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屋处刚买的洗衣精,本来味道是很香的,
这样就不必再想香水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谁,
趁烘衣的时候将一些东西丢到烘衣机里面,
烘出来的衣服香味都没了。
这半年来不知道是谁试图改变我,
但事实上,就连义务役的生活都没这么糟糕。
我心里想,为什么不找别人,就连曾经最罩的主管在星巴克问。
"为什么是你被挑上。"
我回答,"我没有想要被挑,我根本不认识也不想认识对方,
我希望这个人看不到我,或是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发现这世界上有种人,
试图改变一个人去做不想做的事情领更少的钱,
从不快乐当制作当中抽取暴利的事情,
抽完暴利后又不放权仗自顾自的将资源分配出去,结果场景一团乱。
我好想在阿里山大喊,这种人实在是有bothersome。
bothersome到我认为,gay都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