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先跟你说声抱歉,我有把你的ID拿去google一下,
稍微看了几篇比较特殊的文章,所以也大概知道它板的情况。
先声明,我不是要检讨被害被害者,
但是你叙述事情的方式有点怪怪的,
被性骚扰很可怜没错,但是为什么你要怪别人没有帮你?
你自己也说了报警后就出国了,
之后回国也不知道有没有向社会局追踪。
看了你之前的文章也没有人说你丑呀!
你是不是心理创伤太大而不自觉,
而且看到相反的意见就放大检视,也因此跟人起了争执。
关掉网络去看一下身心科做个咨商吧!
不然你这样一直沉浸在过去的伤痛是走不出来的。
下面针对文章内容做回复。
※ 引述《vorstehen (加害者会忘,受害者不会)》之铭言:
: 我小时候被性侵跟猥亵过,
: 七八年前吧,我上Ptt发文讲自己二十年来的心路历程。
: 那时候99%的人都支持我,鼓励我,信箱里满满的来信,我到现在都没有删。
: 那个时候仇女现象没有现在严重,
: 我觉得台湾人还是很好很好的。
: 后来我去中国待了几年,
: 早上在电梯里遇到变态,下午跟我北京清华的朋友哭诉,
: 他的回应是“被摸又没什么,报警干嘛,真是自找没事!”
: 还有本来以为是个文明人后来证实有暴力倾向的上海复旦的朋友,扑我扑了五次,我也严肃拒绝反抗抓伤他了五次。
: 后来他抱怨我很坏,居然抓伤他。
这边真的很奇怪,已经知道对方有暴力侵向却还让他扑了五次,
一般人对于这种人不是都会避而远之吗?
请问你当初做了些什么?
: 因为心里旧恨难平但其实很胆小,
: 我搬离北京后,隔了一年,在他无法追踪我时,才打电话严肃抗议他在我拒绝后还想硬上的事。
: 他哈哈大笑,说我心眼很小,居然记恨这么久。
: 去年秋天我搬回台湾。
: 对了,我有说我六年前,在我去中国前,我在住了一辈子的故乡,在我家巷子口遇到变态跟我搭讪问价钱,问候我的乳头,然后淫笑着尾随我骑了好几个路口的事吗?
: 对了我家附近有点偏僻,那时候连小七都很远,
: 路上都是些老弱妇孺顾着要开不开的店。
: 对面有学校,但我不确定警卫室有没有人,就算有人也多半是老伯伯的年纪,
: 总之,没一个能打的…
: 我骑脚踏车,我膝盖有伤,没法骑得很快,
: 那个变态骑机车一路慢慢跟在我背后,脸上露出猥亵又残酷的微笑,
: 一路跟着我骑进我家小巷。
: 我路过家门口甚至不敢停。
: 然后我想到我家另外一边的巷子口有个立委服务处,有点绕,但很近。
: 就算变态日后要报复,也不敢对他们怎样吧…
: 感觉就是防狼教材上说的求救首选。
: 于是我发抖著冲进我家巷子口的立委选民服务处求救,
: 问有变态追我,我能不能在这里躲一下?。
: 他们完全没理我。我在那里坐到不发抖了,
: 镇定下来以后,看看变态不在了,自己回家,报警。
: 当年我对有地方收留我就很感激了。
: 但惊慌沉淀以后,这六年来,我慢慢地想,
: 这种见死不救,连问一声需不需要帮忙报警都没有的态度,其实…很不对吧?
: 回台湾以后,我想说应该要写信给那个立委抱怨,对了她刚好是女的。
: 想说她至少应该了解一下自己选民服务处的员工是怎么做选民服务的。
: 我问了几个政治立场不同的朋友,
: 大家都说对啊,这种事应该要让她知道。
: 上PTT问这件事,有1%的人说她选民服务做得很不怎样,大概只会接到罐头回复。
: 其实我也不意外,家乡的亲友们也是这么说的。
: 其他99%的人疯狂骂我,
: 骂我一定是长得丑,人家不相信我会遇到变态。
: 骂我自以为是,幻想,人家在我后面骑车就以为人家跟踪我。
: 我说出他问我价钱,还有问候我乳头颜色的事,他们又说我怎么会给人看到乳头,是我自己不检点。
: 我也很想知道我包得紧紧的,他怎么还有办法隔着两公尺还很开心地自以为看到我乳头什么色啊。
: 骂我怎么要选在选前回台湾讲这件事,是不是意图使人不当选。
: 对了,我的家乡是赫赫有名的票仓,
: 选举在候选人登记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在我有记忆以来没有例外。
: 今年那个立委毫无悬念地躺着选,
: 我在路上甚至没怎么看到广告,也是啦,干嘛浪费钱…
: 没有意外的话,那个立委会一直不停地连任下去。
: 我抱怨一下她的员工服务态度很差,可以让她不当选…?
: 我对我的同乡们居然可以这么愚蠢,感到很忧伤。
: 可能是附近的工厂常常偷排放废水废气导致他们智商出现缺陷吧。
: 他们还骂我怎么可以期待路人救我?
: 真是自以为是。
我不是很懂为什么要说出“智商出现缺陷”这种言论,
如同我前面所说的,被害者很可怜,但是其他人是无辜的吧?
你对那位立委不满是你自己的感受,为什么要强加在他人身上?
而且这样语带讽刺对你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另外我也想问问你当初有向服务处的人的述说状况吗?
: 他们说,路人本来就可以见死不救。
: 他们骂,我有投票给她吗?没有的话有什么资格要求选民服务?
: 他们叫我滚去敌对政党立委候选人的选民服务处求救。
: 我查了一下,那个候选人的选民服务处离我家车程最快要一个小时。
: 原来我在我家巷子口遇到变态,
: 不可以冲进我家巷子口的选民服务处求救,
: 要骑20分钟的脚踏车去车站,搭40分钟的区间车,然后再搭大概15分钟的出租车去敌对政党开的服务处求救…?
: 对了,他们还一直说我能记得六年前遇到变态的事,
: 说我心态很不正常。
看过你其他文章的言论之后,我小小脑补一下,
你是不是也跟他们起了冲突所以他们才说出这样的话?
: 真有趣,
: 以前我说我二十年前被性侵然后有心理阴影的事,
: 那时候99%的台湾人都安慰我,说那不是我的错。
: 现在99%的…呃,所谓的同乡吧,觉得我记得六年前遇到变态然后被见死不救的事,是我的错。
: 我看,照这情势发展下去,很快的这座城市,所谓的古都,会跟北京一样,
: 早上遇到变态,下午还记得,就会被骂很无聊,没事找事。
: 以前我看到路人需要帮忙,我会帮。
: 甚至明知道是骗子,还会心软忍不住给钱。
: 我们一家都是这种没救的烂好人个性。
: 我想,以后我不会了--至少在这座城市里。
: 见死不救在这里才是政治正确。
: 谢谢你们,我的同乡们,教会我什么叫政治正确。
: 以后我对你们会非常严守政治正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