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与拉版的故事。
那阵子我在每篇文章下留言,推文敲碗催稿。
想着何律师什么时候写下一集,我总还想看。
后来得知何律师要封笔了,
我嗯嗯啊啊,现在也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反应。
再后来,我的耳机坏了,一副又一副。
从蓝芽耳罩式,到附赠的三星原厂,再到前同事O送的生日礼物。
我仿佛渐渐失去听觉,听不懂今年的雨声。
当初我因为老夏天踏入拉版,非常刚好,当时的雨声就是我的新老夏天。
…
我总是受人眷顾,又想着该如何报答。
这次看起了外县市的爱书人寄来给我的书,
那些文学的抽象表达,害我吃了好久,生怕自己又选不出作者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就像学测
国文那样。
看不懂,但是也看到了,原来这才是能被继续写下去的字。
曾经我遇到很多人,包含何律师,告诉我其实不用懂那么多,很多事情没有为什么。
但今年又拿到那张名为失败的纸,证明了我连什么都不懂,还怎么能想懂得多。
难得从前辈们那里拿来了这么珍贵的建议,但我却好像用不到,真是不要太浪费。
怪不得最近我总提起笔来,却无法写下半点有任何意义的字。
我要写该写的,总是有一栋未办理保存登记的A房屋在天干地支间轮转,而我写的一定必须
是有层次、有重要点的。
久而久之,写字就变成这么一回事。
可能这个过程何律师也经历过吧
我开始明白何律师是为什么不写了。
或说,我又装在懂了。装懂关于为什么何律师说他打了很多的字却仍然一字一字慢慢删除直
到档案不见。装懂关于为什么何律师不再写那些以前以后的事。
因为我能怎么要他写呢?难道是要他用历史分析法写?还是要他用请求权基础检查法写?
这毕竟是何律师的人生。生活不用历史分析,而感情也没有请求权基础。
…
我会打开一个聊天室想问怎么写,却在输入讯息的框框里,一个字,一个字,抹去自己的不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