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八月,同I随性地计划了宜兰行。宜兰于我有观光上的熟稔,如罗东一般,
如多数人一个样。不甘于俗庸媚行,却老是坠入底下再底下。在恶性中执拗地
筛出自以为是的善良。是哪善良,多么无上崇高的伪善者。
与K分开后,天天与晨日竞赛。我会在阳台燃上一根菸,看濛灰的天色推移再推
移。我哪里都到不了。闷得荒无就任性往Y怀里钻去。步行与菸成为托付,猫是
我们的咒语,让我们得以抵达彼岸。
与I相识是不经意,是刚好,是寂寞。我们擅长出演即兴,透析情节走向,分吋
之间都能精准到位。我们在聚光之际存在,静默等待天明,然而寂寞是潮湿的,
即使向阳,会不会也是徒劳。
每个日子都是一场白日梦,我们都不愿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