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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录文章:
引起我极大注意的是特别被摆出的这一本1988年7月月刊,
(问了店员,我原以为这是因为呼应婚姻平权时事而特意挑出,
原来仅是因为这本封面有陈映真先生的特别报告字眼,
倒还真是恰巧了)
该年5月台湾各大报都以显著版面刊载了高雄附设医院杨姓青年死于爱滋的消息,
这是台湾地区死于爱滋的第四例同性恋者,
但不同以往三例,
28岁的杨男乃台湾土生土长,
因而他的死亡被认为是爱滋在台湾“本土化”的重要前兆。
(备注:以上段落主要节录与改写自《人间》,
实际上台湾第一个本土HIV病例是在1986年发现)
在这十数页由一位勇于曝光并为同志发声的祈家威先生与数名同志匿名的报导中,
我读著那些文字,
这些文字放到三十年后的今天,
仍然毫无违和感。
三十年过去了,
整个台湾对于同志的接受与婚姻平权的认知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达到一整个世代过去后该有
的高度。
祈家威为台湾第一个勇于公开表白同志身分、
并冲撞法治、鼓励同志走出阴影角落的同志运动先驱,
1986年他与伴侣到法院要求公证结婚遭拒,转向立院请愿。
然而在那个同志运动的蛮荒年代,
立院用正式公文回复祈家威
“同性恋者为少数之变态,纯为满足情欲者,违背社会善良风俗。”
在那个时代,
大部分人的观念里,
爱滋病与同性恋与滥交几乎是画上等号,
即使是医护人员中,这样的观念也是主流。
而三十年过去了,
在许多人的思维中,
同性相恋依然是会瓦解他们所有价值观的洪水猛兽,
在这一期《人间》关于爱滋议题的篇章里,
一位爱滋病带原者全身包紧,
右手持着挖出笑脸的五官面具,
戴着头巾的头低垂,
面对着近距离拍摄的数十台摄影机。
画面里出现的六、七位记者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时光流逝,
当年参与这样轰动记者会的人员们,
他们又是怎样去思考当前的婚姻平权议题呢?
我欣赏并喜欢着人间在这一页下的粗黑大字标题:
“社会可曾提供什么正路”。
误解与违反人性的防堵,
只会带来更多恐慌与悲剧,
即便是站在不表态的那一方,
或甚至是不认同的那一方,
我很希望大家都能看看这些三十年前的报导,
便可以知道那些先天站在另一个领域的人们,
是如何卑微并辛苦地渴求着许多人尽情挥霍的一种幸福,
那些因为先天站在了“对与多数”的一端,
而可以将爱情任意挂在嘴边,
任意将厮守一生的承诺与法律申请在不同人身上轮转的人们,
是否可以看看有些人是走了多久的荆棘之路,
都还看不到这条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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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过去了,
台湾平权的路真是走的很久,
反对的声音也不逊于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