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时，有人去拜见司天监 (钦天监) 苗光裔、请他算命，
苗卜算完，说“应当迁徙。”
那人又问“会折损人丁吗？”
苗“没有损害。”
之后又来一个人，算得的跟之前一样，
然后又跑来一个，也是一样的卦象。
苗觉得可疑，抓住对方衣领，问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对方不得已，只好回答：
“我是御苑金明池里的乌龟，前面两个人一个是我爷爷、一个是我爸，
朝廷即将拓宽池子，会波及我们的巢穴，怕会受伤害，所以才来问。”
苗点头放人，之后就把这事上奏，
之后果然挖到几十万只龟，
太祖下令不得伤害任何一只、全部用车子送到别的水边去。
聂心远说“大家都说，动物灵性最高的就是乌龟，
所以有疑问、下决定前都用龟来卜算，
如今乌龟不知道自己的福祸吉凶，反而来问人，
到底是人有灵、还是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