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大早,高铁到了台北准备到花莲,除了快闪出差,更把握机会见上研究所同学ㄧ面。
ㄧ晃眼,从那个多雨的城市分离,竟然已经10年,整整10年。
还在职场浮沉的我,正迷惘未来,ㄧ份不上不下的薪资,一个不上不下的职位,有种再过5年就面临中年失业的感受强烈袭击着我;而这位我的好同学,ㄧ个女生也在公职消防,待了8年。
她虽成长于台北,确有着比一般女生有更强的韧性,我ㄧ度已为她消失于澳洲的沙漠,直到某个下午,我收到她的信,她回台湾了。
她有着就是老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处事态度,我总问她想回熟悉的台北吗?她笑着,再过些日子,会的,却仍还在花莲服务。
我与她的友情应该是在我倒在她肩上达到高点;那是清明节假期,实验室空无一人,我交往三年的男朋友,为了ㄧ个新认识的牙医,短信甩了我。
她说,来,肩膀借你用,我能做的就是放声大哭。
复仇女神似乎也助了我ㄧ把力,当我把事情说出后,在bbs收到对方男友的信,更最后接触到当事人,然后让这个新萌芽的爱意,杀个片甲不留。
然后,我们就过了刺激的研二,接着毕业,虽然过了十年,我知道,时机恰当,她永远都会出现见上我ㄧ面。
再过几小时,终于,再这十年,我们要见第三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