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应版标,一个医师不懂的东西可多着呢,医学系毕业需修满200多个学分,公共卫生
学连同卫生统计相关的学分加起来不超过10学分,公卫系毕业则需修满100多个学分。所
以赖神真的不是神,其他医生也不是!就算不懂防疫、公卫也没必要狂嘘。
几年前和性防所的庄苹主任讨论到HIV/AIDS流行趋势时,早已预料MSM (men who have se
x with men)终将会追过毒瘾患者成为最大宗的族群,但坦白讲从那时到今日此刻,我们
仍然没能想出办法有效降低男同志日益增加的新案发生率。
难道政府主管机关都怠忽职守、防疫专家都专业失能吗?还是就台湾的gay最淫乱,比其
他国家还不怕死?
或许吧!至少我们曾经也是这么认为,所以那时候开始加强保险套取得的便利性(如要求
同志三温暖等场所必须提供)、鼓励早期筛检(专案补助匿筛)、性教育向下扎根与卫教
向大众普及(行政院所有部会全到齐参加跨部会议逐年修订方针)当然还有处理头痛的药
价支应问题......等等。
为什么健保要补助AIDS用药?不应该的话,吸菸者得肺癌、慢性阻塞性肺病是不是也比照
办理?还有每年健检都三高的人为什么照样吃高油高糖不运动,等到中风就可以浪费大笔
健保钱?
或许你会说疾病病因复杂度等等都不相同不能这样比较,是啊!是不能这样简化,但当你
口袋就这么多钱要分给老大老二一直到老么时,你不得不想办法简化,因为这就是每年的
例行公事,必须比较出一个结果才能分配预算。从政院到下辖任何一个部里的一个科甚至
细分到那个人业管该份多少资源,都必须订得清清楚楚。
如果你觉得这很简单,或你有办法,那你真的比谁都还神。
或许未来大数据、AI能协助我们分析模拟各种可能结果以得到最大的C/P值。但在那之前
,政治,管理众人之事的,是人。人的算计就不是数学算式,常以惯性取代理性思考,赢
得选票比兑现支票来得重要。
如果你以为我要说政客误国才是祸首那就错了。前面讲的各项政策那项不是亦步亦趋的跟
紧国外的成效尽快仿效跟进?那究竟还有那个环节遗漏掉了?为什么我们防疫的成效依然
不彰?
这时,我想说说淫乱男同志的看法。我承认我的确淫乱,也知道淫乱的风险很高,但为什
么还不克制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克制?或许你天生就比较性冷感,当然比较好克制啊!就算我已经克制了
,但就是天生长得性感,就是有很多被人求爱的机会啊!同样是同志,你有想过每个人的
先天需求可能并不一样吗?你如何确信你的洁身自爱都是你自己努力的功劳?
异男指责同志很色,是有事吗?是被女生嫌到不行好不容易找到垫背的人赶紧栽赃定罪吗
?一个碗不会响,一对鼓棒冬冬响有很难理解吗?
至于有多少异男想过要女生吃避孕药好试试无套的就不多说了,谁扪心自问,跟女生爱爱
时戴套都纯粹是出于防疫观念而不是避孕或怕被女方嫌恶等等的理由,再来呛声吧!
我相信大部分的男同志还是有道德感羞耻心的,基于这些良善的价值观认为危险性行为真
的不ok才跳出来规劝,抑或自清。但我必须说,这样做不但无效,甚至很可能适得其反!
对淫荡的同志而言,你们这样的挞伐就像划清一条隐形的鸿沟一样,将彼此推得更远更加
敌对。你既没有感化到任何人反而激化了更强烈的仇怨。
这个情况事实上很有可能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男同志被社会大众排挤,自认道德标准高
的男同志再次排挤道德标准低的,构成的二级排挤就像将这群人边缘化在低于2个标准差
以下,等于是落入一个无法翻身的绝境,不论医学或社会学上都采用过这样的概念来定义
发展迟缓、赤贫等等。
这或许就是我们的政客跟男同志没有比国外的更糟,但真正糟糕的是整个环境导致了一群
人被抛弃在一个没有人想接近也没有人会跳脱出来的禁区。而这个区域是谁造成的?
双重歧视,被异性恋和同性恋都视为妖魔的人,或许就在你我身边。因为只有统计时才看
得到他们,让他们逐年增长成不容小觑的数量,更恐怖的是,我们还是宁可视而不见?
如果你看见了,推个文说说你的想法吧!如果你就是想嘘想呛,那就抱歉了,这里好像无
法嘘齁,只是还是可以让我们知道,谁其实看到我们就像见鬼一样害怕。
其实我们也很怕看见这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