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SeedDgas (发酵)》之铭言:
: ※ 引述《Kinging (熊二)》之铭言:
: : 我很年轻,虽然提早出了社会,但时日不算长。
: : 我身边一直都有一些因学生时期打工或其他原因认识的朋友,
: : 他们年纪不算小,长我许多岁,都已出社会多年,有男有女。
: : 我们可以很开心的一起出去旅行、庆生、烤肉、唱歌、看电影吃饭,
: : 我们什么话题都聊,偶像、家庭、八卦、感情,甚至性事。
: : 就是不谈政治。
: : 他们已经是心智足够成熟的大人,他们有能力去思考关于国家、关于社会、关于经济的那些事。
: : 他们拥有投票权。
: : 但他们忌讳对彼此提起自己所支持的理念或是赞同的立场。
: : 这仿佛是一种默契──直到太阳花学运开始的那一天。
: 因为很多人一谈起政治根本就跟狂热的传教士没两样
: 看到跟自己立场不合的就开始想方设法要让对方认清现实
: 还摆出一付不听我的话台湾就没救了,台湾就是有你这种人才会这么糟糕的嘴脸
: 而且惨的是这还不是一次性伤害,很有可能战火会延烧到FB,line等地方
: 就像星爷演的西游记里面那唐僧一样,整天在你耳边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的叫
: FB只要看到他的讯息超过九成都是充满某色彩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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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马上被打成某特定色彩
请问怎不会是对执政者的评论呢或执政党评论呢?
结果你大脑反应 政治=>颜色政党=>麻烦=>厌恶=>怪罪会讨论政治的人
请问您真的有把您的"逻辑"改变过吗?
请问真的九成的文章都是充满某颜色? 而不是对执政者的评论并希望政府更倾听吗?
再请问您要永远不改变自己的逻辑,然后自认为自己永远是对的,我最对
请问您有静下心换另一个角度去观看全部文章吗?
请大大您多考虑若日后真统一后,您会是既得利益者那方,还是被牺牲那方呢?
若您是既得利益者方,我无话可说
但若您是被牺牲一方,您真要等被卖去当奴隶,生不如死的时候,大喊!!救救我?
中共会鸟你? 若您是被牺牲的那方,找个时间去大陆那些罹癌村看看
那人生有多悲惨? 想喝口水不敢喝(超毒污染),想吸口气不敢吸
(你以为中共会给你口罩?买口罩?会给您买?您能买多好口罩?)
肚子饿食物不敢吃(超毒污染),呐喊抗议喊救救我? 上医院?(有医院上?)
请不要我说中共现在很环保,请看看http://miupix.cc/pm-6JAOZG
最后请大大仔细评估,您真的会是既得利益者吗?您跟您家人统一后真的是既得利益者?
请不要跟我说,军公教中小企业等都是喔? 您可以看看中共底层军公教?
台湾基层军公教统一后变高层? 我只能说吃屎中毒后投胎比较快
: 没回应搞不好还会另外po个文章酸一下朋友们,感叹怎么都没人关心政治
: 搞的好像多尊爵不凡一样,只要他老大po文,众臣民就该乖乖按赞回应
: 三不五时还会私讯关心你睁开眼睛认清现实世界了没
: 只要立场还是没变,又是丢一堆连结要你看,之后说证据都这么明显了怎么你还是不觉醒
: 这种人嘴巴说的友善讨论聊政治就跟拉保险的约你说纯吃饭没两样,最后都是要洗脑布道
: 所以了解为什么平常没事不聊政治了吗?
: 套句BG版的万用回应,不是不想__,是不想跟你__,麻烦啊~
: : 我必须承认,我在那之前不是一个会看新闻的人,甚至连八卦版都不太去。
: : 我不关心洪仲丘,因为我不必当兵;
: : 我不在乎强征农地,我没有土地也不是农夫;
: : 我不知道政府为什么告关厂工人,我只知道他们妨碍了交通;
: : 我都不关心、不在乎、不知道──直到学生冲进立法院。
: : 我很讶异,小时候的记忆大多停留在阿扁执政时代,对倒扁甚至没什么印象,
: : 这是我有生以来所“完整接收”到的在台湾所发生的最大事件。
: : 于是我点开了新闻标题──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原来新闻媒体有特定立场。
: : 于是我阅览了网友留言──我才知道我的朋友为什么避谈政治。
: : 我开始了我脱离学生生活之后最用功的一段日子。
: : 学生为什么上街?服贸到底长得什么样子?那个立委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 : 然后,我走上街头,我发觉到我的生活变得不一样了。
: : 我一直是个很热衷于在脸书上发表文章的人,我喜欢打字、喜欢说话、喜欢分享、喜欢讨论。
: : 以前幸于人缘不错,内容再无趣还是有人按赞。
: : 对于学运这件事,当然不例外,我把我的心得、我的意见通通PO上脸书,
: : 这是我所以为的我仅能做到的尊重──对于那些看法不同的朋友。
: : 我不介意和人家谈政治,但我尽可能在我的领地范围内开头。
: : 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
: : 我们共同的朋友圈群组沉默了一阵子。
: : 有一天,朋友A问说,谁等下要去立法院?
: : 朋友B说,她在现场。
: : 我说,我正在路上。
: : 这是错误的开始──大概是。
: : 朋友C问我们为什么要去?
: : 我站在捷运车厢里,环顾每一张不知道是否与我同方向的陌生人面孔。
: : 对于这问题感到些微的不知所措。
: : 朋友A开始对她解释这一切。
: : C没有理会,她开始说起了那些我在某个白色专页里面总是看到的言论。
: : B保持沉默。
: : 我的手指开始劈哩啪啦的敲起键盘,只觉胸口有一股什么往脑袋上冲──就跟我在网络上和陌生人唇枪舌战的时候一样。
: : 我告诉她我为什么去,我告诉她别人为什么去。
: : 接着开始争吵,萤幕画面一直不断刷新,朋友D、E、F、G。
: : 我们各持立场──最后是接二连三的退群组讯息。
: : 当时我觉得愤怒且惊愕。
: : 我一直知道人和人之间,对于一件事情的理解、看法不一样会引起争吵。
: : 但我没想到同样的问题发生在“政治”上,会这么严重。
: : 跟宗教信仰差不多严重。
: : 后来我关上手机萤幕,没有再去看那个群组。
: : 直到我在脸书上关于学运的分享讯息下面发现了朋友的帐号,
: : 发现了她已经把我移除好友。
: : 我伤心吧?惋惜吧?
: : 我必须承认。是的。
: : 但也只能这样了。
: : 我想年轻的我大概明白了人们总是避谈政治这件事。
: : 只是我始终不解,政治就是生活,生活就是政治。
: : 为何我们必须沉溺于隔离于现实之外的世界?
: : 为何政治等于仇恨?为何政治等于沉默?
: : 在那之后,我依然关注这方面的消息,直到今天香港占中。
: : 只是我尽量不在脸书上发表这类讯息,也不跟朋友谈。
: : 我一个人走上街头,跟陌生人站在一起。
: : 或许,如果我们在街头上遇见了,那才是最好的讨论政治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