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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台北之后因为陈又晴的公司有发给她员工宿舍，所以我用在歌舞团攒下
来的钱在外面另外找了一个房子租，
她执意要帮我付学费，要我好好唸书准备考试，能读就读，而我也听她的话，
用功的唸书，其余的事情都等明年考试之后再说。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地踏实过日子，原来这就是一起打拼的快乐，身边有
了一个人之后的生活真的不一样，周一到周五我们靠电话联络，周末则是我们愉
快的约会日，不过因为我即将要面临考试，所以几乎都是陈又晴来我的小屋
，她看她的公文，我看我的书，但是就算这样，已经觉得幸福满溢。
“妳在看什么书？”午后，一抹从对面大厦投
射而来的慵懒日光，洒入了我们的读书周末里，读了一个段落的我忍不住抬
起头来看着陈又晴在干嘛，却发现她没有批示公文，反而是在看着一本绿皮的书。
“这是佛教的故事。”
“佛教？”我觉得陈又晴好像是个十分虔诚的佛教徒，之前养昙花时候就可以朗朗
上口一堆佛家教义，我好奇地爬过去，唸出了她正在看的故事：“摩登伽女跟阿难？”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话说佛陀弟子阿难是个俊美的男子，去化缘的时候遇上
了摩登伽女，两个人互有好感，但是后来阿难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心，不受影响，
摩登伽女不甘心，还使用妖术来媚惑阿难，幸好佛祖出来拯救阿难，并
且感化了摩登伽女。”
“两个人互有好感的话?什么不能在一起？”我喃喃自语地说著，
“更何况他们是男人跟女人的恋情，更应该顺从自然。”
“佛陀说的话很有意思，妳该看佛陀驯服摩登伽女的后半段故事。”
她把书递给我，手指不断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妳头又痛了？”陈又晴有习惯性的偏头痛症状，每次看到她这样我都觉得很心疼。
“没什么，老毛病罢了。”她浅浅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妳用功读书吧，
我也该回去了。”
这就是所谓成年人的温柔吗？陈又晴总是这样护着我，总是这样包容我，
而我只能自顾自地读书而已吗？我该想一些表现爱情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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