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RiverEdge (MidnightCalpis)》之铭言:
: 先说我的立场好了
: 我觉得最理想的状态是
: 病人能够坦承
: 社会家属无歧视偏见
: 医疗团队更能够依状况卫教
: 给予最好的照护
: 但是现实上并不是这样
: 不只社会对于这个疾病的恐惧
: 许多医疗从业人员
: 对于爱滋病友歧视觉得恶心等等
这句话说明现在感染者的困境,
说与不说,我会有这样差别吗?
抓一个常常我手上个案会经历的故事影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0J1R_ajVnI
生病之后 | 伯杰 陈 | TEDxKMU
也有个案说了离开诊间,
回头看到医生很紧张的用酒精喷洒个案经过摸过的地方
原本第一OPD开刀顺位,变成最后一刀,早上9点等到晚上6点
进去手术室,保鲜膜不用钱包超好的(个案本身也是护理师)
在板上各位护理师可以换位思考一下,
你是那个感染者心理怎么调适?
所以在更多感染者,最后选择内化成自我歧视
说出来就是会被接受异样眼光,
所以他们更不愿意说自己是感染者身分,
我有一个个案在电话中跟我说
“我真的好累,谢谢你个管师,但我累了四处被拒绝,人生真的很累”
最后他成功自杀了。
究竟是谁杀了他?
不就是我们协助推了他一把吗?
在我们同时怪罪个案为何不说出感染者身分,
对我们就是没有展现出可以让他们信任的感觉,
个案对我们不信任感!
对医疗不愿意信任!
2017台湾CDC 也随国际提出
Undetectable = Untransmittable (U=U)
病毒量到侦测不到水平= 不会传播病毒
成为第四种预防感染方法
基本上个案服用6个月药物,就会测不到了
希望这个新知识能够改变你们对于HIV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