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辛苦了,休息一下,听首歌好吗?
偶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3Sa3MVdY3I
最后一夜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w9Aquu4Abo
雨花石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2yNUqR9zo0
人生的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2ub1qi2FlM
西海情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gWbhNXuGAE
年纪大了后发现做股票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
要懂经济,统计,心理学,和政治,做股票胜率才会高。
但是我不懂经济,统计懂皮毛,心理学也不太懂,政治更是门外汉,
却很想做股票。
我有的是耐性和毅力。
我心里想,5000点开始进去买,再跌再买,直到手上的钱买完为止。
然后一直等直到8000点开始卖,再涨再卖,直到卖完为止。
我会不会太天真了呢?
请问各位,我等个十年,可能跌下5000又涨到8000?
........
后附一:
没有聘外劳后,张母不在植物人张振声身边最长的时间是四小时,
可是今天她必须离开他很久...
早上7:00张母摇醒我,说:‘振声还在睡,我要去坐车了。’
吃完早餐后,振声醒了,我告诉他:
‘妈妈去台北参加亲戚的婚礼和婚宴,今天换我照顾你。’
他嘴角蠕动几下,脸上显露忧愁的样子...。
早上9点左右,振声嘴里发出喳喳声响,焦躁不安的模样,明显的请求别人帮助他。
他似乎不太舒服,我上前察看,但没发现任何安置得不对的地方,
我抚着他的脸问:‘声,哪里不舒服?’
他却用忧伤的表情看着我。我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因此继续看我的书。
之后,每隔几分钟他就发出喳喳声响,我抬头看他,他就流露出痛苦的样子,
脸上表情和眼神也一再传达出需要别人帮忙的意思。
‘他很痛苦...他很想活下去...他一再等待我上前帮助他...’我被这感触紧紧缠绕。
我不敢怠慢,一再察看...检查气切口、鼻胃管、头、双手双脚及身体其他部位...
但还是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早上10点,他突然两脚一缩再用力往前踢,接着双脚激烈颤抖、双手握拳使劲,
身体严重扭曲,满脸愤怒急促的呼吸著。
我吓一跳,急忙上前安抚,要他冷静下来,
我问他:‘声仔,你哪里难受?爸爸帮你处理!’
从他极为痛苦的眼神中我读出:‘我想活下去...我很难受...快帮我.!!’
我再次仔细检查他全身...发现他的肚子胀大而且变硬,
赶紧摸他的肛门,才发现有大约半公分、很硬的突出物。
我终于明白,原来他想解大便但解不出来!
我非常慌张,因为我只有在旁协助过张母处理的经验,从没自己处理过他排泄的问题。
我急忙把他身体转为侧姿,上面的腿往前倾,随手拿张报纸对折,垫在他屁股下,
我一只手稳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拉出他的硬便。
硬便拉出后,没想到大量的软便竟然快速泄出!这才发现报纸没对准中央位置,
我怕床单弄脏,情急之下只好用一双手掌弯成碗状接住粪便,
出乎意料的,继续排出来的粪便双手仍然捧不了,
我急忙将快溢出双手的粪便往报纸正中央放...
他解完大便后,我看他的脸部,痛苦的表情消失了...
粪便大多留在报纸上,床单只弄脏一小块,
但也有不少粪便沾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衣裤也弄脏了一部份。
我用大量的卫生纸和湿纸巾擦掉满手的粪便以及振声屁股上残留的粪便后,
再拿出三条干净毛巾,并提了两桶水帮他清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和裤子...
这过程整整花了我一小时。
忙完后,看他流露出舒服的表情,我告诉自己:
‘他真的很想活下去...我必须随时帮助他!’
我疲累的坐回椅子,压抑住起伏的情绪...
回想起这些年张母帮振声处理无数次的大小便的情景...突然有想哭的感觉...
大约12点,他嘴里又发出喳喳的声音,偶而也会大力吸气,我想他应该肚子饿了。
我拿出两罐管灌牛奶和灌食器,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来他在等待,
当牛奶流入鼻胃管时,振声很专注而且嘴巴也很像在咬东西的‘吃’著,
看着他‘渴望’被喂食的表情,我鼻酸了...
两眼湿润的告诉自己:‘振声想活下去,他需要真心爱他的人好好照顾...’
喂完食物,我倒进白开水后,他连续用力吸了两口气...他知道喂完了。
我轻声告诉他:‘我听到了,放心,爸爸会在身边照顾你...’,
他嘴巴又蠕动几下,渐渐睡去...
下午大约3点,他再度烦躁不安,头不停的转来转去,叹了几次气,
好像又很不舒服要求我协助,可是好像一直没有帮他解决真正的问题。
上前再次检查...感觉尿袋里的尿不多,我想可能给他太少水了,应该是渴了...
因此我再喂他300 c.c.的水。
下午3:30,他眼睛瞪着天花板,身体一直在用力,我心想‘可能又要大便了!!’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急忙抓起卫生纸、报纸、毛巾,又提了两桶水,
可是检查后,才发现并没有任何要排便的迹象。
下午大约4 :00,他的脸色变得红通通,
他的两脚再次突然使劲一缩,气垫床 "崩" 的一声吓我一大跳!
我猛抬头望向他,他又是满脸痛苦,两手用力握拳,使出全身力气让身体扭曲歪向一边,
上排牙齿使劲咬陷进嘴唇内,鲜血从嘴唇不断的涌流出来!!
我马上跳起来,冲向他,双手捧住他脸颊,含着泪激动的说:
‘声!我知道你很痛苦!也知道你想用这种激烈方式告诉我你需要我马上帮助你,
声!已经流很多血了!求你不要再咬了...’
我慌乱的检查他全身,急忙查看有无异物刺着他,枕头的拉链头在哪边,
拿出小手电筒检查他的耳内有没有蚂蚁爬入...
他的牙齿依然咬著嘴唇,血越流越多...把衣服和被单的一块染成鲜红...
我再次哽咽告诉他:
‘声,我知道你很难受,求求你...不要再咬了...’
我发现自己太慌乱了,因此一再地告诉自己:
‘一定要冷静!再检查一遍,再思索一次...不要慌,再检查一遍...’
当我检查到他的尿袋时,突然心一惊...他尿袋里的尿量跟早上比起来几乎没变!
我终于恍然大悟!我的天啊...原来是尿袋绑太紧,他尿不出来!难怪他那么痛苦!
我急忙松开阴茎上的束尿带,用手拿着尿袋,另一只手按压他的下腹,
十分钟内,他尿出了将近 500 c.c.的尿液...
在这十分钟里,他叹了两次气,满脸悲苦,双眼流露出不曾见过的哀伤神情...
两小时之后...
‘声!妈妈回来了!等我停好摩托车,就进去看你!’她连最外面的铁门都还没开,
就在屋外激动的喊著。我赶快跑出去帮她开门,门ㄧ打开,接过她的摩托车,
她急忙冲进屋内,跑向振声,边跑嘴里还边喊著:
‘声!妈妈回来了!声!妈妈在这里!’...
当她看到他嘴唇残留的血痕,以及被单上的一大块血渍后,
她悲伤且自责的注视着他,眼泪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串串的落下来...
振声也用哀伤的表情望着她,很像在诉苦,
也似乎感觉到母亲激动的情绪..他眼角缓缓流出眼泪来...
我含着泪走出屋外...
假日晚上七点多的新光三越很热闹,
我看到很多年轻男女排队买电影票,逛街购物,吃东西。
‘他们享受假日的休闲...明日他们又会为着他们的目标、理想和成就而打拼...’
我心里这么想。
回程时,振声的身影还是把我团团围住...我的内心有股声音发出:
‘十年过去了,振声每天为了‘存活’非常艰苦的奋斗著,
他活得很辛苦,但他每天都用表情、眼神、肢体语言告诉我:
“爸妈,我想活下去,请帮助我”...
不管振声还有没有明天,只要他还活在这世上,我必须好好照顾他’...
后附二:
我来到以前我们常来的海边,‘哇!好棒的海边夕阳啊!’,我想起你的惊叹...
海滩上布满各种形色的小螃蟹,好多小孩追逐嬉闹欢笑,
我试图搜寻,但没有发现你的踪影...
我沿着堤岸走,一个可爱小朋友从我身边跑过,
不经意间我脱口说出‘声仔,跑慢一点’...
坐在岸上,看向远处的沙滩和海水,我笑了,
我想起你5岁时在垦丁,看到沙滩、海水,我才停好车,你已脱光衣裤,
在小女生声声尖叫下,带着惊喜和欢畅,冲过沙滩往海里跳...
我走下斜坡,往海里走,我内心澎湃,
因为沿路上我听到你清脆的笑声,追风,捕鱼,抓蟹,忽前忽后...
我走到尽头外海处,汹涌的蓝色海水拍打着洁净无比的沙滩,
激出无数雪白浪花与尘外声响,
我想起你在这里说‘妈,我喜欢这里,我们在这里玩一晚,明天再走,可以吗?’,
我哭了...
才刚往回走,抬头一看,哇!...多辽阔的视野啊,
我脑里浮现我们一起在大肚山上俯瞰台中与沙鹿、清水的场景...
回到岸边,爬上堤岸,‘妈,我想再玩一会儿,等一下再走嘛...’的声音浮现,
我又掉下眼泪...
沿着草斜坡跑下,心一怔,
‘妈,滑草很刺激,我喜欢,我还想再玩!’你在滑草场高兴叫喊声音敲击我内心...
站在车门边,我两眼扫过小朋友们...再度搜寻...我低头不语开车门...
坐上驾驶座,依惯例,我往后座看,真的,你真的没在这里...
我发动引擎,载着满车空荡,伤痛紧缠不放,双眼茫茫,开上17号公路,我又哭了...
多么熟悉的一条路啊,
在你健康的19年里,这条路带你回家乡奔放,满足阿公阿嬷的盼望,
也承载着我心中日渐接近完成的希望...
脑中千万影像排山倒海快速闪现...我不得不停在路边休息片刻....
天啊...我停的地方...不就是我们常停下来买西瓜、玉米之地吗....
今天...不知怎的...我不敢走旧路回台中,我沿着17号公路开,先到梧栖,经过沙鹿,
直上大肚山,‘妈,山下好多房子好漂亮喔...我们家在那里...’你的话语又浮现...
声仔,三年前,我在大肚山上发现一个景观很漂亮的地方,
视野非常宽广,你还没去过...
声仔,现在那些景象就在我眼前...
在这里可以看到彰化,台中港,大甲...很壮观数不清的点点灯火...
这三年来,每次只要我到这里,我内心深处有股声音一直在呼喊,一直呼喊...
呼喊着我务必带你来这里看这壮观景象...
可是我一直没有勇气带你来这里...
我一想到特制轮椅上坐着一位全身瘫痪,无意识,双眼全盲,无法言语的植物人...
在这么空旷的地方看如此壮观的景象,那种对比,那种孤单、无助、惨不忍睹的场景...
会让妈妈更加悲伤痛苦...久久无法自己....永远不敢再来这里....
声仔...妈妈一定等你....但是求你一定要好起来...求你好起来...
就算你还是痴呆重残,但只要你看得到东西,能发出声音,妈妈一定带你来这里,
妈妈很想再听你的声音,
说一声‘妈,这里很美很壮观,我们可以多停留一下吗?’...
声仔...这次妈妈一定说:
‘可以,当然可以,由声仔决定,声仔说走,我们才走....’....
后附三:
你唸国中时,总是买篮球卡,整天把玩观看,
国三时,我怕影响你课业,就把篮球卡给没收了,
我当时担心你又去找出来玩,所以将篮球卡藏在很隐密,极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当你考完高中联考,要跟我拿回篮球卡时,我自己却忘了藏在哪里...
高一时你跟我要,我找了好几次,但是找不到...
高二时你跟我要,我很努力找,仍然找不到...
大一时你跟我要,我一找再找,翻遍每一角落,还是没找到...
声仔,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是故意不还你...
可是我是真的忘记放哪里,也找不到,不是故意不还你啊...
声仔,又快过年了...
你已经五年没帮我清扫整理房间了...
声仔,今天清理储藏室时...我找到了,近千张的篮球卡我找到了...
声仔,当我看到那些篮球卡,
又想到你2000/3/21被台湾大学严重延误就医、处置不当,已经变成植物人的时候...
我两脚无力的跪下来...双手颤抖著伸向装着篮球卡的纸盒...
我握著篮球卡嚎啕痛哭...眼泪成串的流...一直流...过了很久还在流...
那种悲痛,妈妈不会形容...
当妈妈告诉你:‘声仔,篮球卡我找到了’,
你的没有反应,就像一枝箭射中我心窝,内心剧痛,让我眼泪再次溃堤...犹如雨下...
声仔,我不敢求你原谅我,我只希望你内心真的知道,
你心爱的篮球卡都回到你身边了...
现在妈妈把篮球卡放在你的胸部上面,妈妈抓住你的双手,
帮你用你自己的双手...握住你心爱的篮球卡...
后附四:
声仔,我今天觉得很疲累,手上又提着十公斤的袋子...但是我没有坐电梯...
我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往上爬,回忆著以前我跟你说的话:‘你要多运动...’,
你回我...‘我有啊,你自己那么胖,你才应该告诉自己多运动咧!’...
是啊...我是应该多运动...
爬上四楼,转个弯,我继续往五楼爬...
‘噢!’...
我在阶梯上跌倒了,一时爬不起来...看着阶梯...想着你的过去...
你一岁多时,我们租住在一栋五层楼建筑物房租很便宜的第五层楼里。
当你一看到楼梯,马上挣脱抱着你的双手,冲向楼梯...兴奋的往上爬...
看得出来...你爱上了楼梯...
妈妈每次上街买菜时,你总是不让她背,要自己走下楼,不依着你也不行...
你兴奋踏出的每一步,看在她眼里却是心惊胆跳的每一步...你知道吗?
买完菜回到骑楼,才往上爬几阶,你都会自动醒来...从她的背上挣扎滑下...
你往上爬的每一步重心都不稳,身体歪歪斜斜,看起来很恐怖,但你乐在其中...
爬上五楼时,十几分钟也过去了,你和妈妈都已满头大汗...
你很高兴...虽然她看着你的眼神充满欢乐,
可是她却累得跌坐在沙发上...你还记得吗?
还记得你跟我一起下楼拿报纸那一次吗?...
‘慢慢走...下楼梯手要抓栏杆...一步一步慢慢走...小心...小心!...啊!...’,
当我惊叫时,你已滚下三个阶梯...哇哇...的嚎啕大哭,
还好没碰到头,只是皮肉擦伤,但你受到震撼性的惊吓,我也差点吓破胆,你知道吗?
渐渐的...你对楼梯的热情消退了...
‘抱抱!’
‘不行,你快三岁了,而且才走五个阶梯而已,自己爬到三楼我再抱你...’,
‘我真的爬不动了啊...你抱我!’。
我不理你...自己先爬上五楼...
你赢了...妈妈慌张的从五楼冲到一楼...紧紧的抱着你爬上五楼...怒目瞪着我...
随着年纪的增长,你越来越讨厌五楼的闷热和楼梯了...
当你满三岁时,一听到我们又必须搬到远地租屋时,你马上大喊:‘不可以租五楼!’...
当你五岁时,我又到远地去租房子...
人生地不熟的...我只能租到五楼建筑物的顶楼...
你一听到又是五楼,脸色马上往下沈...没电梯...又是顶楼...好多天都不理我...
当东西搬放在租屋处楼下...我跑上跑下的把东西搬上五楼...
你很不高兴的...连一个玩具都不愿意拿...
从我身旁经过时...还故意装出气喘如牛的模样...慢慢走上五楼...
声仔,我的办公室一直在五楼,我已经爬了十几年的五层楼梯了...你还记得吗?...
最近几年,当我爬楼梯时总是想起你小时候爬楼梯的情景...
最近几年,每次爬上五楼时都已气喘如牛...
一年前这栋大楼加装了电梯,但我强迫自己不可以坐电梯...
虽然爬上五楼时已喘得说不出话来...
从跌倒的地上站起...爬上五楼后...手肘和膝盖感觉疼痛...
带著书本从五楼走到一楼...然后走到另一栋大楼...
经过电梯...
声仔...不知怎的...今天我觉得很累很累...
可是跟往常一样我没有坐电梯...
我从一楼再走上五楼...
进教室后我先喝口水,转身擦黑板,然后才有办法开口说话...
声仔,有时候我实在太疲累了...但是还是没有坐电梯...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无法忘记2000/3/21,你被台湾大学严重延误就医、处置不当,已经变成植物人...
无法忘记你脑内的引流管、钢板和钢钉,喉部的钢管,从鼻孔通到胃中的食胃管...
无法忘记你每天24小时都躺着,嘴巴不能说,眼睛看不到,痛苦时叫不出声...
我的疲累算什么?...声仔...再累我也必须运动...不是吗?...
下课后,我走下楼...再走到我办公的这栋大楼...
经过电梯旁...我看着电梯...
声仔...我真的觉得很累很累...
但是...声仔,我警告自己...坐电梯是罪恶的...我依然没有坐电梯...
我低着头,从楼下疲累的一步一步往上爬...想着你今生的悲苦...流着泪...爬上五楼...
后附五:
2000/03/21台大土木系学生张振声在篮球场打球,不知道何缘故倒地,
同学到设在篮球场旁边的紧急联络电话亭打电话(台大校园很大),
可是,亭内的紧急联络电话是坏的,完全打不通﹗天啊,紧急联络电话完全打不通﹗
同学们只好骑着脚踏车去保健中心报告,延误了很多抢救张振声的时间﹗
您想看看,在现场没有电击器之下,紧急联络电话打不通,这种延误严不严重呢?
后来到现场的救护车有台大校本部的救护车和台北市消防局的救护车,
这两辆救护车都没有配备电击器,请注意,都没有配备电击器﹗
台大说台大的校医也到达现场了。
可是,在没有电击器之下,
载张振声的救护车却不就近送三总,却送到距离4公里多的台大医院去急救﹗
请注意,当时台大篮球场至三军总医院距离仅200公尺﹗
台大篮球场至台大医院距离有4公里多,而且需经过近20个红绿灯,
经过的路段很繁华、车流量很大,
而且当时总统刚选完,国民党败选,很多人在国民党部附近抗争,
台大医院在国民党部旁边,载张振声的救护车受到很大影响,延误了很多时间﹗
请你想一想,在没有电击器之下,不送三总,却送台大医院,这种延误严不严重呢?
被送至台大医院急诊室医治的张振声,第三天醒过来了,
可是第四天又因处置不当昏死过去,从此变成无意识的植物人!
张振声前面被台湾大学延误就医,后来被台大医院处置失当,
造成脑细胞缺氧太久,脑细胞严重伤害,都坏死了,至今都是无意识的植物人﹗
更离谱的是:
2013/01/30父母带植物人张振声至台大求见校长,
却在台大校内遭到尖锐铁制钳子的攻击﹗
有人在台大校内从五楼砸下尖锐铁制钳子要重伤害我们﹗
当时张振声和父母三人的头部靠得很近,钳子从三人头部的中间穿过,
钳子距离张振声凹陷的头部只有5公分!若砸到张振声必然当场死亡,
钳子距离父母的头部也差不多5公分,砸中必然产生重伤害﹗
事后台大校方说这是施工不小心掉落的意外﹗台大这么容易发生意外?台大是战场吗?
从高空对人砸下尖锐铁制钳子的暴力行为,不是黑帮流氓的行为?怎么在台大也发生?
您说张妈妈怎么可能不痛恨台大呢?
几天之后,台大校方决定,台大从2013/02/06开始出钱照护植物人张振声。
但是,2000/03/21至2013/02/06这13年之间的费用,必须由父母自己负责﹗
天啊,也就是在台大校内被延误成植物人,若没有活超过13年,台大是不会出钱照护的﹗
有几个植物人能活超过13年呢?活超过13年的植物人非常少啊﹗
张妈每天24小时照顾被台大延误成植物人的儿子,照顾13年,台大完全不出钱,
台大不是皇帝,张妈也不是奴隶﹗
霸道的台湾大学,没有道义的台湾大学,
黑帮流氓行为的台湾大学,没有人性的台湾大学啊﹗
从张振声出生一直到18岁台中一中毕业为止,为了养育他,张妈妈付出的心血难以估计﹗
想不到张振声唸台大七个月后,就被台大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变成植物人,
更甚的是台大无情无义抛弃张振声,张妈妈只好又开始照顾只有19岁的植物人张振声,
必须一直照顾到死亡为止。
每天24小时照顾植物人儿子,已经照顾18年了,而且不知道还要照顾几个17年呢!
张振声被台大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变成植物人,后来又推卸责任,
把植物人的照护工作和医养护费用责任都推给张妈,
张妈心中的痛苦怨恨,言语难以形容,
您能体会张妈妈的怨恨和痛苦心情吗?
18年来,张妈每天24小时照顾张振声,每2个小时就要翻身拍背一次,每次拍背数百下,
每天要处理大小便,两天没大便出来,还要帮他挖大便。
张妈每天把张振声抱上抱下,让张振声坐轮椅到屋外晒太阳,到倾斜床站立。
每天三餐要灌食,刷牙,经常要抽痰,看病,住院,聘外劳要钱,医养护张振声要钱,
张妈妈照顾张振声是非常劳心劳力,要花很多钱啊,
除此之外,张妈还必须随时注意张振声是否有紧急情况的发生,
张妈心很累,身体也很累了。
台大把张妈当奴隶,可是台湾已经没有奴隶了,不是吗?张妈不是奴隶﹗
张妈妈把健康开朗的儿子送到台大念书,带回来的却是全身瘫痪、完全无意识的植物人。
张妈每天面对植物人儿子张振声的惨状,而且一生都得面对,
张妈知道这种恒久的痛苦谁都无法分担,身为母亲会完全承担起来。
可是,医养护张振声的费用,是台大校方应该分担的,
台大校方不要再推卸责任!
台大藉著庞大权势长期欺压被台大延误成植物人的张振声和张妈妈,
请您帮助弱小的张妈妈要求台大支付前面13年的费用,好吗?
后附六:
2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
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
因此,村里的媳妇们常对着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
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着在村里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场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
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份姿色,就动了心思,
决定收下她给我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 家“续上香火”后,再把她撵走。
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着家里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结果,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时候,奶奶抱着我,瘪著没剩几颗牙的嘴,
欣喜地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只是我一生下来,
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
我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么办?
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我的请求时,
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
“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了他,
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撵走。”
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意思。
娘听懂了,满脸的惶恐,每次只是远远地看着我。
尽管娘的奶胀得厉害,可我没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
奶奶说娘的奶水里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那时,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
特别是添了娘和我后,家里常常揭不开锅。
奶奶决定把娘撵走,因为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娘添了一大碗,
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
就去找个富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
娘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里,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
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娘望着奶奶怀中的我,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要……”
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到:
“你这个疯婆娘,强什么强,强下去没你的好果子吃。
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
说完奶奶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
“咚”地发出一声响。娘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
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在逼视下,娘突然有个很奇怪的举动,
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奶奶。
奶奶呆了,原来,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
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几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也是装出来的。
奶奶别过头,生生地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后重新板起了脸说:
“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
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也没吃,朗朗跄跄地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
奶奶硬着心肠说:“你走,你走,不要回头。天底下富裕人家多着呢!”
娘反而走拢来,一双手伸向婆婆怀里,原来,娘想抱抱我。
奶奶忧郁了一下,还是将繈褓中的我递给了娘。娘第一次将我搂在怀里,
咧开嘴笑了,笑得春风满面。奶奶却如临大敌,两手在我身下接着,
生怕娘的疯劲一上来,将我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娘抱我的时间不足三分钟,
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将我夺了过去,然后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当我懵懵懂懂地晓事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别的小伙伴都有娘。
我找父亲要,找奶奶要,他们说,你娘死了。可小伙伴却告诉我:
“你娘是疯子,被你奶奶赶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还我娘,
还骂她是“狼外婆”,甚至将她端给我的饭菜泼了一地。
那时我还没有“疯”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长什么样?
还活着吗?没想到,在我六岁那年,离家5年的娘居然回来了。
那天,几个小伙伴飞也似地跑来报信:
“小树,快去看,你娘回来了,你的疯娘回来了。”
我喜得屁颠屁颠的,撒腿就往外跑,父亲奶奶随着我也追了出来。
这是我有记忆后第一次看到娘。她还是破衣烂衫,头发上还有些枯黄的碎草末,
天知道是在那个草堆里过的夜。娘不敢进家门,却面对着我家,
坐在村前稻场的石滚上,手里还拿着个脏兮兮的气球。
当我和一群小伙伴站在她面前时,她急切地从我们中间搜寻她的儿子。
娘终于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著嘴叫我:“小树……球……球”
她站起来,不停地扬着手中的气球,讨好地往我怀里塞。
我却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我大失所望,
没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这样一副形象。一个小伙伴在一旁起哄说:
“小树,你现在知道疯子是什么样了吧?就是你娘这样的。”
我气愤地对小伙伴说:“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疯子,你娘才是这个样子。”
我扭头就跑了。这个疯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亲却把娘领进了门。
当年,奶奶撵走娘后,她的良心受到了拷问,随着一天天衰老,
她的心再也硬不起来,所以主动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乐意,因为娘丢了我的面子。
我从没给娘好脸色看,从没跟她主动说过话,
更没有喊她一声“娘”,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以我“吼”为主,娘是绝不敢顶嘴的。
家里不能白养著娘,奶奶决定训练娘做些杂活。
下地劳动时,奶奶就带着娘出去“观摩”,说不听话就要挨打。
过了些日子,奶奶以为娘已被自己训练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单独出去割猪草。
没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时就割了两筐“猪草”。
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里正生浆拔穗的稻谷。
奶奶气急败坏地骂她:“疯婆娘谷草不分……”奶奶正想着如何善后时,
稻田的主人找来了,竟说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
当着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后腰上,说:
“打死你这个疯婆娘,你给老娘滚远些……”
娘虽疯,疼还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著棒槌,
口里不停地发出“别、别……”的哀号。最后,人家看不过眼,主动说“算了,
我们不追究了。以后把她看严点就是……”
这场风波平息后,娘歪在地上抽泣著。
我鄙夷地对她说:“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个猪。”话音刚落,
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着眼骂我:
“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再这么著,她也是你娘啊!”
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没有这样的傻疯娘!”
“呵,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举起巴掌,
这时只见娘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跳起,横在我和奶奶中间,
娘指著自己的头,“打我、打我”地叫着。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别打我。奶奶举在半空中的手颓然垂下,
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个疯婆娘,心里也知道疼爱自己的孩子啊!”
我上学不久,父亲被邻村一位养鱼专业户请去守鱼池,每月能赚50元。
娘仍然在奶奶的带领下出门干活,主要是打猪草,她没再惹什么大的乱子。
记得我读小学三年级饿一个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奶奶让娘给我送雨伞。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几跤,浑身像个泥猴似的,
她站在教室的窗户旁望着我傻笑,口里还叫:“树……伞……”
一些同学嘻嘻地笑,我如坐针毡,对娘恨得牙痒痒,恨她不识相,
恨她给我丢人,更恨带头起哄的范嘉喜。当他还在夸张地模仿时,
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过去,却被范嘉喜躲过了,
他冲上前来掐住我的脖子,我俩撕打起来。我个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被他轻易压在地上。这时,只听教室外传来“嗷”的一声长啸,
娘像个大侠似地飞跑进来,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说疯子力气大,
真是不假。娘双手将欺负我的范嘉喜举向半空,他吓得哭爹喊娘,
一双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蹬。娘毫不理会,
居然将他丢到了学校门口的水塘里,然后一脸漠然地走开了。
娘为我闯了大祸,她却像没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复了一副怯怯的神态,
讨好地看着我。我明白这就是母爱,即使神志不清,母爱也是清醒的,
因为她的儿子遭到了别人的欺负。当时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声:
“娘!”这是我会说话以来第一次喊她。娘浑身一震,久久地看着我,
然后像个孩子似的羞红了脸,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
那天,我们母子俩第一次共撑一把伞回家。我把这事跟奶奶说了,
奶奶吓得跌倒在椅子上,连忙请人去把爸爸叫了回来。
爸爸刚进屋,一群拿着刀棒的壮年男人闯进我家,不分青红皂白,
先将锅碗瓢盆砸了个稀巴烂,家里像发生了九级地震。
这都是范嘉喜家请来的人,范父恶狠狠地指著爸爸的鼻子说:
“我儿子吓出了神经病,现在卫生院躺着。你家要不拿出1000块钱的医药费,
我他妈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1000块?爸爸每月才50块钱啊!看着杀气腾腾的范家人,
爸爸的眼睛慢慢烧红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着娘,
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腰间的皮带,
劈头盖脸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
又像一只跑进死胡同的猎物,无助地跳着、躲著,
她发出的凄厉声以及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清脆的声响,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最后还是派出所所长赶来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
派出所的调解结果是,双方互有损失,两不亏欠。谁在闹就抓谁!
一帮人走后,爸看看满屋狼籍的锅碗碎片,又看看伤痕累累的娘,
他突然将娘搂在怀里痛哭起来,说:“疯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
我要不打你,这事下不了地,咱们没钱赔人家啊。这都是家穷惹的祸!”
爸又看着我说:
“树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考大学。要不,咱们就这样被人欺负一辈子啊!”
我懂事地点点头。
2000年夏,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高中。积劳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
家里的日子更难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将我家列为特困家庭,每月补助40元钱,
我所在的高中也适当减免了我的学杂费,我这才得以继续读下去。
由于是住读,学习又抓得紧,我很少回家。父亲依旧在为50元打工,
为我送菜的担子就责无旁贷地落在娘身上。
每次总是隔壁的婶婶帮忙为我抄好咸菜,然后交给娘送来。
20公里的羊肠山路亏娘牢牢地记了下来,风雨无阻。也真是奇迹,
凡是为儿子做的事,娘一点儿也不疯。
除了母爱,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应该怎么破译。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个星期天,娘来了,不但为我送来了菜,
还带来了十几个野鲜桃。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笑着问她:“挺甜的,哪来的?”娘说:“我……我摘的……”
没想到娘还会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扬她:“娘,您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娘嘿嘿地笑了。
娘临走前,我照列叮嘱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应着。
送走娘,我又扎进了高考前最后的复习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课,
婶婶匆匆地赶来学校,让老师将我喊出教室。婶婶问我娘送菜来没有,
我说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婶婶说:“没有,她到现在还没回家。”
我心一紧,娘该不会走错道吧?可这条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会错啊。
婶婶问:“你娘没说什么?”我说没有,她给我带了十几个野鲜桃哩。
婶婶两手一拍:“坏了坏了,可能就坏在这野鲜桃上。”婶婶问我请了假,
我们沿着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确有几棵野桃树,
桃树上稀稀拉拉地挂著几个桃子,因为长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来。
我们同时发现一棵桃树有枝丫折断的痕迹,树下是百丈深渊。
婶婶看了看我说,“我们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说,
“婶婶你别吓我……”婶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静静地躺在谷底,周边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里还紧紧攥著一个,
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脏俱裂,
紧紧地抱住娘,说:“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儿悔不该说这桃子甜啊,
是儿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着没享一天福啊……”
我将头贴在娘冰凉的脸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头都陪着我落泪……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后的第100天,
湖北大学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穿过娘所走过的路,穿过那几株野桃树,
穿过村前的稻场,径直“飞”进了我的家门。
我把这份迟到的书信插在娘冷寂的坟头:
“娘,儿出息了,您听到了吗?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18年来,张妈在家照顾张振声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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