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知道妳去哪里了。
我等著时间把妳带走,然后经历再一次的失败后,似乎终于可以把那些关于妳的种种压出
文字来。
我们没有好聚好散,最后让所有的人都难堪,如此始料未及的未来,却成为我人生的ㄧ部
分,像是奋力摔破手中玻璃杯后,任由尖锐器物在自身留下伤痕。
前些日子去了交大中正堂,嗯,是的,就是我们一起去看蓝色大门的地方。嘴角不自禁浮
出了苦笑,如果那样的过去构筑了此刻的现在,我应该心怀感激吗?
我一定塑造了一些你的样子,
就像你留给我的,好的,坏的与无法修复的。
喜欢上我们的人,大概是喜欢上我们彼此为对方打造的样子。
在死胡同里,我们的青春老去,伴随早生的白发与刺骨的焦虑。
想说的平淡到连自己都惊讶。
想说的美好回忆身体却记忆不起愉悦的感受。
但悲伤的、难过的种种却异常清楚。
泪腺是接好的。
如果再见到你,止不住的一定还是泪水。
这一辈子,大概就是这样了,
与泪水有关的你。
开会的时候仍旧会经过和平东路,捡拾著碎片拼凑的是古亭租屋处还有新竹巷弄间的小套
房。他们都结婚了,顺利稳定的生了一男一女,好稳固的家庭与羡慕的你。
我们各自绕了圈,彻夜谈著,却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我想跟你说,我尽力了。
最后我决定忘记爱的写法。
我想你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