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很久飘板了! 因为我也很常遇见奇怪的事情,时常到处找答案。
所以今天供献一篇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很多家务事,飘点很低,手机排板别介意。O(∩_∩)O
关于我爷爷,他是民前两年出生的铁路局公务人员,一生奉献在工作上面
应该是蛮高层的官,他曾说过他有管一批日本人。
第一个老婆死的早,后来又娶了我奶奶,对孙子异常疼爱。
常常日本小学校长是他以前日据时代的下面的组员,寄明信片给他,他都会要我回寄。
据说他跟奶奶年轻爱赌博,后来他戒赌了 ,奶奶还是常常带人回家玩四色牌
让他常常发飙摔东西 打骂小孩,据说我老爸就是常常被绑在树上打的那位。
于是年轻我老爸就离家,到了20岁爷爷就叫他回家娶老婆,生小孩。
可是我老爸从没有谅解过我爷爷,他喝酒渡日,老婆娶了也没有养,我是我妈妈养大的
我比较幸运是女生,我的两个哥哥被打到大,16岁就赶出家门
据称我老爸14岁就出家门。
好的,飘点来了。我国小就会拨接网络上网,查了从小到大的阿飘压床。
我可以理解太累导致的,但是我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很常被压。
我妈妈带我去收惊是家常便饭。
我开始觉得我的家很怪,我外出旅游没有被压过。
而且我妈咪非常讨厌住楼上的叔叔,从我有记忆以来,她都锁门睡觉,你想,为何呢?
因为我二叔老婆离家出走好几年,后来的叔叔很怪,割腕啦 吃安眠药啦,还会"半夜脱光
衣服来敲门"。常常把我妈吓死,我妈每次都拉我起床一起去看叔叔的xxxx...
然后宣称小孩在这里,你这个当大人的别妄为。
所以我们家一楼一层厕所,但是我们都关房里尿盆尿尿。我老爸 呵呵,他在外面喝酒!
然后我叔叔不知道是不是怪力乱神还是怎样。 他走上三楼他的楼层,常常被绊倒。
我曾经亲眼看到他被绊倒,还有一次被拉腿!!!他还定在那里说别拉我...之类的话。
如果不是酒喝太多,就是他老婆跑了疯了,我爷爷常常这样讲。
但是我想,常常在楼梯拉他的人,到底是谁咧?
就这样家庭纷扰到高中,叔叔搬出去,哥哥都出去,我妈也回娘家。
我们这一家剩下爷爷,我跟我老爸。我奶奶胃癌去世。
我老爸还是在喝酒,我爷爷一直给他钱吃饭他都去买酒喝。
直到我爷爷差点被他杀了。我跟爷爷才离开那间爷爷原本坚持要死在那里的老家。
因为我老爸抱着瓦斯筒跟打火机说要炸了这个房子 (>_<)
而后,高龄92岁的爷爷在我22岁死了。我寄出最后一张明信片,告诉日本的来信者爷爷的死讯。
办丧事应该是很严肃的事,但是并没有。
我生平第一次持菜刀打算砍人,就是砍我老爸。(我承认脾气像我老爸,从小耳濡目染我也很暴力)
在爷爷灵堂上他还在喝酒,全家都聚一起了。只有我妈趁他喝醉睡觉会回来拜。
为了让我妈回家拜爷爷,我承认身为护士的我,在他酒里下药安眠药。
可惜他没有喝,我当时真的很想杀了他。
因为他跟附近小混混常常聚一起喝酒听他的委屈往事,我是跑腿买酒的。我看到那些混混的眼神很怪,我妈妈跟哥哥们都要我别靠近,怕我出事被他们路上遇到,晚上不准我待在老家灵堂。我明眼也知道他们觊觎我,我更恨这个烂软无用的老爸。看看他到底引狼入室是怎样的没良心的人。
我爸喝醉把我爷爷拖起来,摇晃他到尸水都流出来,脱肛肠子都跑出来。这对死者非常大不敬。
他说他还没报仇完,让爷爷别死。
全家拉开他出灵堂,我拿起一旁生锈的菜刀砍了过去,只是划伤他而已。他一把抓住我要揍我,言语污辱到我跟他脏话互骂。
他说:妳书白唸了,老子养妳这么大。
我说:好笑,这些脏话都是你骂你老爸,我学起来骂我老爸的。
他拿起锄头要砍我,我一把推所有挡住他的人让他跌倒。
然后他跑走,那群混混带头的出来说要找我,要我去冰果室(他们当时围事场)赔罪,我爸在那里。
我打电话报警,警察到现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气到抢臂章要看员号,他老大手竟然放腰际的枪枝上以为我要抢枪,真是猪脑警察。
我的家人怕我危险,叫了出租车把我送走。
出租车来前,一位师父出来找我,要我别管我爸,我爷爷欠他很多债,前世今生都还不完,他怕要不了债才会如此。
但是我爸对我是来还我债的,今生不还来世还要再见。我听到腿都软了,狂哭到发疯。我想起我爸从未让我受寒或肚饿,从没打过我。从小载我上下学跟打工。风吹日晒没停过。
但是我无法谅解好好一个家就这样四分五裂。我妈带着我住娘家,哥哥住姑姑家,爷爷住护理之家。
我回到家哭累了睡着了。我梦见我爷爷。
他穿红色长袍马挂,头戴很美的帽子,轻轻抚我的额头,要我别哭了,一切都结束了。 别哭。
我梦醒大哭,但是难过的心都放下,我想我爷爷在另一世界过很好才会穿这么漂亮的衣服。
我所有失去爷爷的难过全部消失,开始接受92高龄的他,这一生的后半段如此痛苦。养的儿子都爱喝酒,常常威胁他要杀他要自杀让他死"无人旁道",或者要引爆瓦斯同归于尽。
爷爷离开也是一种解脱,他在世到底对他儿子如何我真的无从问起,我从小对于我老爸恨多于爱。喝醉就叫醒我诉说他的可怜童年,天亮我还要去上课。生不如死的日子,在爷爷死后,我们脱离他之后完全平静。
但是我常常想起爷爷。他的微笑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祥。
这篇飘点有点低,我还有租屋的事,也很诡异。
有人推我再写。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