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是29届学生会外务副会长陈军钧。
版上有很多人批评、不接受我的道歉,认为我的道歉文是在大街骂人自宅道歉,这些指教
我都虚心接受,我承认我当时的确没有想清楚要不要po到PTT、没有勇气到PTT上po文。在
此为我不够负责任再向各位道歉一次,对不起。你们也不需要原谅我,每个人都有生气不
满的权力,只是如果有人愿意听我讲更多来解释、说明我的想法,那请你花一点时间继续
往下看,不然就赶快按个2嘘我就左转也没关系。
我这样匿名发文的行为的确伤害了学生自治,可能也造成很多会内成员不谅解,但除此之
外,我从未做过任何其他损害学生自治之事。黑云所提及的“肮脏政治手段”我不知道他
所指为何,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学生自治的相关人这么熟,我也不是这次选举的参选人
,关于他所说的一切我都不认同。
我大二时担任人类系系学会会长,那是我对学生自治的启蒙,实际上也让我看见学生自治
不只是争取权益,更能做很多事情推广理念、联系系上成员的感情,我觉得这些都是重要
的,只要同学有需求,自治组织都应该尽力去做。就像虽然民调只有9.2%、距离520只有
几个月的九局下半,我们还是期待政府要有他应有的作为。
大三期间我担任27届学生会学术部部长,任内举办多次博雅深夜食堂,以居住正义、民主
、食品安全为主题各一场,转型正义三场;并且不定期举办行动食堂,于晚上7点到9点间
在鹿鸣堂前准备了当时时事议题的资料,与随机路过的同学一起讨论;也在校内部份教学
馆做了静态设置“透可台大”,设定议题以轻松的方式问观众问题(比如说“食品安全”
就问大家今天早餐吃了什么?知道他的成分吗?),经过的人可以透过写下留言的方式与
议题互动、思考;另外也做了国际议题,透过报纸和影片,讨论了几个当时重要的国际新
闻,如香港占中运动、加泰隆尼亚独立运动等。
大四这一年我则是外务副会长,实际上没有什么作为,唯二就是担任去年底总统大选青年
论坛的媒体联络人,以及在现在正在进行的大学法改革阵线中担任议题组组长。其他都只
是提供会长与各部门、性别工作坊意见及协助,以期让整体会务都能更加顺利运行。
我讲这些不是为了炫耀功绩,也不是想要将功抵过,因为这些根本不能算是什么功劳,毕
竟你们也是我讲了才知道原来有这些活动的,对吧?
我想要说的是,学生自治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场域,也许局外人只觉得没有意义、
政治跳板、自嗨自爽,也许的确对某些人来说,参加学生会等于参加一个自治性的社团,
或是加入活动部也只是办一个全校性的活动--但是学生会有他的力量,想想过去的野百
合学运,主要的组织者许多都是学生会成员,若没有这股力量,那当初的改革也许就会少
了很多能量。学生权益的争取、议题的倡议、社会事务的参与,这些都不只是福利部、学
术部的工作。
例如上学期的校园大富翁,内容就是在玩,但是却让大家透过游戏了解校园中不同建筑物
的位置,同时其实也能进一步明白校园规划的重要性。例如文化部的台大电影节,让大家
看见更多不同的电影,透过电影传达价值与信念。例如新闻部的花火,创造一个校园媒体
、一个平台,让大家能够透过文字或各种媒介表达自己对校园、议题或更多东西的看法。
也许你会问,这些跟学生自治哪有关系?我创一个社团也可以办到啊?那我就说说看我的
想法,现在学生会的体制是把自己想像成政府,所以有很多部门,希望透过这些部门来满
足大家生活中的各种需求,就像国家政府在做的事情一样。而学生会每年都会向大家收取
会费,你都缴了税,难道不想得到权益以外更多东西?也就是因为学生会掌握资源,所以
就应该做更多事,而现有的部门也都是符合组织法规必须要成立的部门,不能任意撤除。
台大学生有很多种人,有人会来学生会、院系学生会,有人会去模联、AISEC,有人会去
艺术季,有人会去创创学程,也有人会去浊水溪社、大陆社、大新社,也有什么活动社团
都不想参加的人,每个人的兴趣取向不同,作为学生会,便是想要积极去满足大家的取向
,所以多元的活动实际上也是吸引不同类型的人注意学生会。就像每年学生会面试,你问
大家过去对学生会有什么了解,很多人都会说:“喔有办某某某活动”,只有极少数人会
说:“我知道有推动OOO改革”。这是现实,而我认为学生会应该要在保有理念、社会
责任的同时,认清现实,并且努力推行。
现在版上的风向都是批评学生会,但是我想也有一些曾经在学生自治努力的人,我只是希
望这些人不要忘记初衷,如果我也让你们失望我道歉,但你们不需要在意我,我谁都不是
。而批评的人可以继续保持敌对的立场,但我更希望你们也能进一步了解学生会和所有学
生自治组织曾经付出的努力,而不是因为我一个人抹煞这二十多年来的所有成果。
希望还是有人愿意看完,再次说抱歉,对不起,也谢谢大家。