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剃硬扎短发,男装衬衫齐齐扣至上面最后一颗钮扣,打斜织金缕花色领带的英
俊女子,与一名高朓白皙斯文气的男子,手拎着红红绿绿一堆礼品,在门外翘首候着。
饭岛无爱走了出去,推开门,不失礼貌地迎他们进来。边进门,边喊:“大姐,姐夫与
家蓉姐来了。”
说完又吐舌头,她想,都离婚了还什么姐夫不姐夫的。况且,真正的姐夫是家蓉姐
吧。依芷人挨在大门旁,一只手扠腰,一只手翻云覆雨一般,在她胸脯上的锁骨,划来
又划去。饭岛无爱一看,二姐也不知道哪去了,准是趁机溜回房中,收拾收拾国家考试
的参考书籍,然后迳自去图书馆,或补习班。也好,她想。她等下与工作室约定拍摄的
通告时间,应不会迟到。这三姐妹不彼此拆穿的默契,方了她一便。
她踅回了房中,大姐搀扶著老父亲,踉跄踉跄往客厅走去,坐定。父亲瞧见大大小
小伴手礼,陶陶然道:“是喜饼呢。哪户人家办喜事呢?”
家蓉喜色道:“是这样的。我也快四十了,中秋呢,也四十有五。他之前跟依芷那
一段婚姻,我想大家都知道的。这一段时间以来,我跟他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感觉好像
多年好友也可以一起走下半生似的。几天前,他向我求婚,我也答应了。”
要是依芷长了胡髭,此时定会被她不屑的气息吹起。她大眼瞪小眼,与步入客厅的
饭岛无爱,觑了半晌。冷不防她道:“那恭喜呀。今天又何必大费周章来送礼饼呢?”
父亲干瘪呵呵呵笑。那声音,苍苍茫茫,每一声似乎反而使气氛冷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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