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跟HIV相关
长期HIV议题讨论攻防有关的心情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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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男同性恋圈的极端(我想法下的定义)主义份子、姑息主义者感到很失望。
有一天,我和久未谋面的A碰面,他显得清爽开朗了,他说,容我换句话说,疾病对他而
言不再有大面积的负担。跟之前哭啼不太一样,创伤总会稀释和走过(理想上),他跨过了
。
我希望大家了解,这篇文章是把H I V放在一个中性的位置,那些与我往来的感染者应该
会很清楚我这部分的冷淡。
回到故事上,我心里察觉到“台湾男同志族群逐渐扩大的H I V感染人数,意义上有成为
他同温层和安全感的踏实”,毕竟也认识好几年了。
这个赤裸裸的人性,我想如果是我我也会有,A有,其他的会有没有我不知道。
B是个生活人际方面虚虚嘻嘻哈哈、轻浮浅薄的人,小奸小恶的人格不断,渐渐惯性的谎
言多了;有一次在路上不期而遇,面色槁灰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大家都混过来的,自然
是聪明人...。我不知道他的状况,但我很确定他的人格特质,如果他感染HIV的话,必然
会是一个散布者,他反应部分人的人性特质、处置方法。
私底下大家窃窃私语这些,枱面上的各种爱与拥抱的同志团体,不会撕开这个布幕来谈,
任何诚恳的严肃都会被歇斯底里和控诉淹没。
所以我讨厌同志极端主义和姑息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