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期中考周,我要改考卷。
加上闪光来台北,不便之处请见谅,我没有停刊,谢谢各位XD
***正文开始***
照片上没有问题,书信上也没有问题。
要说真的有问题,就只有从美国回来后,阿哲学长改了名。
从原本的古煜哲改成了古昱哲。
“我妈说,我命中火太旺,所以才会一直出事情。”那时候阿哲学长是这样说的:“所以
我就改名了。”
抱着头,纪翩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别烦了,话说你把照片丢在你地板上乱成这个样子,你要整理起来很麻烦吧?”冯菈菈
躺在纪翩的床上滚来滚去:“人呀,干嘛要做一些会让自己难做的事情呢?”
“闭嘴啦八婆,”已经快爆炸的纪翩抓着头:“我都快炸了你不要再说风凉话。”
滚来滚去,冯菈菈咬著北海鳕鱼香丝,翻著刚从小七入手的《嘶气客》、《活见鬼》:
“那我来看一下新书好了,只是这次《活见鬼》的封面也太囧,明明就是同一个出版社的,
怎么会差这么多...?”
“同一个出版社...。”沉吟了一会儿,纪翩似乎想到什么:“这不太可能吧...。”
戳戳纪翩的脑袋,冯菈菈问:“中邪喔喃喃自语啥?”
挥开她的手,纪翩突然很严肃的说:“欸,阿哲学长有没有兄弟姐妹呀?”
“我哪知道。”摊开手,冯菈菈摇摇头。
“是不会问一下喔!!!”
纪翩爆炸了。
男孩看着哥哥手上的照片,听着哥哥口中的女孩。
其实男孩已经变成少年了,随着病情有好转也开始去学校上课。
可能是外国人的关系,黑发黄皮肤在同学眼里就是有那么一点不熟悉,更遑论少年体弱多
病,常年没晒太阳的白晰皮肤了。
与同学疏离,与人群疏离。
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渴望有段恋情在身边悄悄滋生?少年不知道。
谈过几段不长的恋情,越谈越空虚。
每年定期会来的哥哥总是带来一年比一年甜蜜的消息,让他好生羡慕。
他想看看那位让哥哥笑得这么开怀的女孩,到底是多么的有魔力。
看到女孩的那一年,哥哥来的时候,是躺着来的。
其实心脏那一阵子很不舒服,看完医生后,医生说,如果不换心,他的生命不会超过25年。
折折手指,够了。
与其拖着拖着这副破布般的身体,倒不如灿烂一季。
虽然这灿烂,也不过就是这几年的残喘之秋。
只是看到哥哥这样进家门时,不是心脏病的也被吓到变成心脏病了。
“哥哥怎么了?”他问。
结果,没有人告诉他。
哥哥醒了几次,又睡了几次。每一次都告诉他很多事情。
但是,说来说去,总是会告诉他一件事情:
“帮我照顾她。”
古煜哲看着夕阳,一半的光透过了祂。
“放不下,那又为何要托付给他?”纪默然坐了下来,递了一杯水:“诺,柠檬汁。”
“这东西在梦中也有?”祂扬起眉,酸溜溜的问。
呵呵地笑了两声,纪默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可能是我灵力越来越强了吧,改天变杯多
多绿给你。”
想当年,他来找自己的那天,下著大雨。
那天晚上,蹦蹦蹦地,门在半夜中被敲响。纪翩还小,纪默然不想吵醒他。
开了门,是一个泛着白光的少年。
纪默然那时愣了愣,隐隐约约地,少年的脚下有条看不太出来的线,应该是生灵。
“你这里是折命舖吗?我要折命。”那生灵气喘嘘嘘:“我想要求她幸福。”
“很冷,进来坐吧。”虽然被打扰睡眠有点不悦,但是纪默然仍然开门让进。
想想也太有勇气了,如果对方不怀好意,当时灵力甚弱的他可能就会被侵入了。
湿淋淋的外表下,少年有着闪烁的墨亮眼睛:“我愿意用我所有的生命来换她幸福。”
他说,女孩并不知道他其实已经生病了。
他说,他是跆拳道选手,某次比赛被踢到头之后,医生发现他脑中有血管瘤。
那时他就变成了不定时炸弹,脑中的时钟不停的在滴滴答答地响着。
去了美国之后,可能飞机的压力关系,一下飞机没多久,他就陷入昏迷。
又昏又醒,又醒又昏。
“我感觉得到,好像我没有多少日子了...。”少年说:“所以我希望,她可以幸福。”
少年口中的她,是交往多年的学妹。
那时纪默然勉强的收下这单,然后一样地放在堂前。
罕见的,堂前并无动静。
原本以为是因为天还没收,所以就这样放著。
结果放了一星期后,黄纸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单,天不收。”不久之后少年又来,纪默然把黄纸推向祂:“我无法帮你。”
然后少年哭了。
“生命就是这么短暂,既然你已经觉得你要走到尽头,为何不先自己帮她安排?”那时候
的纪默然是这样对少年说。
“我不想给她知道,我消失在她生命里。”少年哭得不能自己:“我是被迫离开她...。”
命将终,留下的泪更是珍贵。
纪默然叹一口气:“我无法保证这个伎俩可以成功,但是就我所知,你有一个弟弟。”
“你怎么知道?”少年错愕。纪默然伸出食指,点了点黄纸上的资料:“我看的出来。”
“是同卵双胞胎,但是心脏不好。”少年擦著自己的泪痕,苦涩的说:“要我交给他,我
也不放心。”
“遗爱人间,用你的心,让两个人好好的活下去。”这是纪默然想到,最折衷的方法。
少年沉默不语。
拍拍他的肩膀,同样也失去亲人不久的纪默然说:“想开点。”
然后他就再也没看过少年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我儿子都要上国三了。”纪默然笑着:“结局你满意吗?”
“蓝月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还要查底?”他咕哝著问。
喝口茶,纪默然微笑不语。
有些事情,是不方便揭晓的。
“你是谁?”文邦很干脆,直接问著对面的男人:“你娶蓝月,有什么企图吗?”
“我爱她,那也算企图?”古昱哲撇撇嘴:“你凭什么这样质问我?”
“凭我是看你们在一起这么久的人。”文邦向前,有点无奈的说:“我只想要个答案,
阿哲学长。”
“你都叫我阿哲学长了,我怎么会不是?”古昱哲皱眉:“你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文邦坐回,向天看了看,然后叹口气:“我只是想知道,当时安慰我的,是不是
同一个人...。”
看着古昱哲没有想要说话的表示,文邦就继续说著:“我交第一个女朋友的时候,是阿哲
学长骑着脚踏车跟蓝月帮我一起庆祝的;
我失恋的时候,是阿哲学长陪我开了第一瓶啤酒;
我当兵的时候,是阿哲学长跟蓝月送我入营;
我退伍的时候,是阿哲学长开了一桌酒席为我接风;
我的老婆,是阿哲学长介绍的;
我的婚礼,是阿哲学长当伴郎;
我的好朋友,跟阿哲学长在一起,即将要共组家庭。
我的人生,阿哲学长占了很大一部分,说是学长,倒不如说是兄弟。”说到这里,文邦泛
泪:“如果你不是阿哲学长,请你告诉我阿哲学长在哪里。有些回忆,我是不愿意跟任何
人分享的。”
直瞪着阿邦许久,古昱哲都没说话。
“拜托,这是我的请求。阿哲学长在哪里?”文邦淡淡地开口。
“我就是阿哲,他活在我心里。”困难的开口,古昱哲说:“你当兵,你退伍,你老婆,
你婚礼,参与的都是我。阿哲早在你们高一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
***借发声明稿***
我是祝融,大家好,感谢麦开莉版面借用。
创作跟经验文之战由来已久,贴创作文是板规许可,但很妙的是,创作者常常要接受这种
莫名的攻讦。虽然知道这就是月经战,但每每看到还是觉得情绪无法平复,我在marvel曾
经消失了一阵子才又回来贴红线,理由无他,就是因为这种月经战让我觉得难以释怀。
我自认不是写文特别出色的人,可我没办法忍受这样的论点,所以,为了我自己情绪好,
也为了避免洗版惹人厌,之后如有故事连载,我会贴在story版,如果我的故事你也喜欢
的话,就麻烦多按几个键头,移驾到story版来找我吧。
谢谢喜欢我故事与支持我的人。
undinekid
我是麦开莉,我在这边等候你光临!
http://a0972137.pixnet.net/blog
《新星文创》故事粉丝团
http://www.facebook.com/kerorostar5
欢迎大家来这边找我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