几天,
过几天能回家了,无聊的时候看看墙壁上画的花,你看,好多漂亮的小黄花
。”
  女孩得了罕见的怪病,随年龄增长,全身神经也将逐步坏死,即使解除
禁令也不见得能离开,他不忍告诉这烂漫的脸孔事实。
“我又没有感冒,为什么也要把我关起来呢?”她天真的问。
“因为…”
“这样我爸爸也不能带花来看我阿,以前他每天都会帮我带花来的…”瞄
了墙上一眼,米色壁纸上绽满了一朵朵娇嫩的黄,女孩将眼光转回翰身上,
嘟起嘴,说道:“我才不喜欢,你们应该要把设计师换一个,我们家是开花店
的,我从小就认识各种花…我爸爸说这种花的意思是离别呢!我一点都不喜
欢。”
 “这样阿,谢谢你帮我上了一课。”李翰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医生
叔叔很喜欢喔,我家阳台就有种这种花,我儿子小的时候我常常教他用这种
花编戒指送其他小女生耶。”
  听到有其他小朋友出现,女孩精神为之一震。
“他叫什么名字?”
“李阳。希望他能像阳光般有灿烂的人生。”
“那你儿子呢?现在呢?”她追着问,又害羞的低下头,戳戳自己的脸
颊。“我也想要一个花戒指…”
“他... ”笑容冻结在眉眼间,一秒的错格。“有机会再带他来陪妳玩
吧,妳先好好休息!”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女孩愉悦的点头。
走出房间,有些什么触动着情绪,李翰支开了跟随的住院医师们,改变
了固定的路线,走到楼梯间安静的死角,拿起口袋中的手机,那个让鸩一直
感到好奇的小黑盒子,手指迫切的按著按钮,进到这里他第一次把时间挪于
私事。
  是要连络谁呢?
  “还好吗?”李翰的声音变得沉重,失去了一向的威严以及冷静。
  那端,一个女子哭哑了喉咙的声音传来。“阳阳器官移植的手术可能不
会成功,现在手术完了,还在观察期,你能不能...?”
  “封院了,谁也不能出去。”
  “你是负责人,只是出来一会儿,谁会拦你?难道你连自己亲生儿子最
后一面都不想见?”
  “如果人人都这样想,那医院的病人谁来照顾?大家都要靠着特权出入
医院,这个隔离还有什么意思?我在这个岗位上,病人是我最大的责任,我
会赶快把事情处理好的…”
  “到时候就来不及了,你会后悔!”
  “面对更多的生命,我不能自私。”
  结束对话,李翰啜泣了起来,那是久久无法宣泄的压力,在此时如一次
爆发。亲生儿子最后一面,白发送黑发的哀恸,封院那日起,他无时无刻不
挂念著自己的骨肉,但身为一个领导者,他没有脆弱的权利。
  萧萧然,冷风凉过,缠绕了千年的结,被热泪化开,是爱是恨,一念之
间,鸩的选择毁去了淇礼这世的幸福,选择毁去这个世界无数人的安和。
是她错了,她不该来这一遭。
  终于明白。
  面对更多人的期待和福祉,英雄的字典里没有自私二字,冒着丧生在白
虎口下的危险,仍旧拼死为民除害,发现了鸩的身分也好,不知道鸩的身分
也罢,但他只是在他的位置上,做了应当做的事,超脱情爱的升华,选择做
一个真正的智者。
  高处不胜寒,最孤独,莫过于掌声后的空白,淇礼的身后,背负了多少
难以倾诉的无奈。
每个人皆守着不同的苦衷,上演着出出悲欢离合,她能有追寻深爱的人
千年的机会,莫不已经是玉帝额外给的最大的恩泽?
  到底她才是最错的那个,比起鸾,比起淇礼,比起天帝,她自私的无可
复加,本是不该爱人的,偏偏爱了,本是不该纠葛的,硬是让这场痛跨越轮
回,甚至进行了这以爱为名的杀戮。
  对着淇礼的背影,第一次打心底释然。
  一切的坚持在一瞬间垮台。
  在这同时,李翰腰上系著的呼叫器上下晃动发出声响,酷似马蹄踏地,
一种复杂而强烈的预感涌现。望着上面显示的数字,是实验室的号码,他深
吸了口气,抹去脸上的泪水,重新踏着稳健的步伐。
  走进层层关卡的房间,强打起精神,这里是专门培养病毒的地方,容不
下一个马虎。
  “这么着急著找我?”
  “李医师,病毒有变化了。”
  “什么变化?”他讶异的挑起眉毛,负责实验的男人报告著振奋人心的
消息,一直找不到方式消灭的病毒,此刻竟然自己急剧萎缩,融化在培养皿
中,他们也不知道是实验哪个环节的影响。
  “我确认了培养皿没有被霉浆菌或者其他的物质污染,但是除了对照组
外,连不同实验的组别都一起产生变化…”
“太奇怪了,那病人呢?”
“还不清楚,正要联络病房。”
  这些鸩都听不懂,但即将面临的却再清楚不过,她要离开了,然而毫不
惧怕,这是她自己想要的结果,反倒觉得欣慰。
  “很好,立刻集合相关人员。”扬起手,李翰的脸上带着闪著兴奋的光
彩,是曾深深迷惑著鸩的无边傲气。
  恍恍惚惚,回忆碎散成细沙,周围吵杂的人声,构出眼前幻影,女床山
下拥挤的市集,一匹棕色的白眉马。
  往日落而行。
  耳边,仿佛听见了淇礼向她说的第一句话。
  白眉马上,负著一个女子漫长而执著的思念,载着许许多多古老支离的
故事,绿荫下谁人长发飞舞,河畔边谁与共戏溪水,飘扬的罗裙似乎仍漾著
缤纷色彩,那些牵绊过的人,记得脸孔的,遗忘面容的,都随着马儿蹄声走
远。
这次不敢说再见,也不会再见。
~~
等待会议的同时,李翰看着手中密密麻麻的分析书,突然感到有些疲累
,好像有什么悄悄结束在这刻,是一点轻松,一点莫名的失落,他伸了伸懒
腰,决定为自己泡一杯咖啡,回头正巧对上放在桌边的培养皿。
一愣。
  
  圆形病毒群落晕散,浮出一朵花的模样。
  那是一朵枯萎了千年的金盏菊,狂妄绽放。
(全文完)
请按下这首歌的连结:http://www.youtube.com/watch?v=CQwjJLP4TjU

后记:1.这篇文章一开始设定就是冲著SARS的,虽然说一开始我同学是跟我说
“欸,妳要不要写一个大肠杆菌跟人类共生的故事?”,不过后来跑去
念微生物免疫所倒是很刚巧(这是二十世纪少年害的),虽然现在也
不走这一行(摊手)
2.为什么是“呼叫器”而不是手机,事实上在几年前的医院,很多医师及
人员联络都是通过呼叫器的,会显示病房的号码,这样就知道哪里在找,
然后回电->所以不是我太落后啦,成大医院以前也都是call机~
3.谢谢大家看完这篇文章,这篇文章以后会稍微休息一下,苍苍正在印,
这是绝对没呼咙板友的,那,就...下一个会开始的应该是少少与猫,
然后再来苍苍二这样吧(快被责编杀死,都不开新书,只在ptt写文章xd)
4.晚安,然后,记得看完这一篇文章的去医院要对医护人员好一点喔,每次
生病他们总是在最前方挡着的那个。然后,晚安,这篇文章的主角,晚安。
作者: gavin2789 (荒野孤狼)   2014-05-14 05:14:00
头推
作者: ducklingyang (小翼)   2014-05-14 05:48:00
颈推~感谢喂食~
作者: ducklingyang (小翼)   2014-05-14 05:52:00
呼应时事~赞啦XDD~
作者: cicq (cicq)   2014-05-14 07:15:00
作者: Vicente (不然呢???)   2014-05-14 07:32:00
Push
作者: JOKER4936 (新泉鸩染)   2014-05-14 07:55:00
这时事改的真好 可惜真正的福尔摩沙警察不是这样QQ
作者: sssseeee (星雨POPPY)   2014-05-14 09:07:00
好看,终于等到完结了,可是我开始
作者: sssseeee (星雨POPPY)   2014-05-14 09:08:00
讨厌鸩了……
作者: asadfish (老二比领带长)   2014-05-14 09:14:00
推,新版的解释了很多情感。
作者: zara1048 (快乐是容易的)   2014-05-14 09:33:00
鸩根本是恐怖前女友
作者: pearl0108 (珍珠梨)   2014-05-14 09:41:00
推!但好想再看~^^
楼主: lovelessless (我要开马戏团)   2014-05-14 09:54:00
其实这里面的角色情感都很扭曲xd
作者: JOKER4936 (新泉鸩染)   2014-05-14 10:15:00
喔喔推文有野生少少 推一下
作者: fate (瓶子)   2014-05-14 10:15:00
对感情太过执著 误己误人阿
作者: shirlycat (猫科植物)   2014-05-14 10:21:00
0 .0
作者: supertako (麒)   2014-05-14 11:03:00
这篇好多梗XD
作者: wendy22664   2014-05-14 11:04:00
推!!!
作者: m0a8y (爱尔兰咖啡)   2014-05-14 11:04:00
帮推,谢谢学姊帮我们说话,结局虽然很难过,可是私底下觉得
作者: m0a8y (爱尔兰咖啡)   2014-05-14 11:05:00
冒着二尖瓣脱垂的毛病上大夜,值得了,超感动的...
作者: johnson02020 (宅到很火大)   2014-05-14 11:06:00
推想看苍苍~~
作者: xxblack (xxblack)   2014-05-14 11:31:00
推时事
作者: emmita (I hate you)   2014-05-14 12:11:00
好看!
作者: shield (初学的白魔法师)   2014-05-14 12:43:00
这篇故事告诉我们:人要认命 不幸的人是没资格获得幸福的
作者: shield (初学的白魔法师)   2014-05-14 12:46:00
追求幸福前要先知道自己的斤两多少 别想赖虾麻想吃天鹅肉
作者: shield (初学的白魔法师)   2014-05-14 12:49:00
自己带虽早早自行了断不要去乱害人 还蛮王道的剧情(?)
作者: shield (初学的白魔法师)   2014-05-14 12:52:00
另外 这系列幕后大魔王是月老吧?连玉帝都敢表(挖鼻)
作者: shield (初学的白魔法师)   2014-05-14 13:03:00
此外 这个时事套的其实还蛮"故意的" 直接拿掉可能会比较好
作者: naorabbit15 (nao)   2014-05-14 13:12:00
推推~在爱情里面,总是太盲目吧...
作者: lbalo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2014-05-14 13:45:00
我不觉得这故事是在传达不幸的人"没资格"获得幸福这回事...
作者: lbalo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2014-05-14 13:46:00
比较类似是传达不属于你的幸福 就算强求 也只会换得伤痕累累鸩可以选择一样过著平淡的幸福 继续畅游山水之间
作者: lbalo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2014-05-14 13:47:00
也可选择接受非他最爱之人的爱 慢慢累积幸福
作者: lbalo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2014-05-14 13:48:00
这都是有选择的 而不是说得这么残忍如不幸之人得认命一般
作者: lbalo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2014-05-14 13:52:00
另外脑补分析一点点鸩的"感情观" 其实就像是一种青涩的爱
作者: lbalo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2014-05-14 13:53:00
虽然只有淡淡香气 些许的甜蜜 但是却能让你无法抗拒的把它
作者: lbalo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2014-05-14 13:54:00
视为是迈向未来幸福最终的目标 --- 永远都忘不了的美好
作者: lbalo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2014-05-14 13:55:00
应该也是因为这是鸩的"初恋"吧 这邪恶的东西!
作者: Ilovecats (~猫~)   2014-05-14 14:18:00
推推推 Q______Q
作者: sskkggys (waiting)   2014-05-14 15:44:00
总是太执著了啊
作者: a1096344 (虎小猫)   2014-05-14 17:23:00
鸠结束了!!再来又要继续等坑了……
作者: hmhuang   2014-05-14 21:25:00
作者: iceJan (小野狐)   2014-05-14 22:20:00
推 有点悲伤又有点释怀的结局
作者: bridge850108 (座敷童子)   2014-05-14 23:34:00
为什么鸩不能和淇礼在一起呢 呜呜呜
作者: fishercat (渔夫猫)   2014-05-14 23:44:00
推倒少少~还是要释怀呐,因为不甘心而放不了手是一件对自己很残忍的事QAQ
作者: ridle (飞天意大利面神)   2014-05-16 02:36:00
要死的好好看啊.....完全被故事拖着走XD
作者: ridle (飞天意大利面神)   2014-05-16 02:37:00
不过跟苍苍的关连还是不太了 所以苍苍应该不是鸩的女儿?
作者: lin19840426   2014-05-16 02:51:00
鸩后面牵扯王真,苍苍本认为是王真跟鹰雀女儿,玉帝突然来插花
作者: lin19840426   2014-05-16 02:54:00
话说突然想起王真的确服侍过玉帝呀!
作者: bubbleA (BBA)   2014-05-16 03:47:00
忽然又有想要把整个客栈在看一次的冲动整个很怀念王真鹰雀跟掌管啊~~
作者: Darkangela (黑天使)   2014-05-18 09:53:00
新版的鸩看完怎么觉得更哀伤 铺陈的更好 当然里面也有很多时事梗 爱少少的功力有更上一层楼了
作者: credo8 (8)   2014-05-18 10:06:00
太哀伤了.......QQ
作者: iforlove (阿姨)   2014-05-26 16:50:00
推....执念, 好伤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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