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水寺回来后一直在hostel休息,本来晚上要赴日本餐厅老板的约,
但是想来想去却觉得很可怕,开始担心起来,老板长相看起来就有点恐怖,
再加上对他的事业之外真的没有任何想了解的事情。
还算早的下午四点钟,却不知道要去哪里了,就先冲个澡洗去一身汗水,
就那么刚好,身体擦干的当下一念之转就决定改赴别人的约。
回到楼上,和来自东南亚岛国的Jay聊著聊著,发现他在大阪大学教书,觉得很酷,
而且聊天的过程觉得他是有料的人,于是马上决定改赴这个约。
问了他吃饭没,顺道问了等一下可以去找你吗?
手随便抄了件蓝色格纹衬衫就去搭车了,转车等待的同时吃了すき家,
结果却还是提早了半小时到。
第一次的等待,现在回想起来只有恐慌两个字可以形容,手一直冒汗,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着车站里关于日本各地旅行介绍的小册子却什么也读不进去,
就这样过了史上最漫长的半小时。
终于,他迎面走来,我却感到小小失望了,第一眼的感觉很普通,比照片还差一些,
是一个有点像南美的面孔。
随着他的脚步,他大方的请我坐出租车到他住的地方。
出租车往山里面开,我们在后座聊着他的职业,他来过台湾的地方,
出于第一次见面台湾人好客的心理,邀请他再次来台湾。
车子约莫开了15分钟,到了一个人烟杳至的山丘上停了下来。
他住的地方小小的,不过是一个比台北的正常套房再稍大一些的宿舍。
房间里摆设简单,我和他坐在床尾这样尴尬的看着他的小笔电的节目,
他随意的往后躺在床上,我当然什么都看不下去,心里还在盘算等一下会发生什么,
不等我思考太久他就把我往后抓,开始吻了起来。
现在我已经想不起来那样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是什么感觉,该说是无感吧,
嘴巴忙着的时候手也闲不下来,他往我下面探去,
“Yours is still sleepy.(你的还没醒喔)”
“Yep.Cuz I'm nervous.(对啊,因为我很紧张)”这句话完全属实,紧张到没有硬起来
实在有损二十出头岁小伙子的威风。
“But mine is very hard.(但我的已经很硬了)”他宽厚的手掌拉着我的手向他摸过去。
一摸发现他其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很粗也很硬,对于一个对于真实男体没概念的我,
心里是惊呼声连连。
摸着摸著,他强势的把我的头往下靠去。
虽然十几年没吹了,但是这大概是本能的野性呼喊,不用几分钟就上手了,
那时的我还不明了,嘴巴虽然能让人舒服,但要让人舒服的升天,
却可能会先让那张嘴的主人累到升天。
他不满足的说,
“Do you wanna try dry humpping?(你想试试xxx吗?)”
我以为我的情色字汇已经够庞大了,那时却对于这个字眼没有概念,
经验告诉我,听不懂的时候就要从他的语气去猜意思,
而他的语气告诉我,他想上我啊!
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鬼来说,这个尺寸不痛到昏过去才怪,
后来见他熟练的从橱柜拿了一大罐润滑液出来,抹在我们两个之间,
并且耐心的说这不会痛,我才渐渐卸下戒心,原来dry humpping指的是在外面假干,
并不会真的进去。
基本上我还蛮享受身体接触的感觉,不是快感,是来自对男体的渴望好似被满足了一些。
他一直要我夹紧,我可以感受到身后的他的鼻息越来越沈重,速度越来越快,
这时的他是头猛兽,现在想起仍会对于黑暗中射出的野性目光感到害怕。
一阵低吼,撒落在我俩之间。
我预期得到的心灵满足却没有填满,只觉得像是考了一场考试,
我虽然答得不完整,却也总算结束的感觉。
隔天早上,我跟他走了一段路到学校餐厅用餐,随意的聊了些现下以记不得的话题,
他绅士的送我去搭巴士,临别前交换了彼此的LINE,
“Keep in touch.(保持联络)”
“OK.Sure.(当然)”
但我却再也没和他联络了,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
原来一夜情欲的放纵后就不再有牵连的,就是名副其实的炮友。
拖着没睡好的身子回到hostel,我没有再次下楼的力气,
一躺上床便沉沉睡去。
那时的我也不知道,醒来后的24小时内,
我会见到一个让我魂牵梦萦将近一年都忘不了的天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