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讨论过,
说,回讨论,就用Re文吧!
不过原文太长就删一删。
在完全没有花时间多思考这篇文章的情况下,
我想我多少抱持着与作者一样的态度,
我对于环保的看法是我觉得进根与芽之后最大的收获,
这对于我从国高中那个高喊环境,憎恨人类的环保份子,
到我现在对环境的态度,有很大的影响。
当然,这中间我也修了很多课,
社会学、法律、生态学,都有很大的影响。
不讲那过程了。
我在寒假社游去宜兰时曾经问过刘小黑、宗峄、陈懿:
你们觉得根与芽应该是个只思考环境价值,
并且与其他人讨论事情时只强调环境价值的团体,
还是根与芽应该是思考多元的价值,
但是特别强调环境价值的团体?
对我来说,
对于环境的关心只是众多需要被考量的价值之一。
持着环境至上的观点的人,
就像清官一样的可怕,
就像法匠一样可怕。
我觉得我们的使命,
是在环境价值仍然在许多事情讨论中被忽略的社会中,
提出、讨论,
使得问题更加复杂,可是也可能更加清楚。
至于决策的结果,
只要是各个价值都被代表、考虑、讨论,
且这些价值在决策后仍能被关注,
不论结果是什么,
都是令我们满足的吧。
最后,
留下几个写得很好、
看了可以长知识,
且我们都该思考的段落。
作者:程一骏(国立台湾海洋大学 海洋生物研究所)
在60年代当全球环保意识觉醒时,环保还是一门新兴的知识,当时有心的人以诉求减少开
发来救地球为重点,引发世人广泛的回响。在大笔金费的挹注下,这个议题在80年代变成
显学,却也变了调。我不能说它没有贡献,但却培养出一批只会批判开发,却不知民间疾
苦的“基本教义派”分子,他们会要求对方全盘接受他们的诉求,并认为他们的看法是不
容质疑的。海龟保育界也出现过类似的现象;认为推动海龟生态旅游,是没有办法中的办
法。
不过在90年代中期以后,当保育面临与原住民利用野生动物及其栖地资源相冲突时,过去
的环保及保育观念就必须加以修正,加上跨学门知识整合的风气日盛,让世人对环保及保
育,有了全新的诠释。此时,早期理论中的四大元素;环境、当地居民、开发者及外来使
用者(如游客)中被最忽略的“当地居民”,便逐渐获得应有的重视。在经济及社会学家的
介入后,许多的数据均证实,适当的当地居民之参与,会带来开发与保育双赢的结果,而
这其中最关键的因素,就是沟通与教育。
...
在参与这个案子审查中,让我最震撼的不是抗议的人潮及与论,也不是网络上大量的报导
,因为当审查会决议出来后,就和所有的抗争戏码一样;烟消云散。让我最震撼的是,尽
管国内出了许许多多的“台湾之光”,研究不断的讲求“攻顶”、“杰出”,投资5年5百
亿来打造“超英赶美”的研究环境…,社会上对废核家园、再生能源、环保教育…议题,
讨论的和显学一样。但光从这个审查案及社会的反应可看出,国人,不论是哪一阶层,在
生态保育的观念上,依然停留在20年前的世界观,争议一起就壁垒分明、不明辨是非了。
在这种风潮下,彰化县的国光石化案,会落得两败俱伤的结局,也就不足为奇了。
...
生态保育的问题是因人而起的,所以核心问题是人而不是自然,不开发或是停止开发,并
不代表环境就会愈变愈好,否则地球史上就不会有“大灭绝”及“大发生”的现象。然而
,生态保育却因人的问题,而变成一个非常实际的“跨领域”学门,在这里“生态”反而
成了次要的角色,如何产生替代方案,连外道路的改善,社区的实际参与及经营管理,当
地人如何从划设保留区中获益(增加收入),如何有效的管制大量涌入的游客,相关的住宿
、垃圾、水源污染..这些才是自然保留区划设后所急需面对的问题。虽然在调查报告中有
相关的建议,但却十分空泛,完全不是针对当地社区所设计的。
目前,台东县与屏东县政府,为了阿塱壹古道的收费问题争吵不休,就是没有完善规划的
结果。如果我们不正视生态保育的复杂性及专业性,而是用简单的思维去决定社会的走向
,那很快的,旭海村就会和台湾多数的偏远地区一样;当地有办法的人会背井离乡,到较
有发展的地方去筑梦,取而代之的是一批外地来此做生意的“新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