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 揭开央行赚钱神话 每年暴赚2000亿

楼主: arenc (aren)   2014-09-29 14:4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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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内容:
今周刊.撰文:杨绍华
揭开央行赚钱神话 每年暴赚2000亿
连续4年,央行的缴库预算高达1800亿元,过去10年,央行总计获利2.1兆元,缴给国库1.6兆元,10年下来,央行已成为政府不可或缺的缴库大户。但,央行的获利,来自于低估的利率与汇率,当央行的赚钱速度夸张而畸形,宛如一道看似无形的魔咒,全体国民的荷包、内需产业的生存空间,其实正在内伤……。
“一个国家的岁入,有一○%以上仰赖中央银行,这是一个问题,你同不同意?”二○一一年十一月二日上午,立法院财政委员会正在开会审理二○一二年度的中央银行预算案,询答时间,立法委员赖士葆对央行总裁彭淮南提出质询。
“一千八百亿二二一三万元”,在中央银行的预算报告书上,写着这样一个数字。连续第四年,央行决定以一千八百亿元作为来年上缴国库的目标金额。对比中央政府一二年度岁入预算一.七三兆元,央行一千八百亿元的缴库目标,的确超过政府岁入的一○%。
彭淮南答:“我非常同意。去年度(央行缴库金额占政府岁入)是一二%,美国只有二%,日本和韩国只有○.一四%和○.一五%。”
央行有多会赚钱?
每小时进帐二千八百万 获利全台居冠
这是一段没有受到太多关注的询答内容,立委提问、总裁认同,没有激辩的火花,也没有具体结论。
然而,短短数句质询,其实宛如一条索引,如果向上深究,你会看到一些突兀的怪象与矛盾,而当你串联起这些怪象,拆解其中原由,会赫然惊觉,许多长期存在于台湾的经济与民生问题,原来都能在这段质询当中找到症结所在。
原来,当一个国家的中央银行以赚钱为首要任务时,从人民切身的财富、金融业与整体内需产业的发展、国家的财务风险与政策空间,都将逐渐受到负面冲击。中央银行每年一千八百亿元的缴库预算,宛如一道魔咒,看似无形,却正以绵密不绝的后劲,铺天盖地扭曲著台湾的民生经济。
就在赖士葆提出质询的短短十分钟左右时间,位于台北市罗斯福路的中央银行,大约又赚进了四六○万元……。
从○六至一○年,中央银行每一年的盈余都在二千二百亿元以上,五年总计获利达到一.二二兆元。以一年三六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来计算,央行赚钱的平均“时速”,高达二千八百万元。
于是,中央银行成了全台湾最会赚钱的公营事业。
以一○年资料来看,所有公营事业的缴库总额为二二四六亿元,而央行一家即占八成以上。排名第二的是土地银行,其七十五亿元的缴库金额,是央行一千八百亿元的二十四分之一。中央银行赚钱、缴库的能力,在所有国营事业当中,显得夸张而畸形。
不只是公营事业,央行恐怕也是台湾所有公民营企业的获利之王。
一○年,央行盈余达到二二五一亿元,当年度的台湾百大企业获利冠军是台积电,全年税后盈余也不过是一六一六亿元;如果用“股东权益报酬率”的概念来看,计算税后纯益与净值之间的比率关系,那么,过去五年央行的平均每年股东权益报酬率为二一%,与台积电的二三%水准相比,彭总裁创造利润的能力,绝对不比台积电董事长张忠谋逊色。
央行应以盈利为目的?/公营事业获利 等同于对人民课税
除此之外,台湾的中央银行,应该是全世界最受财政部依赖的中央银行。
过去九年,无论国内或国外的景气荣枯、经济循环,央行缴库金额占国家岁入有五年超过八%,而每年至少都在七%以上,对于国库的贡献度,远远高于美国联准会或是韩国、新加坡等国家的中央银行。彭淮南在立院答询时,仅仅谈到去年度的国际比较数字,似乎还嫌保守客气了些。
一连串的数字说明,在彭淮南总裁的率领之下,中央银行简直比全台湾的所有营利事业更懂得“营利之道”。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谈到央行新年度的缴库预算时,台大经济系前教授林向恺忍不住说:“大家好像都忘了,央行不是营利事业,它是一个享有独占优势的公营事业,更是一个政策机关。”
独占优势,就是“能够决定价格”的优势。林向恺认为,就像台电能够决定电价、中油能够决定油价,央行在某些领域,也有一定程度的定价能力,要不要赚钱、能不能赚钱,就看这些事业的经营者能不能动用他的定价能力,敢不敢调价,让全体国民用更高的价格买单。
“所以有人说,公营事业的获利,其实形同对人民课税!”林向恺说,台电、中油即使面临亏损压力、即使拥有调整价格的能力,但它不能也不敢为了创造获利而调高价格,“油电价格一涨,人民的感受很直接。”他接着说:“央行调价,虽然民众的直接感受不强,但却会造成温水煮青蛙一般的长期冲击。”
央行如何增加收入?/尽可能累积外汇存底 增加利息收入
分析一九九三年以来中油、台电、央行等三大公营事业的历年盈余及缴库金额,一开始,三大事业表现相当,但在彭淮南就任央行总裁的一九九八年之后,央行获利状况一飞冲天,快速拉开与中油、台电的差距。
而在林向恺的解读中,中央银行十余年来“超级营利事业化”的获利表现,其实正是台湾目前许多问题的根本原因之一。
关键,就在于“价格决定”。
台电的产品是“电”、中油的产品是“油”,中央银行的“产品”,则是“新台币”。这个具有独占地位的公营事业,某种程度,也具有决定新台币价格的能力。而所谓新台币的“价格”,对内,是利率;对外,是汇率。
翻开中央银行的损益表,曾经担任央行副总裁的金融研训院董事长许嘉栋,开始拆解央行的获利模式。
“很明显,中央银行最重要的收入来源是‘利息收入’,这部分主要来自外汇存底投资国外资产的收益。影响收益的关键,包括外汇存底的总量,以及国外资产的收益率,而收益率又与国外利率的高低息息相关。”
据央行一○年损益表,“利息收入”达到四二八六亿元,大约是总收入四六五七亿元的九二%。
央行如何减少支出?
压低利率、阻升新台币汇率
“在支出部分,过去主要是‘利息费用’,其中多数来自央行发行定存单的利息支出,这是央行利用定存单从市场收回资金所须支付的成本。”许嘉栋解释,影响利息费用的主因有二,首先是发行定存单的总量,总量愈高,从市场收回的资金愈多,必须支付的利息费用也就愈高;其次是定存单的利率,利率愈高,费用愈贵。
以○八年的财报来看,央行“利息费用”的金额达到一五○五亿元,接近当年支出总额的九成比重。不过,这两年央行主要的支出项目有所改变,从利息费用变成了“各项提存”。
“各项提存”多半是为“汇兑损失”预作准备,当预期新台币升值,外汇存底恐出现汇兑损失,就会增加“各项提存”,对央行整体获利造成扣分。一○年,新台币升值压力升高,这一年央行“各项提存”的金额达到一六二九亿元,较○九年剧增一.四倍,并占全年总支出的六七%。
“所以,影响央行获利的因素主要有五个。”外汇存底总量、国外利率环境、定存单总量、定存单利率、新台币汇率。这其中,除了国外利率无法控制之外,其他四项,央行都有一定程度的控制能力。
央行是稳固“金鸡母”?
长期高获利 将造成低利率与资金浮滥
当我们拆解了中央银行的获利来源,也就不难想像央行创造盈余的管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央行真的是以创造盈余为营业目标,他们多半就会这样做,……”接着,许嘉栋缓缓说出了央行创造盈余的四个条件:“外汇存底要更多、定存单的发行总量不能多、定存单的利率不能高,并且,阻升新台币汇率。”
分析央行赚钱四条件的影响,若要累积更多外汇存底,就必须在市场放出更多新台币来买外汇;定存单的发行总量不能多,意味央行从市场收回资金的态度相对消极;市场资金多,央行发行定存单的利率就能“状似合理”地维持在偏低水准,而偏低的定存单利率又会直接压抑市场利率。至于央行若要阻升汇率,则必须更积极地在市场释出新台币。
于是,如果央行在过去十余年间超强的获利表现,是来自于“善用本身的独占优势与定价能力”,其结果就是台湾的货币环境逐渐“异常”,走入长期低利率、低汇率的环境,并且,资金浮滥。
关于央行是否真以获利为目的而扭曲了正常的货币环境,学者之间颇有争论,某些声音直指彭淮南“过度看重缴库任务”;但另有一派认为,央行的赚钱能力,其实是台湾金融环境的特殊性所造就。
“长期以来,台湾的利率一向都比美国低,最特别的是,一旦发生金融风暴或经济危机,资金往往都会大幅度回流台湾,这和多数的新兴国家有所不同。”一位学者指出,央行其实没有刻意压低汇率,而是台湾与国外主要市场之间,本来就存在一定程度的利差空间,“因为‘先天存在利差’,所以央行自然能够赚钱。”
央行赚钱 却冲击经济民生
冲击一:该升息而未升 让民众存款缩水
如同许嘉栋的分析,当外汇存底总量增大,央行的赚钱速度就能快速提升,“靠着自然存在的利差空间,早期,央行外汇存底的报酬率曾经高达六%以上,让外汇存底总量迅速增加,这也是你今天看到央行赚钱速度惊人的原因。”此外,这位学者也强调:“如果不是发行定存单要付给银行利息,央行能赚到的其实会更多,而台湾的利率,也会更低。”
许嘉栋发言谨慎,不愿在两派说法之间做出评论,但他回归制度面的探讨,“总之,国库千万不能把中央银行当‘金鸡母’,否则在外汇及货币政策上,必然会留下许多后遗症。”
“记得是在十年前,我刚刚进入银行担任理财专员,学到的第一句销售商品话术,就是‘现在定存利率那么低,钱放在银行多划不来’。”一位资深理专如此表示。
她说,十年来,销售的商品变来变去,但这句话术没有变过。“直到现在,我还是这么告诉新进理专:定存利率那么低,钱放在银行多划不来。”
当央行以获利为目的,首当其冲的,就是国内利率异常走低,甚至逐渐走入“定存利率不敌物价上涨”的实质负利率环境。
一九九七年以前,国内实质利率水准维持稳定表现,与新加坡、韩国相去不远;然而就在中央银行开始拉高获利幅度的九八年以后,台湾的实质利率多半落居三国之末,在近五年期间,有多达二十七个月出现实质“负”利率,比重接近半数,银行定存孳息的速度,赶不上物价上涨。
“央行为了赚钱压低利率,虽然创造了漂亮盈余,但台湾人的荷包,每年却因为利率走低而损失更多。”一位财金系教授提出他的试算。
他以主计处在○五至○九年间国富调查所揭露的“家庭现金及活存”为基础,并且比较这五年时间,台湾实质利率与星、韩两国实质利率平均数的差距,这个差距,代表台湾利率低于邻近国家的程度,“它有点像是央行‘该升息而未升息’的幅度,也代表台湾人把钱放在银行‘少赚到的’利息空间。”
计算开始,当这位教授把每年台湾家庭的现金及活存金额,乘上每年“该升息而未升息”的空间,五年下来,答案揭晓:“台湾人总共少赚了一.三七兆元,而在这五年间,央行总共缴给政府○.九五兆元。划算吗?”
冲击二:台币汇率不升 对外购买力大减
这位教授强调,这样的算法当然略嫌粗糙,但已能在一定程度之内表现“央行赚钱、全民买单”的事实,“这还不包括‘央行为了赚钱压低汇率’的帐,新台币汇率该升值而未升值,会造成对外购买力更大的实质损失。”
他继续试算,自央行加速赚钱的九九年初至今,新台币实质有效汇率已下跌二二%,同期间,国际清算银行(BIS)列入计算的六十一种货币汇率平均上涨八%,“在六十一种货币里,新台币只比阿根廷和香港强。”
就用这二二%的下跌幅度来“算帐”,“九九年底,台湾的国富净额扣除海外资产部分有八十二兆元,实质汇率十二年下跌二二%,也就代表台湾十二年来少了十八兆元的实质财富。”这十二年,央行缴库总额是一.八兆元。贡献国库一.八兆元,但台湾实质财富却少了十八兆元,值得深思。
冲击三:存放款利差低 金融业获利困难
除了人民荷包的损失,央行为了赚钱而造成长期低利率的另一个冲击,是金融业走入困境。
在低利率、市场资金浮滥的环境中,金融业的生存关键──存放款利差,自○二年以后快速走低,○七年以后,始终没有回到业界普遍认知的“合理低标”二%水准,以过去三年的平均水准来看,存放款利差仅约一.五%。
存放款利差形同金融业者对外放款的“毛利率空间”,利差水准比合理情况低○.五%,就代表金融业的毛利率将异常减少○.五%,以一○年底本国银行放款余额总计将近十八兆元计算,因为异常偏低的存放款利差,一年大约少赚了九千亿元,这个金额,是央行当年缴库金额一千八百亿元的五倍。牺牲了金融业的生存空间,这样合理吗?
冲击四:赚不到利息 全民竞逐高风险资产
利息偏低,等不到定存孳息的台湾民众,被迫寻找更高风险、高报酬的投资管道;赚不到存放款利差的金融业者,为了赚钱,被迫销售更多高风险的投资商品。于是,央行的赚钱脑袋,也间接把台湾民众导入了高财务风险的境地之中。
而激化这股“全民追逐高风险资产风气”的另一个因素,又与央行的赚钱脑袋脱不了干系。压低利率、释出新台币,加上收回市场资金消极,造成资金浮滥与长期低利,而这样的环境,正是炒作房地产的最佳温床,因此,台湾房价高涨,人民买不起房子,央行有也一定的责任。
至于汇率长期偏低的另一层影响,则是扼杀内需产业。对映数据,自九九年央行获利快速拉升开始,新台币实质有效汇率也几乎自此一路下滑,与此同时,以同样速度向下沉沦的,是内需经济重要指标“民间消费”的成长率。在学者眼中,这不是巧合,汇率贬值与内需不振,有着一定程度的因果关系。
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安德森商学院教授许仲翔日前撰文:《我们究竟出口了什么?》文中表示,以廉价汇率政策刺激出口,实际上是以偏低的价格将本国的生产要素卖给外国人,使得国内商品及服务资源供给减少。
冲击五:汇率长期偏低 扼杀内需产业
贬值之所以有利出口业者,主要原因是业者能够“降低商品售价”,靠着“比别人便宜”的优势杀价抢单;但反过来想,当国内资源不断用于生产“要和其他国家比便宜”的廉价出口商品,等于是一种资源浪费。原本这些资源可以用于生产符合国内所需要的商品或服务,借此提振民间消费与投资,也就是,原本这些资源可以投入内需产业、提振内需经济。
“借由汇率政策的调整,以及均衡外销与内需产业的经济发展政策,才能使台湾经济更加稳健地成长。”这是许仲翔文章的结论。亦有不少学者认为,政府应该把“减少净出口占GDP(国内生产毛额)比重”列为正式政策目标,一方面为了产业结构均衡,另方面,也能减少央行为了阻升新台币而不断累积外汇存底的压力。
说到“累积外汇存底”,这个“央行赚钱”的第一条件,同样会对每个人的财富造成影响。
外汇存底属于全民资产,央行用力地累积外汇存底,形同是“用力地把台湾人赚到的钱存在国外”,目前台湾外汇存底总额将近三千九百亿美元,以全台两千三百万人口计算,平均每人外汇存底大约是一万七千美元,也就是说,平均每位国人约有价值台币五十一万元的外币资产。
冲击六:台币续贬 全民身陷外汇风险
五十一万元,相当于一○年的平均每人可支配所得。某种程度上,央行像是把台湾人一整年的可支配所得放在海外,承受外币的汇率、利率风险,以及外币资产的信用风险、价格波动,无形中台湾财富的风险也相对升高。
一位学者想得更远、却也想得实际,“当外汇存底攀升到这种程度,央行的货币政策与汇率政策也就像被绑架了,逐渐丧失自主性。”他举例,如果央行外汇存底以美元资产为主,当美元贬值、美元利率走弱,央行为了遮掩资产损失,就会同步让新台币汇率贬值、利率下跌,“这样一来,表面上,台湾人的钱好像就没有受到外汇风险的影响,当然,台湾人的真实财富,其实又再次承受双率异常偏低的伤害。”
从银行存款的利息损失、对外购买力的减少、金融业的获利减损、内需产业的乏力,到个人理财的困境、全民财富的风险,在央行十年如一日的亮丽缴库成绩底下,央行的赚钱脑袋,早已铺天盖地冲击著台湾的经济与民生。
如果央行盈余真如林向恺所说,像是一种“税”,那么这样的税负太过沉重,它换来每年一千八百亿元的政府财源,却让全民与产业付出了远远不合比例的昂贵代价。
“但与其说这是彭总裁的问题,更多的,恐怕是制度问题。”一位曾任央行理事的学者指出,“说到底,彭总裁只是非常认真地贯彻了长官交代的任务啊!”
行政院与立法院该换脑袋
考核央行绩效 应只看“报酬率” 不看金额
根据《中央银行法》第一条:“中央银行为国家银行,隶属行政院。”也就是,央行的顶头上司是行政院;另方面,央行预算受立法院监督,某种程度上,立法院像是“央行有限公司”的董事会。
然而,无论是顶头上司行政院,或者是“董事会”立法院,至今,不但未对央行异常的获利表现提出关心,反而,态度似乎更贴近于“鼓励央行创造更多获利”。
在行政院研考会每年所进行的《国营事业年度工作考成报告》中,连续四年,央行的“优点评语”第一条都一样:“获利绩效良好,对增裕国库贡献良多。”显然,央行每年固定创造高额的缴库金额,深受“长官”肯定。
至于立法院,同样是在一一年十一月二日的预算审查会议中,也有立委提出这样的书面质询意见:“央行设定偏低的盈余目标,并不合理,是否应增列预算盈余,以提升营运绩效?”
“行政院与立法院错置了中央银行的角色,才是问题的根源。”这位学者担心,在全球普遍以低利率刺激需求的未来环境下,“如果行政院、立法院与彭淮南还是坚持要让央行赚钱缴库,台湾的利率是不是要杀到更低?如果全球走入汇率竞贬的趋势,央行为了赚钱,是不是要让新台币汇率跌得更凶?”种种为了赚钱所造成的后遗症,会不会更加恶化?
“当务之急,是换脑袋!”学者指出,“首先,无论是行政院或立法院,都不该让央行肩负盈余目标、缴库目标。”许嘉栋建议,无论行政院或立法院,在考核监督央行营运绩效时,只要关心外汇存底的“操作报酬率”即可,不要把获利或缴库的“金额”列为考核监督的重点。“只要不在意金额,央行自然就没有累积外汇存底、减少资金回收、压低利率的必要。”
重新回到十一月二日的立法院财政委员会,如果站在台上的不是彭淮南,而是十余年来为央行获利付出沉重代价的升斗小民,或许,问答会是这样的:
立委:“一个国家的岁入,有一○%以上仰赖中央银行,这是一个问题?”
小民:“是的,而且我们的国库长期仰赖央行,这是超级严重的问题。但奇怪的是,我们的政府、立委们,每年不也都为央行赚钱拍手叫好吗?”
一个超级会赚钱的央行,对照荷包愈来愈瘦的小民,这就是台湾现状,令人忧心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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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币又大贬了,人民购买力又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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