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也曾经经历过类似的状况
我那时的角色是那位帮忙报案的人(告发人)
所谓的加害人
也就是犯罪者
犯罪者既然敢犯案
会讲出一堆垃圾话也是理所当然
既然是垃圾讲的垃圾话
那就毋须让那些垃圾影响到你未来的人生
不论是提问还是什么, 那些垃圾话它们也只敢检警讲讲
不论是检察官还是法官, 都是成熟公正的大人
不会拿那些垃圾话来质问你, 这点大可放心
最后
罪犯就是要让它在监狱里反省自己的犯罪行为
女孩妳自己以后的人生, 要靠自己活下去
不论是要活地光彩还是要活得宅宅, 都是妳能决定的
但切莫要避免的, 就是让自己活在阴影底下
※ 引述《ou6694 (女汉子)》之铭言:
: 我在八岁时受到性侵害(并无侵入性行为),当时持续了一年,而我在十七岁的今年选择
: 说出来。
: 说出来当时是只告诉了辅导老师,而说出来的原因很多,
: 包括我认为再不说出来我会忧郁症再次发作、没办法去考统测、还有我相信我自己没有错
: ,我需要说出来,不说出来我会崩溃、不说出来没有人可以帮我。
: 辅导老师跟我说她必须呈报这件事情,因为这是法律里头规定的,我不想,也没办法阻止
: 。
: 这件事情一路往上报,因为性侵害是非告诉乃论,是公诉罪,所以我必须配合到案说明;
: 又因为我是未成年人,所以社工告诉我到时候必须请监护人陪同,
: 我选择告诉妈妈,她哭了好久,哭的好痛苦,
: 因为性侵我的是她十二年来去拜拜的道场,其中一位女性的丈夫。
: 我以为最痛苦的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没想到最痛苦的是加害人身边的人。
: 昨天我一次将笔录跟二审(应该是这样说吗,反正就是跟检察官做再次确认)完成,这样
: 就可以在不影响我生活的情况下配合调查,所以检方下一个动作就是请加害人到案说明了
: 。
: 结果我妈昨天就接到来自加害人家属的电话,今天更收到他们之后要对检察官提出,有关
: 我的“提问”
: 像是
: “十多年来,xxx同样在这个环境自由自在,快乐进出。
: 那她是不是有被侵犯的需求,或她是在写文章演戏?”
: “如果加害人愤怒因此自杀死了,那照顾加害人20年的家人是不是应该感谢xxx的大恩大
: 德?”
: “加害人为重度忧郁,如果因此解脱了,是否该将xxx的照片、大名一齐入骨灰里?”
: 我只选出了比较过分的几条,其他还有两三条比较过分的我没有写。
: 对了,xxx,都是我的姓名。
: 我一直以来都抱持我不想对簿公堂的心态,我会做笔录就是为了到案说明,因为我自己的
: 精神状况也不佳,我有轻度忧郁及恐慌症,我不希望自己接受太多刺激,
: 我只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我想好好爱人,想好好被爱,
: 我想要在男朋友问我可不可以牵手时害羞的跟他拉拉小手,而不是牵手完当天晚上失眠痛
: 哭、
: 我想要在家人给我拥抱的时候高兴的抱回去,而不用忍着想吐的情绪请对方放开我、
: 我想要在别人触碰我的时候可以不做反应或打闹回去,而不是大脑当机好几秒。
: 社工昨天跟我说“这件事情真的就是你运气不好而已。”然后给我一个苦笑。
: 检察官昨天跟我说“这件事情就不要懹它在你心里了,让它过去。”然后她对我笑了笑。
: 为什么我是受害人,我痛苦了这么这么久,我谁都没有说,
: 终于鼓起一点点的勇气,克制自己不要冲出去,在警局在地检署做笔录,最后他们却指责
: 我、指责我妈妈?
: 人生太可怕了,我的人生到底哪里出错了,我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 我才十七岁,为什么我会被这样对待?
: 我认真念书,尽量多跟朋友交流,参加社团,努力忘记,努力让自己活在阳光下,今天却
: 好像又被拖到谷底,而且我觉得我再也出不去了。
: 我想活下去,但我要怎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