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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删修~ )
第七十章:欢爱激情
赵天雷尚杵在那儿没有动作,柳暮婵却已放浪形骇起来,被“银玉丹”的药性给迷乱了神
智、丢失了理性,变得极度渴望男人、渴望与男人温存……
于是柳暮婵,在脱光了自己的衣衫以后,也将赵天雷的身上穿着,给一件一件卸下来。
赵天雷虽然尚未回应,却也显然没有抵抗,任由柳暮婵脱去了他上身所有的衣物,一只玉
臂缠上了他的颈脖,另一只玉臂却去撩抚他的胸膛。
柳暮婵的鼻中呼著热气,樱桃红唇却开始轻吻赵天雷的身体……
赵天雷的嘴巴,虽然像个呆子般张著,但是他的目光,却是游移飘动着,视向了柳暮婵右
肩上的“守宫砂”红点印,也视向了柳暮婵那对正晃动的美胸……
与此同时,柳暮婵的唇瓣,已吻过了赵天雷的颈子、胸肌、乳心…..并做出舔嗜的动作…
…
在柳暮婵主动唇舌相送的同时,她的身子,也主动缠了上去,一对雪白大腿,勾住了赵天
雷的下身,一对柔软坚挺的玉乳,更不住与赵天雷的胸膛做摩擦。
柳暮婵的动作本身,已经十分惹火,更何况她被“银玉丹”的淫毒影响,嘴里还忘情地发
出阵阵呻吟,娇喘如潮,几如夜猫叫春。
赵天雷终究是个男人,怎能禁得起这样的刺激?于是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虽然没有做
出肢体上的回应,但他知道,自己的欲望已被挑起,某个不受控制的地方,已有了生理上
的反应。
柳暮婵的一手,缓缓自赵天雷的胸膛,滑向下腹,再探向了赵天雷的裤档处,似乎感觉到
赵天雷的男性本能已在蠢动,于是媚笑得更骚更浪,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没感觉
…..”于是手指一滑,已转而去解赵天雷的裤带,一扯一拉,让赵天雷的下身也赤裸了。
所以眼前,赵天雷与柳暮婵这两个人,都已没穿衣服、都全然赤裸了身子。
赤裸的一男与一女,若是紧密得贴身在一起,还能不发生天雷勾动地火的事么?
尤其当这个裸女,拥有绝世的美貌、美好的身段、柔白的肌肤,以及……放荡风骚的挑逗
时……
赵天雷终于忍不住,终于不再像个冻结的人像般,他睁开双眼,忽地伸出壮硕的两臂,将
柳暮婵大力地拦腰抱住,盯着柳暮婵诱人的容颜与表情,倏然凑上唇去,连续轻吻柳暮婵
的面颊与发鬓,他的胸膛贴著柳暮婵的乳房,他的下身贴著柳暮婵的双股,他听见了自己
理智断线的声音……
于是这对男女,便这样火热交缠了起来,柳暮婵更加纵放了她的娇声浪语,赵天楼却无声
地亲吻与厮磨。
交缠到了最后,赵天雷两臂下放,将柳暮婵的身子按到了地板上,他那壮硕的体躯,更因
此压在了柳暮婵娇软的身上。
赵天雷的一只大掌,连续揉抚柳暮婵润嫩的胸脯,惹得柳暮婵的娇躯,微微颤抖,唇中的
春潮呐喊,更是无所保留,不断呼唤著:“啊…..要了我……好郎君……你快要了我…..
现在……现在就要……快……快…...”
赵天雷的呼息,急促却又沉重,他的雄壮欲望,已抵触在叩关的地方,他似乎是在做通关
前的最后一个招呼,低喃说道:“柳暮婵……我也是第一次……若是表现不好……可别太
责怪……”
说完此话,赵天雷即将下腹一个收紧,铁杆子的腰胯一挺,便侵入了柳暮婵的身体里。
“啊~”
柳暮婵受到一股极强刺激,不禁一声尖喊,那呼喊夹杂着痛楚与欢愉,两手十指当下在赵
天雷的背肌上,烙下了十个红印子。
赵天雷感觉到柳暮婵体内的温热与束紧,带给他一种生平未有的兴奋感,于是他不再迟疑
,一次又一次地向柳暮婵的体内做冲击,只为索求那欢愉迷人的肉体滋味。
赵天雷的强壮,赵天雷的冲撞,一次又一次惹起柳暮婵体内的欲火,更加焰起高涨,她的
下身虽然裂痛,却被一波又一波的欢潮给掩盖过,她浪叫得高低起伏,如音绕梁,时而娇
啼婉转,时而尖锐奔霄,但无时无刻,她的神色表情,都是一副迷醉享受的模样。
“好郎君……你真强壮……好棒……好喜欢……我要……我还要……”柳暮婵已全然被“
银玉丹”给控制,确实享受在这当下的欢愉中,却觉得还不够,她还要……还要更多……
还要更刚猛……还要更强烈……
于是柳暮婵玉臂一揽、抱着赵天雷的壮体,顺势将身一翻,让赵天雷转而下躺在地,柳暮
婵却坐在他的两胯上。
于是,柳暮婵已取得了主动权,她将求取更强烈的合欢…..
她的腰枝摆荡著,她的乳浪摇晃着,她的长发散乱了,她的香汗淋漓了……
练武姑娘的腰力,本来就不同凡俗,尤其柳暮婵此时此刻,又是这样地投入、这样地卖力
……
于是赵天雷人在地上,心却飘在天上,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样厉害,竟能让自己感受到如
此欲仙欲死的畅快……于是他也不禁,喘吟了起来……
此时此地,这个暗巷破屋里,春色无边、春浪连连,充斥着一男一女的喘息声、吟叫声、
浪语声、肉搏撞击声……
在四颗“银玉丹”的作用下,柳暮婵连续与赵天雷交合了四次,每一次都让赵天雷泄出欲
液,方才完毕,完毕后却又再紧接着求爱,几乎需索无度了,最末柳暮婵的淫毒,终乃得
到足够的解药,而能化开消散了。
柳暮婵毒退之后,气力放尽,不禁一身瘫软的,趴倒在赵天雷的胸膛上,昏睡过去。
赵天雷在这段过程中,虽然是被动享受的时间居多,但被一个高需求浪女,在短时间内索
爱了四回,也是颇感疲惫,于是见柳暮婵软倒在自己怀中,也就不急着起身了,一屈大臂
,揽紧了怀中佳人,随之悠然睡去。
不知过上多久,赵天雷悠悠转醒,张眼见着胸前,正伏卧著一个美丽容颜,回想起早先发
生的一切,想起自己与这个“中原第一美女”,适才荒淫放纵的种种场景……
赵天雷毕竟也是第一次……应该说是第一到四次,经历这种男女性事,总是难免羞涩,如
今一觉醒来,激情退去,回到理性,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好像做了一场美梦,有些欢喜
,却也颇不踏实,有些甜蜜,却又不敢置信。
于是他没有立即起身作动,却是凝神注目,细细盯着怀中佳人的熟睡身影。
他本来,应该是不爱这个女人的,虽然算是有些好感,但那应该距离爱情,还很遥远的;
可是在这几场欢愉过后,他睡了一觉、睁开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对柳暮婵,产生了一种
异样情愫。
那可能是由性而来的爱,也可能是源于初夜给予者的执著,但不管是何原因,他感觉自己
对怀中的女子,有了感情,也有了责任。
尤其当他看见,这女子臂上的“守宫砂”朱印,已经因为自己而消失,而这女子胯间的落
红,更参杂了自己纵欲后的遗留。
这个女人,已成为他赵天雷的女人,对他来说,意义已经不同。
于是赵天雷的眼中,漾著温柔,开始凑唇亲吻,柳暮婵全身每一寸肌肤。
吻著亲著,柳暮婵便因觉察了动静而转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觉得自己下体撕裂般疼
痛。
柳暮婵就因为这股剧痛,而自初醒的迷濛浑沌中,陡然清醒过来,她痛苦地哀鸣了一声,
睁开眼睛,见着眼前赵天雷的身影,还有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
“我……我跟你……赵天雷……我居然跟你……你竟然对我……你怎么可以……”
柳暮婵虽然已经想起,自己身中“银玉丹”而放浪形骇的事,但毕竟守了四十年的玉女清
白,一夕失在一名男子身上,仍是免不了一番难过,于是眼角带泪,娇躯颤抖连连,泣诉
著不可置信的言语。
赵天雷眼目中的温柔未收,淡然笑道:“妳那时毒发强烈,非求我要了妳不可,我为救妳
命,惟有答应,与妳缠绵了数次……不过我也不是太勉强的,妳的表现,很令我满意,甚
至该说是惊艳……我挺享受的,所以也算心甘情愿……”
柳暮婵想起自己那时淫荡的样子,真是难堪到了极致,于是急于否认,颤抖著音声道:“
我的表现?我……我才不是!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原本……原本才不是那个样子。”
赵天雷仍是笑道:“我知道妳是被春药给影响,我只是告诉妳,妳很美丽……很有吸引力
……妳若真心服务一个男人的时候,绝对没有男人会讨厌妳,甚至…..会难以自拔地爱上
妳。”
赵天雷说这句话,本来是想称赞柳暮婵的魅力,让她重拾被男人背叛后的信心,却没想到
,这种称赞,听在一向骄傲自尊的柳暮婵耳里,却是大忌。
柳暮婵胀红了脸,一副怒气冲冲样貌,严正驳斥道:“服务?我才没有服务你,刚才那个
样子,不是我!不是真的我!我不承认!”一边说著,一边捡拾起地上的衣物,随意穿套
后,竟作势欲往屋外去。
赵天雷见状即阻止,伸出一手去抓住柳暮婵,且抓且道:“妳要去哪里?”
柳暮婵没好气道:“我要离开这里!”
赵天雷回道:“那妳也等等我。我还没穿衣服。”
柳暮婵出力欲摆脱,怒气冲冲道:“为什么要等你?我要一个人走,又没要跟你一起!”
赵天雷的脸上没了笑意,转而严肃质疑着:“妳怎么可以不跟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
柳暮婵仍坚持否认道:“我才不是!我……我跟你是非自愿的,我不承认这段关系!”
赵天雷见柳暮婵睁眼说瞎话,也被激起了怒意,提音回道:“妳怎能不承认?这是妳的初
夜,也是我的耶!我也是四十年来第一次,跟女人这样子,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妳却想翻
脸不认?妳是不想负责么?”
柳暮婵瞪大眼睛,提高音调,不以为然道:“我要负什么责?哪有女人在对男人负责的?
”
赵天雷亦提音回道:“当然有!我赵天雷守身了四十年,一向洁身自爱,如今栽在妳手上
,妳不负起责任,难道是要始乱终弃么?”
柳暮婵一听也愣住了,心想:这一种控诉抛弃的言语,一般不都是女人在向男人说的么?
怎地这一个粗犷外型、铁汉般形象的“天外黑煞”,也来跟自己说这种话?
柳暮婵满脸通红,回斥道:“我是……我是女人耶!什么始乱终弃?我都没要你负责了,
你还要我对你负什么责?是你…..是你强奸我耶!我又不是自愿的。”
赵天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下以一个夸张表情,瞪眼回复道:“天地良心!到底
是谁强奸谁?妳两度坐在我的大腿上,天摇地动的,第三次说要从后面来,还不断叫我用
力、再用力,那一次结束后,我稍微想喘息一下,妳还叫我不准停,硬是一屁股又骑上来
……如果这四次是强奸,那么不论怎么算、怎么看,都是我被妳强奸吧!”
柳暮婵听得这些言语描述,只觉自己的尊严全都扫地,又激动又紧张地,连连驳斥道:“
我……我才没有!你别胡说,我是被迫的!我是被你侵犯的!我……我才没有主动!”说
罢,使劲欲摆脱赵天雷,且挣且道:“我要走了,离得你远远的!赵天雷,你别拉我!”
赵天雷自不放手,怒目逼问著:“柳暮婵,妳想过河拆桥,将我弃之不顾么?我也是有自
尊的!哪能让妳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妳当我是男妓么?”
柳暮婵不断抗拒,口中嚷嚷着:“你别拦我,我才不理你,我不要留在这里,听你继续胡
说八道!”
赵天雷不但不放手,还使劲将柳暮婵的身子给揪近过来,语道命令道:“妳给我回来!”
柳暮婵尖音嚷道:“你放开我!”
赵天雷真动怒了,疾言厉色说道:“柳暮婵,我很同情妳的遭遇,但这不代表妳可以为了
自己的自尊,就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将柳暮婵的上身,拉近到自己面前,直瞪着
她说道:“我现在问妳一句,承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承不承认,我们方才的那一切欢
愉,都是两情相悦,心甘情愿?”
柳暮婵连连摇头,大声说道:“我不承认,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我是被强逼的。”
赵天雷内心一把火烧起来,暗暗骂着:“马的!这女人真是嘴硬,不给她点教训不行!”
于是大臂一个使劲,将柳暮婵的身躯摔往地上,又随即将自己的壮硕身躯,直朝柳暮婵的
娇体,整个覆压上去。
柳暮婵尖喊著:“你要做什么?”同时双手挥舞,做出抗拒的动作。
赵天雷目露凶光,说道:“妳口口声声说我侵犯妳,我就侵犯给妳看!”一边说著,一边
已压制住柳暮婵的双臂。
第七十一章:征服骄傲
柳暮婵花容失色,一面挣扎一面喊著:“赵天雷,不可以!你放开我!”
赵天雷丝毫不放手,神色严厉说道:“妳若要我停手,妳就诚心诚意的说一句,说妳服了
我,说妳认了我,说妳从此甘心情愿,做我的女人!”
柳暮婵摇头乱喊著:“我不认,我不认!”
赵天雷决定采取强迫手段,一手制住柳暮婵双臂,一手扯开她才刚套好的衣衫,下体压覆
上柳暮婵的私密处,腰杆子一强挺,又一次地,侵入了柳暮婵的身体里……
“啊~”
柳暮婵的下身,再次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不过这一次,已少了“银玉丹”的滋润作
用。
于是她的身体更痛了,不过除了身体上的痛楚以外,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心情很难过。
奇怪,她这一次,真的是被强迫的,但她居然没有很排斥?
那时在“圆通派”里,将要遭遇一群恶男人的欺侮时,她很明确知道,自己是极度排斥、
极度恶心,宁死也不要与那些男人欢好的。
但是如今,对于赵天雷的强行侵犯,她确实没有恶心感,没有那种宁死不从的屈辱感。
原来她真的不讨厌这个男人?甚至,可能是喜欢的。
这是柳暮婵第一次真正体认到,她对赵天雷是有好感的。
所以,她的心灵并不痛苦,但是她的肉体,却是痛楚无比,因为赵天雷的这一次侵入,远
比前几次都还粗暴。
赵天雷基于一股气愤不平,这一回侵入柳暮婵的身体时,和先前想要救助柳暮婵的心境,
并不相同。
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教训这个女人。
所以,赵天雷的动作,也和早先时的怜香惜玉不同,变得更凶狠、更具侵犯性,也不断给
予更强劲的冲击。
几乎是“辣手摧花”了。
于是柳暮婵的尖叫,也比前几次都更凄厉、更尖锐。
“好痛,不要,赵天雷,你停手,你太粗鲁了!”柳暮婵哭喊著。
“那妳服不服我?认不认我?认我是妳的男人!认妳刚才跟我的一切,都是妳心甘情愿,
主动索讨的?”赵天雷不忘重申自己的要求。
但这种措辞直白的羞耻话,一向好极面子的柳暮婵,还真的无法说出口。
“我不承认!”柳暮婵依然坚持。
“那我便不停手,直到妳俯首称臣!”赵天雷比她更坚持。
于是赵天雷继续进犯,并采取更激烈的姿势,以一只大臂将柳暮婵的纤腰,给捧起离地,
让柳暮婵上半身是悬空的,下半身却持续遭受赵天雷的冲撞,于是柳暮婵的一对美乳,上
下晃荡,不断抖动,搭配柳暮婵那似拒还迎的纠结表情,散乱垂下的黑长发,极是刺激男
人视觉的香艳场景。
柳暮婵的内心,是羞耻的,甚至比刚才身受淫毒控制时的放浪处境,还更羞耻几分;因为
她知道自己这一回,是真的被个男人强奸了。
然而真正羞耻的是,她居然没有很恼怒?居然没有很讨厌?除了着恼这男人的动作太粗鲁
以外,她好像没有其他的怨恨?
赵天雷也真是开了窍,在前四回的训练下,对于男女性事这领域,他好像驾轻就熟起来,
很快就找到,让自己最兴奋的方式。
于是在赵天雷掌握诀窍,而柳暮婵也未做出积极抵抗的情状下,这第五回,攻守已易位的
男女交战,又在赵天雷泄欲得逞后,告了个段落。
不过赵天雷,似乎仍未打算罢休,他觉得自己早先,共被柳暮婵强奸了四次,所以也要报
复足四次才对。
所以,他虽将柳暮婵的身子放下,让柳暮婵重新躺回地板上,却也立即挨身凑去,一对瞳
铃大眼,直瞪着柳暮婵,厉声问道:“柳暮婵,我再问一次,妳服不服我?”
“我不服。”柳暮婵的音声已因叫喊而无力,词意却仍然坚决。
其实柳暮婵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赵天雷也因这三个字,而绝难软化,内心暗骂:“马的,这女人还嘴硬?老子跟妳拼了,
战到妳服为止!”
赵天雷于是将大掌伸出,覆在柳暮婵的美乳上,又大力地柔捏起来,进入下一回合的备战
。
柳暮婵已经疲软乏力,只剩一张嘴还顽抗著,这当头再受挑逗,不禁有些害怕,怕赵天雷
真要再来一次,她可怎么受得了?
于是柳暮婵奋力挥手,一把拨掉赵天雷的大掌,勉力一个撑身,想要站起来逃躲,无奈双
足软无气力,站到一半便跌跪下去,只能反身做爬行,想要赶快爬离这男人的面前。
却没料得,赵天雷的体力,至今仍然旺盛,动作快速地即跟过来,自柳暮婵的身后,抓出
两只大掌,一掌去挟住柳暮婵的腰际,另一掌却包揉住柳暮婵的整颗右乳,将柳暮婵捉如
瓮中之鳖。
柳暮婵被赵天雷抓住,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做出挣脱的反应,却已感觉赵天雷的强壮欲望
,凶狠地自后方冲撞过来,再一次地,闯入了她的身体......
柳暮婵嘶哑地尖叫着,却躲不过,只能承受着一波又一波,那由后方袭来的......猛烈浪
潮......
这一回......蹲跪着做......下一回......被压在一张破桌子上......再一回......躺靠
在一扇半启的窗扉上......又一回......
赵天雷毕竟是男人,还是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他的体力,远比柳暮婵来好得多,于是他连
战数回,虽然也已耗极气力,却仍然有办法,将柳暮婵搞得死去活来......
柳暮婵已数不清,自己被这男人欺侮了几回次,她只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就算练
武多年所累积下来的硬基底,至此也已山穷水尽、声嘶力竭了......
于是战到最后,她终究投降了,用着最后一丝声息,低低微微地,轻喃了一声道:“赵天
雷......我服了你了......我认输了......你放过我吧......”随即昏晕过去,软倒在赵
天雷的胸怀里。
赵天雷见柳暮婵认输了、口服了、晕倒了,乃肯停手,接过柳暮婵的身子,将她抱在怀中
。
赵天雷的内心,其实暗自有些庆幸,这场战役终于结束,默默思想着:“马的,终于战胜
这个女人了,这辈子没遇过这么难缠的敌人!使尽老子吃奶的力气。”
赵天雷的情绪,尚未沉浸在什么胜利的喜悦里,却先感觉到一阵强烈的腰酸背痛。
“马的,腰酸死了!脊椎从上到下,像要散开了一样!自我当年,学成‘拳掌双绝’的无
匹功夫以来,历经大小战斗无数,遇险逢凶,却有哪一个天杀的敌人,能让我这样,战到
腰酸背痛的?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实乃我生平所遇最顽强的对手!”
虽是如此埋怨,但他抱着怀中佳人的娇躯,眼目浏览过柳暮婵一身上下,那饱经摧残后的
痕迹,看着她昏睡时疲惫不堪的容颜,原先对这女人的怒气与不满,还是渐渐消退了。
“唉,我在干嘛呢?这女人本来就是一副骄傲自负的性子,我也不是不知道……怎地方才
就是气不过,一定要她在我面前示弱呢?为了打垮她的骄傲,竟把她弄成这样子......”
心念及此,忽地深起一股怜惜之情,那正抱着柳暮婵的双臂,不禁渐加紧了力度。
“等这女人醒来以后,再好好对待她…..疼爱她吧……”赵天雷的心中,生出了温柔的悸
动。
赵天雷抱着搂着,感觉怀中柳暮婵身上的香汗,渐渐由热转冷了,于是探手长伸,向一旁
取来衣衫,盖在柳暮婵的身上,以不让她着凉。
柳暮婵再度醒来时,仍被赵天雷搂抱在怀中,她微微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正坐于赵天雷的
大腿上,脸面额头,则伏在他胸膛前。
赵天雷感觉到动静,知晓柳暮婵已醒来,俯首下视,凝望着怀中佳人的容颜,内心有疑虑
:“这一次她醒来以后,会不会又立即否认了我们的关系?”
却没想到,柳暮婵醒来后第一个动作,竟然是将双臂揽上赵天雷的颈脖,脸面贴著赵天雷
的浓鬓,在他耳畔娇暱说著:“雷哥......你还在我身边......没有离开,真好……”
雷哥?这真是赵天雷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他。
不过,被这样称呼的感觉,还挺不错。
赵天雷见柳暮婵的骄傲不再,反是这样软软绵绵、娇娇滴滴地依著自己,自然就更消气了
,于是早先狂怒粗野的那一面,全都收敛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温柔无限的容颜。
当下赵天雷的眼瞳中,透著款款情意,伸指撩拨了拨柳暮婵的发丝,柔声说道:“我当然
还在这儿,我不正抱着妳么?我为什么会离开呢?”
柳暮婵将正红透著的秀颜,埋进赵天雷的胸膛里,撒娇说道:“我不知道,我怕你腻了我
的身体,玩弄过这几次后,觉得差不多了,不新鲜了,便不理睬我,把我一个人丢在屋子
里......我刚刚梦见了这样景象,便惊醒过来。”
赵天雷微微一笑,柔声安慰道:“那是妳做恶梦了,梦跟现实不会一样,我还在这里。”
柳暮婵轻喃问道:“你不会走吧?我是说......你不会不要我吧?你那时一直重复,说我
要做你的女人,是真心的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开始害怕,失去这个男人。
赵天雷道:“自然是真心的,虽然手段是有些过火......不过我是认真的,认真想与妳在
一起。”
柳暮婵道:“为什么你愿意与我在一起?只是因为……你第一次是给我么?”当一个女人
决定要跟了一个男人,便会害怕那男人不爱自己。
赵天雷思索答著:“为什么我愿意?这问题真难回答……那似乎就是一种感觉,放不下妳
,觉得自己的心里已经有妳。”又随即反问道:“那妳又为什么,肯做我的女人了?单纯
只因为……受不了我的侵犯索求,不得已才答应么?”
柳暮婵轻轻摇头,说道:“自然不是……你的侵犯,是太过分了些……但我也不是真的那
么讨厌,我本来就不讨厌你……不然早在毒发以前,便先以死明志,宁可自尽求死,也不
被你糟蹋的……我也是挺喜欢你,所以才愿做你的女人。”
赵天雷问道:“那妳喜欢我什么?说来听听……是今天才喜欢我的么?在今天以前,我们
两个,好像认识不深吧?”
刚陷入恋情中的男女,总是幼稚的很,最喜欢问这种“你为什么爱我”的无聊小问题。
柳暮婵眼瞳幽幽,以指腹轻划过赵天雷的胸膛,喃语着:“认识虽不深,影响却很深……
雷哥,你知道么?其实你影响了我的一生……你过去曾做过一些,改变我一辈子命运的事
。”
赵天雷又问道:“妳说的是……我当年将妳掳走,以换取冷月回到我师兄身边的事?那一
次,确实是我对不起妳,我一手毁了妳的婚姻。”
柳暮婵摇头道:“不……是更早以前……更早以前的某件事……你当时不但没有毁了我,
而且还救过我……那时我还是个小女孩……”
赵天雷困惑道:“妳说我在很久以前,曾救过妳的命?不是这一次从蓝天军手上救的……
而是很久以前,在妳还小时候,就救的?怎地我自己不知道?”
柳暮婵轻轻声说道:“当年我才十三四岁……在“风动林”一役中,你自昔日圣城大将“
黑水使”的手底,救过我一命。”说话之时,纤纤手指已轻柔地滑到赵天雷的左臂上,指
著一个陈年旧疤,续道:“你臂上的这个位置、这个疤印,应该就是当时为了救我,而被
“黑水使”的剑刃给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